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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始終是隱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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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平時見了我也不必和其他下人那樣行跪禮,此番如此客氣,一定是岳父家遇到什麼難處,於是拉着兩位老者一邊寒暄,一邊詢問岳父家最近情況。

原來岳父所在的玲離縣城直接受到李自成的叛軍威脅,恰巧我又送信邀請他們過來住,所以岳父乘機舉家投靠過來,看樣子要長期住在這裏,我聽了一陣頭疼。

他們家雖然有些財,但是光下人就有一百多號人,一下來這麼多人,這吃住都成問題,正在我憂愁的時候,忽然環佩聲響起,一個穿粉衣襖裙的小女孩越眾向前,蹦蹦跳跳來到我面前,拉着我喊“姐夫!”我一看是沈雪的妹妹沈雨,心頭大樂,這孩子今年估計才十四歲,發育的還不錯啊…比她姐姐多了幾分靈動,也跟我最親,當年她姐姐嫁我的時候,她還小,不然我真有心收了這對姐妹花,幾年不見,她個子已經長高不少。

不過還是那個調皮的樣子,我連忙擺出長輩的姿態道:“原來是雨兒,已經長這麼大了,當年我教你的欺霜劍法有沒有用功練啊!你別偷懶,這次我可要考驗你的。”她連忙擺了臉:“這麼久不見,你也不問人家過的好不好,一來就問武功,你們男人啊…整天想着打打殺殺。”

“好了,我錯了。不過作為你的姐夫兼師傅,我當然會關心你的武功,這兵荒馬亂的,女孩子一定要會保護自己!”

“廢話那麼多,看招!”雨兒突然從袖中出一細劍,當向我刺來,周圍人都吃了一驚,劉張二位管家連聲道:“小姐不可無禮。”我微微一笑,伸出兩個指頭一夾,穩穩地夾住當面刺來的劍鋒讚道:“不錯,力道和速度都有了,比以前有進步。”雨兒怎麼扯也扯不動,氣得抬腳向我踹來。

正在這時,一個渾厚的男聲響起:“雨兒不得無禮!”雨兒一聽是她老爹,登時像了氣的皮球,乖乖地拿着劍退下。

我一看岳父母、各房姨太太和沈雪都來了,連忙跪下請安:“給父親母親和姨娘們請安,一路舟車勞頓了。孩兒有失遠!”四周的僕人們也紛紛跟着跪了下來。

岳母連忙上前將我扶起道:“羽兒不必多禮,這些年多虧你照顧咱們雪兒,起來讓母親看看你怎麼樣?哎呀,個子好像比從前高了,也瘦了許多,練武不要太辛苦,要記得多休息。”我連連答應着,岳母今年才四十歲,身子微微發福,眉目含情,風韻正盛,雖然穿着打扮極為樸素,反多了一些良家婦人所應有的賢惠模樣,一舉一動人心扉,害得我不敢多看。

岳父摸着鬍鬚冷哼道:“這次我們到你這兒來是迫不得已,你可別以為我們沈家已經破了產,就可以任人擺佈,告訴你,我們家底子還在,隨時都能翻身再起。”我連連點頭,看見岳母皺着眉頭悄悄拉了拉岳父。岳父長嘆一聲:“走吧,好多事要跟你説,我們去房間裏。”這次岳父舉家而來。

他脾氣又臭武功還高,我只能把自己住的上房讓給他,我和楚薇搬到東廂房,師兄師嫂照舊住在西廂房,下人們只能擠一擠,其他人照舊住在原來的地方。

好不容易安置好岳父一家,我在書房正回味岳母的人風味,還有三房姨太太也着實魅力不小,不得不佩服岳父的眼光。

也不知他這麼大年紀能不能應付過來,正在思緒萬千的時候,就見師兄走了過來,臉不悲不喜,寒暄了幾句,下人端上熱茶,兩人對坐着只顧喝茶,臉都有點尷尬,沉默了一會兒,他終於打破沉默道:“我這次來找你。

