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將按在庥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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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巨大的刺之下我堪堪忍受下來。我的不知所以,對她道:“繼續彈琴啊…別停下來。”她白了我一眼,見我執意如此,只得一邊側首舐,一邊用雙手撫古箏。
本來極為優雅的一件事,給我們搞得反倒十分靡。我一邊聽着箏音一邊教導她道:“試着用舌頭裹住它,別用牙齒來碰,輕輕的慢慢的。”不過這方面她學起來顯然十分費力,指導了半天依舊學不會隱藏貝齒。我被刮的太疼,只好將從她嘴裏出來,用龜頭在她緻的臉蛋上刮來刮去。
她忽然出淚來,顫聲道:“你糟踐人!我不理你了。”我連忙抱着她道:“好了好了,現在該輪到我來服侍你了!”説完一隻手深入她的羅裙之中,一直往她的下襲去,她連忙緊緊夾住腿雙搖頭道:“這裏不行。”還驚慌地東張西望。我心想這裏不行。
那房裏應該就可以了吧,於是將她攔抱起,她嬌呼一聲道:“你這是幹什麼?”我笑道:“夜已經深了,我送你回去歇息。”她掙扎了好幾次,見我執意如此,只得低着頭埋入我懷裏,我一路抱着她來到蘭月軒,踢開房門,走了進去,服侍她的丫鬟婆子見了驚慌道:“格格…怎麼了?”我衝眾人笑道:“,沒事,你們格格累了,我服侍她睡覺,閒雜人等不許靠近。”眾人聽了,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只得退了下去。
來到卧房以後,我將她放在牀上,她翻身拉過被子,整個人蜷縮在角落裏,我卻忍着笑悄無聲息地看着她,過了好一會兒。
她還以為我走了,出一雙眼兒東瞧西瞧,看見我還在原地,不由得嬌嗔:“真是的,怎麼還在這裏,你回去吧,我要就寢了。”我笑道:“正好我也要就寢,咱們一起吧。”説着迅速地扒下身上的衣服,不一會就赤條條的。碧如呸了一聲道:“誰要跟你一起就寢,快回去,不然我叫人了。”我笑道:“來不及了,我已經光了,你這個時候叫人進來,只怕她們反倒説你矯情。”説畢我一個鯉魚打,飛身上牀,一頭鑽進她的被窩中,只覺芳香入鼻,分外怡人。
她笑的一顫一顫的道:“哎呀,你無賴!”我在被子裏忽上忽下,在她身上摸來摸去,她曲腿來蹬我,卻被我抱住腳一陣亂吻,癢的她大笑道:“不行了,停下來。”我丟下她的腳,鑽入她的羅裙裏面,兩隻手一扯,將她的中褲往下面奮力拉扯。
她死死提着中褲不讓下,道:“趙羽,快放手!再這樣我可惱了!”我兩隻手往她腋下一摸,她登時格格大笑起來。
兩隻手再也使不出力道,被我輕易就拔下了了底褲和中褲,黑暗中也看不清縫兒,只憑着大概方位張嘴含了下去,沒想到正中目標,兩片瞬間被我含入嘴裏,立刻拼命地允起來。
她哎呀了一聲,就躺在牀上一動不動,就像是被人點中了道。我趁機大展口技,含着不停地撥着,時而伸出舌頭探入縫,時而用手指撥花蕊,時而温柔如水,時而烈如風,如此這般手口並用,很快那縫裏就滲出大量水來。
碧如哀聲道:“哎呀,不行了,弟兒放過我吧,我錯了。”如泣似哭,乍一聽還以為痛苦至極,實際上其實已經翻天,我受此鼓勵,更加拼命地施展奇技巧,不一會滿臉都是水。碧如越發顫動起來。
