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老實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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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道:“我答應過你的,今天還沒按摩過呢。”母親了一把道:“也罷,坐了半天是有點酸脹,你也累了,捏一會就回去歇息吧。”説畢她到牀上趴好,我則坐在牀邊側着身子在背後按捏起來,按了一會兒,她屏退下人,側過臉看着我道:“有些事我得跟你提前説一下,別稀裏糊塗當了別人的棋子。”我點了點頭,她長嘆一聲才道:“入關之前,多爾袞想當皇帝,可是代善、長子豪格才有資格繼承皇位,雙方爭來爭去,最後勢均力敵,誰也説服不了誰,莊妃藉此説服大夥讓九阿哥福臨繼位,雙方各退一步,至此才停止了惡鬥。
可是多爾袞一直想大權獨攬,視豪格為眼中釘中刺,竭力拉攏滿蒙的王爺支持他對付豪格,你父親戰功累累,又是皇室宗親,一直是他爭取的對象之一,這次他的元妃邀請我出遊。
不過想借此機會接近我們,順便探探我們的想法,咱們絕不能得罪多爾袞,更不能與他們結為一黨,只要做出貪圖享樂,不關心朝政的樣子就行了,你要時刻記住,咱們唯一的靠山是皇太后。
她現在或許沒有權力,將來可説不定。”我用力推拿着,讓母親不時發出一陣呻,笑道:“你對皇太后那麼有信心?萬一她最終失勢呢,要知道多爾袞現在想廢掉順治自己登基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母親息道:“你懂什麼?莊妃從小和我一起長大,沒人比我更瞭解她,她的手腕可比那些王爺們都強的多,不知不覺就讓福臨當了皇帝,多爾袞看似有些城府,實際上不過是個有勇無謀的莽夫而已,剛剛佔領北京,就敢向全國推行剃髮易服令,得那些原本打算歸附的漢人起兵對抗,你説愚蠢不?所以我敢肯定。
他絕不是布木布泰的對手,只不過猖狂一時而已,將來怎麼死的還不知道呢,你以後可別看錯了風向,錯把她給當對手,再過一個月,她們母子就會來到北京,我會安排你跟她多見面,説起來她還是你庶母呢。”我點了點頭,不由得發起愁來,如果順治皇帝住進北京,我這個侍衞的逍遙子就算過到頭了,吃住都要在紫城裏,只能偶爾回一趟家,且宮中多規矩。
那裏有現在舒坦?想着以後與母親相處的時間不會像現在那樣充裕,我有些難過,決心好好利用這段時間陪她。
正想着,母親突然嗯了一聲,我低頭一看,原來雙手在竟不知不覺已經抓住了她的翹,正用力地着,彷佛不受我的控制,我見母親沒有明顯的反對,膽子隨即大了起來。
手上的力道也跟着加大。了一會兒,我覺得還不過癮,脹痛難當,乾脆翻身上牀,跪在母親身後。
她見我呼急促,神態也有些慌亂,道:“好了,我已經覺得差不多了,你回自己房間吧。”我此時已經被挑起慾火。
那裏肯輕易放棄,一邊大力母親的翹,一邊息道:“別急,再按幾下就好了。”母親迴轉身來,抓住我的手道:“你按到那裏去了,哪有這樣按摩的,別胡來,乖孩子,聽孃的話。”我那裏肯聽,只覺她一舉一動都十分勾人,連聲音都帶有嫵媚的味道,又有一股香氣撲鼻而來,夾雜着特有的體香味,讓人神魂顛倒,已經不管不顧,猛地將她整個人壓在牀上。
母親連連道:“羽兒你今天是怎麼了,別亂來,再不聽話我可生氣了。”我將頂在她的縫裏,隔着衣服動了起來。
一邊動一邊道:“你太人了,求求你,就一會兒。”母親顯然察覺到我正在做什麼,反手在我胳膊上狠命掐了幾下,痛得我直涼氣,不過總算忍住沒出聲,母親也不敢大聲呵斥我,畢竟房間外頭還有許多丫鬟婆子守着。
