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一旦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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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英格格一笑,拿着筆往父親的頭上一戳,笑道:“我這是實話實説,話説你這額頭光溜溜的,看起來蠻適合寫字的,讓我給你提個詞如何?”父親連忙躲開道:“胡鬧,額頭豈能隨便寫字,快把筆還給我,好心教導你寫字,你卻如此嬉戲胡鬧,孺子不可教也。”蔣英笑的花枝亂顫,臉卻紅了起來。
衝父親道:“説的一本正經的,那有這樣子教人寫字的,我都替你害臊。”説畢,她緩緩抬起部,眼見這一幕讓我血往上湧。
只見蔣英的股光溜溜的,羅裙和底褲已經褪到了大腿下面,父親黑的正在她雪白的縫中間,看起來已經水光冉冉,又像是黑蛇鑽進白裏。要不是此刻蔣英站了起來。
兩人寬大的衣袍就會擋住一切,本不知道真相是這樣。父親正痴地看着兩人的接處,蔣英忽然猛地坐了下來,兩人同時的悶哼一聲,父親息道:“我生平見過女子無數,從未見過你這般調皮的,坐的這麼深,當心頂壞了我的孫子。”蔣英不依地哼了一聲道:“明明是你的太長了,還説人家坐的深,哎呀不行了,頂到花心子裏去了。”父親聞言連忙將她的部抬了一點起來。
再出出兩人的接處,只見水光一片,已經濕得不成樣子,父親冷哼一聲,兩隻手託着她磨盤一樣的大股,一上一下,一起一落地動作起來。
蔣英一隻手拿着筆在白紙上亂畫着,一隻手託着身子,瀑布一樣的秀髮落了下來,隨着父親的起起落落波一樣抖了起來。
蔣英哼哼唧唧地呻着,過了一會兒,回頭與父親吻在一起,良久,分,媚眼如絲地看着父親,眼睛裏滿是情。父親漲紅着臉,一邊一邊道:“要是羽兒發現了咱們的事,你是選擇跟我還是跟他?”蔣英又抱着父親的腦袋親了一口道:“你這麼厲害,當然是跟你啦!”***聽見蔣英如此討好父親,我心裏涼透了,要説上次她與父親苟合在一起是陰差陽錯,猶可饒恕。
那麼這次看來兩人是相約通姦,心甘情願,不懷疑往她對我的好都是裝出來的,猶記得當初與她相戀的時候,她斬釘切鐵地説“今生今世不負君”難道讓別的男人入她的就是“不負君?”最讓人可恨的事,當初趙欣、姚珊、沈雪通姦東窗事發,批的最恨的也是她,罵趙欣是瘋婆子爛賤,罵姚珊是娼婦萬人騎,罵沈雪是假淑女真子婊。
後來我和沈雪複合之後,還屢屢對她出言不遜,挑唆着母親意圖將沈雪趕出王府,就是這種對通姦深惡痛絕的人,輪到自己的時候卻也毫不知恥地臣服在別的男人下,尤其她肚子裏還懷有六個月大的孩子。
而通姦對象還是我父親。窗外的我腹誹不已,心裏將她騷貨賤子婊罵了十幾遍,又擔心兩個人戀姦情熱,動作過大,傷了腹中胎兒。
可是兩人卻不管不顧,一個氣如牛,一個嬌聲,一個不顧廉恥尊卑,一個不講倫理綱常,貪婪地索取忌之樂,做到後面,父親起身讓蔣英趴在書桌上,按着她伏下身子,股高高翹起,水的縫嬌豔滴。
他起身用在縫的周圍刮蹭了幾下,惹的蔣英頻頻揮回首嬌嗔不已,逗的差不多了,才扶着龜頭徐徐頂入,再徐徐拔出,動作十分輕柔,如此數十下,水滲出來,如蝸牛吐汁。