按着我的頭哀聲道:“不行了,要了,快放開我。”我悶聲道:“要就吧,千萬別憋着。”説畢,伸出舌頭在花蕊上,待到花蕊起來的時候,又用舌尖顫動着撥花蕊,頻率極快,得碧如尖啼一聲,身子突然向上拱起,噴出一股又一股的水來,打在我的臉上、鼻子上,熱熱的温温的,用舌頭掃了一遍,只覺有點鹹鹹的。
此時濕熱難當,連呼都有點困難,我乾脆起身掉她的羅裙,踢開她的被子,眼前登時一亮,只見碧如的臉紅的跟蘋果一樣,口起伏着,額頭芳汗滲出,我衝她笑道:“剛才舒不舒服?”碧如好奇地道:“怎麼你那裏…就會這麼舒服,為什麼會這樣啊。”我笑道:“那是當然,不單是你,所有女人都會這麼舒服,所以讓我好好疼你吧。”碧如紅着臉道:“可是方才,我好…像…在你臉上了。”我見她嬌憨如痴,下越發堅,不由得笑道:“沒關係,這是正常反應,你儘管吧,千萬別忍着。”此時兩人幾乎完全赤。
她只有身上還穿着小衫兒,我要解開釦子,她卻拼死不讓,只得暫時放棄,只得把那小衫往上面推去,出抹來,我用力一扯,很輕易就扯了下來,堅的子瞬間彈跳出來。
兩個粉紅的頭分外奪目,我低頭吻了上去,輕咬狠,只覺香味撲鼻,卻沒有婦人特有的腥味,很快兩個房就被我的唾沫染了一遍,入目一片水光燦爛。
我抬頭問碧如道:“你覺得我你那裏最舒服呢?”碧如哼哼道:“那裏都舒服,你真的太會折磨人了。”我笑道:“這才剛開始呢。
等一會你只怕會比這個更舒服十倍。”説畢我將她的腿雙分開,堅硬如鐵的定在了她的上。碧如見此慌忙搖頭道:“不行,我們是姐弟,不能啊。”我笑道:“晚了,這會子才想起來。”説畢我身一沉,往那柔軟之處頂了過去,只覺龜頭陷入了極其温暖的地方,被緊緊包裹着,碧如兩隻手抓住我的肩膀,指甲入裏,鄒眉道:“哎呀,好疼,你騙人!”我笑道:“一開始是有點痛,等一會就好了!”説畢猛地往裏面一鑽,只覺龜頭穿過了一層薄薄的膜,來到最深處。碧如疼的直冷氣,一行清淚從眼眸中出,秀眉微蹙,銀牙暗咬,兩隻腿扭來扭去,我心疼地吻掉她臉的淚水,道:“過一會就好了,女人第一次都會這樣。”她的淚的越發多了,用粉拳打了我十幾下才道:“我被你的差點死了。”我笑道:“打我幹嘛,你都三十幾歲的人了,現在才破處,這年代一般十二三歲的女子就要出嫁,初夜比你痛上好多倍呢,你算幸運的。”不説還好,一説她打的更厲害了,一邊打一邊哭道:“你還説,你就會欺負我。”我上半身享受着她的粉拳,下半身卻被她夾的發痛,過了好久,待她適應了我的尺寸,這才緩緩地動了起來,那緊窄的讓每一次十分困難,幸而水還算充足,讓我進出稍微輕鬆一些,我一邊一邊問她道:“現在覺怎麼樣?”碧如哼哼道:“能覺怎麼樣?整個人就像被你撕成兩半!”我親吻着她,不停用手安撫着她道:“再過一會兒你就能嚐到其中美妙。”我直起身來,觀察兩人接處,只見猩紅一片,碧如也起身隨我目光看去,又是一頓粉拳打過來道:“這可怎麼辦,怎麼出了這麼多血?”我笑道:“這可是天下男人都引以為豪的女處血,咱們得把這褥子收藏起來,留作紀念。”説畢我起身拔出,將那染血的褥子捲了起來。
碧如見此也起身去找新褥子,不料她疼的竟然走不動路,我笑道:“你把放褥子的櫃子告訴就行了,乖乖躺着吧。”剛準備去找新褥子,又發現她部圓翹,縫隱隱可見,讓人血脈噴張,顧不上別的,將她按在牀沿,着了進去,只覺的十分地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