我拼命地在母親腿縫間磨蹭,有幾次還受到了的柔軟,引着我的不停地撞擊着,我恨不能將那褲子撞開一個,可惜總不能如願,龜頭上滲出的晶晶體都塗在了她的絲質中褲上。
不過就算這樣,快也是一波接一波的襲來,讓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連大牀也發出嘎吱嘎吱地聲音,牀幔烈地搖來搖去。
最後我低吼一聲,部緊緊抵在母親的部,噴出一股又一股的濃,打濕了母親的中褲,腥味瞬間瀰漫開來,我虛了一般。
趴在母親背後不停地氣,她的臉兒已經緋紅,額頭香汗滲出,眼裏淚光閃閃,似有無限委屈,惹人憐愛,我探過頭親了她臉頰一口,又去尋嘴,被母親用手擋住道:“好了,快起來,被人看見成什麼樣子。”我連忙起身提上褲子,看見她部被滿了白花花的粘稠物,又去找帕子來擦拭,母親攔着我道:“你別管這些,快滾回去睡覺吧。”我此時做賊心虛,也就不再多逗留。
也不去夫人們的住處歇息,先去澡房讓人打來熱水泡着,在澡盆裏回想與母親的點點滴滴,話説我之前從未對母親抱有非分之想,誰知道十八年之後的重逢卻改變了一切。
她的一顰一笑,似乎都在牽動我的心絃,簡直是我夢寐以求最完美的女人,讓我無時無刻不想佔有她,尤其那晚我與父親對話之後,心裏就沒有了負擔,不再滿足於只停留在幻想之中。
而是開始付諸行動,還好母親看來也並不排斥我的胡作非為。看來假以時,我或許就能得到她的一切,想着她在我下婉轉承歡的樣子,方才還軟綿綿的立刻又有了反應,讓我到十分驚訝。
畢竟我也不是少年人,又閲女無數,已經很久沒發生過這種事情。我想着沉雪剛剛與我複合,這個時候正需要我去安,於是披衣去了她的房間。
這時她已經入睡,我也沒讓丫鬟們驚動她,摸黑悄悄爬上牀,鑽到被窩裏,順手一摸,發現她朝裏面側卧着,只穿了條褻褲,緩緩拔下來將了進去,覺裏面十分乾澀。
沉雪被我這麼一,立刻嚇醒過來,回頭道:“誰啊?”我嘻嘻笑道:“還能有誰,這王府內院只有我一個人長雞巴呢。”沉雪嬌嗔道:“你怎麼這樣,不聲不響就闖來,嚇死人了,好疼,你快拿出去。”我笑道:“遲了,今天你們如何作我的?其中就有你起頭,我説過,一定給你還回來。”沉雪可憐兮兮地道:“好相公,我錯了,饒了雪兒這一遭吧。”我一邊用力動一邊道:“還敢笑你相公是光頭和尚嗎?”沉雪呻道:“再不敢了,都是楚姐姐起的頭,我那裏敢笑話相公?”我冷哼道:“改我再收拾她,今天先收拾你。”沉雪只是一開始有些乾澀,被我動了幾下,那蛤中的水兒很快就溢滿了。自從她被我休了之後,説起來我倆已經有一兩年時間沒有行房,想必這段時間她也忍的辛苦,漸漸地反而主動起來,見我動的有些慢了,反將我一把推到在牀上,扶着從上面坐了下來,一邊動一邊哭,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我被她的熱情染,起身抱着她,手裏捏着她左邊的子,嘴裏含着右邊的頭,可謂是手口並用,她低頭緊緊抱着我,動地越來越快,最後一股熱從陰道深處溢出。
正好打在我的龜頭上,發出長長的一聲嬌啼,這聲音滿含舒與不甘,像是壓抑了許久終於找到發點。搐了一會,她軟軟地趴在我身上含淚道:“相公,以後不許你再不理我。
要知道雪兒心中以後只有你一個人。”我摩挲着她的秀髮道:“難道你不再想師兄了,當初你為了他居然敢給我下蒙汗藥。”沉雪息道:“我已經想清楚了,我和他怎麼可能會有結果?只有你才是我的歸宿。”我捏着她的瓊鼻道:“早這麼想不就什麼事都沒了,老實告訴我,當初你跟他在一起究竟是為了什麼。難道僅僅是為了新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