在接處慢慢滴下,拉扯出長長的絲線,凝而不斷,隨着兩人的動作搖擺着,就這樣了一會兒,父親還不如意,撥出,褪下褲子,去牀上抱來被子鋪在地上,蔣英抱怨道:“不如還是去牀上吧,在這兒總覺得怪怪的。”父親笑道:“牀上多沒意思,我最不喜歡在牀上搞。”説畢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只有下陽具高高翹了起來,蔣英紅着臉呸了一聲,只得跨在他的腿間,扶着,着大肚子小心翼翼地坐下來,長的隨着她的蹲坐漸漸沒入股間。
直到最後消失,兩個人的下身緊密地貼在一起,天衣無縫,她長出了口氣,一隻手扶在父親的腹部,一隻手扶着,一起一落地蹲坐起來。
那也隨之時隱時現,換做一般女人可能蹲坐幾十下就體力不支,可蔣英曾是俠女,就算嫁了人之後也不忘練習武藝,因此力驚人,一口氣蹲做了幾百下也不過微而已。
只是水越來越多,每一次起身,都能看見兩人接處有許多千絲銀線牽連,每一次坐下,都能發出啪地一聲撞聲,起如白翻滾,兩個大白子也晃來晃去,讓人眼花繚亂,父親終於忍不住起身握住雙峯,一隻手肆意捏,一張嘴肆意舐。
不一會就滲出點點人,見此奇景,他越發允地更用力了,發出咂咂之聲,到最後他只要用力一擠,那分叉的水而出,打濕了衣衫臉龐,的蔣英面紅耳赤,香汗淋漓,他大口大口地嚥着人。
直到喝的連連打嗝,這才回味無窮地嘴,又與蔣英吻在一起,那多餘的汁隨着頭被甩的到處都是,屋子裏瀰漫着一股腥香味。
蔣英如此多的水,簡直是天生當媽的料,如果出身低的話給貴公子當媽也是不錯的,楚薇則要遜許多,她的子雖然不算小,可是本不怎麼產,當初生下趙平之後。
就只能靠媽來當兒子口糧,羅芸也跟她一模一樣,可惜了那一對堅的子,中看不中用。
沈雪沒懷過孕,不知她的水多不多,這幾天被我連續澆灌,也不知能不能懷上。我正在胡思亂想之際,沒想到屋裏父親説道:“好兒媳,你簡直比牛還要強,看來以後我來找你連晚膳也省了,吃這個比人蔘、雪蓮還要補身子。”蔣英嬌嗔道:“好哇,把人家比作牛,看我以後還理不理你。”説畢扭過頭故作生氣狀。父親連哄帶騙了好一陣才重新哄好了她,兩個人打打鬧鬧簡直就像初戀情侶一般,最後父親又嘆道:“不知我那大兒媳是否跟你一樣如此甜美多汁?”蔣英聽他提起楚薇,滿臉鄙夷道:“就知道你們男人不是好東西,吃着碗裏的看着鍋裏的。”説畢伸出手狠狠地在父親間掐了一把,縱然父親皮糙厚也被她掐的連連求饒。好一會,父親才緩過來笑道:“我不過隨意一提,你發那麼大醋勁幹嘛?”蔣英嬌嗔道:“總之,不許你跟我做的時候想別的女人!”父親笑道:“難道連想你婆婆也不成嗎?”蔣英點頭道:“連婆婆也不成!在我的地盤就要聽我的。”父親道:“好!好!都依你,看你這麼酸溜溜的樣子,真是讓人又好笑又可愛。”蔣英笑道:“你還説我,你這個老扒灰的,吃了我這個二兒媳還不算,還惦記上大兒媳,我相公統共才這幾個娘子,難道都要給你老扒灰的糟蹋了不成?”父親笑道:“我不過隨口説説,大兒媳從來對我一本正經,畢恭畢敬,又是一身高強的武藝,我要敢亂來只怕被她打成殘疾。”蔣英笑道:“你知道就好,楚薇本就是相公的元配,以前在睢寧老家的時候就不肯放下主母的身段,如今又要被冊封為大福晉。
她比從前更加嚴格要求自己,就連屋裏的丫鬟也都不準行差踏錯半步,前幾她房裏的一個丫鬟在角門跟小廝多説了幾句話,就被罰入辛者庫,倒了大黴。”辛者庫是專門做雜役的地方,王府所有的髒活重活都由辛者庫的人來做,一旦進去,只怕一輩子都不會有翻身的機會,王府眾人也以罰入辛者庫為大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