就是要告訴你,叨擾了多,我和你師嫂決定回九華山,行囊已經收拾完畢,你也不必來送我們了。”***一聽説師兄師嫂要走,我心情極為矛盾,一面貪戀師嫂嬌軀,一面痛恨師兄玷污沈雪貞潔,挽留的話遲遲説不出,師兄見我如此,長嘆一聲,抱拳後轉身便走,我突然有種強烈的預,要是任憑他們這樣離開,往所有的親情將不復存在,以後只能是名義上的師兄弟,對我來説將是大大的損失。

畢竟這個世界上,真正關心我的人不算多,連忙上前一把拉住他。師兄身體明顯一顫,眼角似有淚光,壓抑着聲音道:“天下無不散之宴席,師弟何必如此。”我也開始有些動,試探着道:“那天晚上…”師兄連忙搖頭道:“你一個字也別説,如果你還認我這個師兄的話,那晚就當做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可是…萬一沉雪懷孕怎麼辦?”這事一直壓在我心頭,不説真會憋壞了我。

“不可能的,”師兄搖頭道:“你沒見我跟你師嫂一直沒有孩子,這次之所以讓你胡作非為…”師兄説到這裏突然停止,而且眼淚突然了出來,我連忙道:“什麼意思。

難道你是故意讓師嫂和我…只是為了傳宗接代?”師兄一聽,眼神嚴厲起來:“那是當然,換做別人敢這麼對待你師嫂,我早將他砍做醬,哼…便宜了你小子。”他這麼一説,讓我心中疑團大解,這事只怕師嫂也知道,不然她那麼貞潔高貴的女子,怎麼可能任憑我來輕易玷辱。

話題一旦打開,師兄明顯輕鬆了許多,話也跟着多了起來:“你小子也不知走了什麼狗屎運,當年我追你師嫂可沒這麼簡單,你知道我練的《山河訣》最重修身養,不達到先天境界一定不能縱慾,所以一年和你師嫂也親熱不了幾回,要想懷上孩子更是登天一樣的難,所謂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每次回家爹孃罵的我無地自容,連周師弟號稱醫仙也沒辦法。

恰好你又生了孩子邀請我們過來,我才臨時起意…你師嫂本來要死要活的不同意,誰知你也不知道施了什麼魔法,後來她又同意了,這女人的心啊!”我聽了心中竊喜,不過不敢表出來,故意陰沉着臉道:“那…沈雪的事?”

“弟妹的事確實沒騙你,我當年的確被周師弟當作試藥對象,結果練成百毒不侵之體,如今你就是給我吃下一斤砒霜也沒事,中了任何毒的女子和我合也能解毒,不過壞處就是不能使女子懷孕。”師兄説完臉已經紅了,低聲道:“那天晚上,的確是我不對,你知道弟妹生的那樣好,我恰恰又是五六個月都沒有行房事了,不過我保證,只此一次,絕無下例。”聽他這麼一説,我心頭恨意稍解。

不過還是有些疑慮:“你既然如此説,為何今早還到練功房來偷窺我們。”説完盯着他的臉,生怕他説謊。

“沒有的事!”師兄很平淡地説:“我雖然不算正派君子,偷窺這種事絕對幹不出來,難道你還不瞭解我?”説完生氣地坐在椅子上猛喝茶。

我尋思了一回,也覺得是如此,憑着我對師兄的瞭解,他雖然不是那種循規蹈矩的君子,卻也不是偷雞摸狗的小人。

那今天到底是誰在窗外偷窺呢?我一邊思索一邊向師兄道歉,師兄見我如此,也就不再介意,向我問道:“今天你家來了這麼多人,都是些什麼人?”我便將岳父岳母來投靠的消息告訴了他。

他點頭道:“你岳父岳母家人多,只怕也混進了一些門歪道的人,你可要當心。”他這麼一説倒提醒了我,不過據我所知,除了岳父岳母之外,沈家沒幾個人會武功,到底是誰在窗外偷窺呢,真是讓人頭疼。

師兄見事情已經説清楚了,起身要告辭,仍然堅持要回九華山。我也堅持挽留,説張提歡的事還沒解決,始終是隱患,再説如今李自成、張獻忠的叛軍已經佔領沿路的許多州縣,回去怕是很不容易,待朝廷的軍隊掃滅叛軍,局勢稍穩再回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