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和楚薇有一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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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現在是夏天。我立刻讓人找來一頂涼帽戴在頭上,這才覺好受一些,也難怪清國人無論官民都喜歡冬天戴暖帽,夏天戴涼帽。
北京城的夏天格外炎熱,好端端坐着就汗浹背,最後連教書先生們都告了假在家中避暑,我也樂得自在了幾天,早早的來到上房向母親請安。
只見丫鬟們抬着一個大木箱子往裏走,我便奇道:“這又是什麼新鮮玩意?”眾人笑道:“這是冰鑑,下面的櫃子裏放了地窖裏的冰塊,上面再放一些水果,吃起來冰冰涼涼的,放在房間裏也能降温,王妃怕熱,特意讓我們抬出來試試效果。”沒想到母親會享受的,我興致地往她房裏走去,這時守在她門外的老嬤嬤笑道:“世子爺來了,王妃正午睡呢,有所不便,請世子爺別處逛去吧。”我抱怨道:“才剛吃飯沒多久就歇息了?你也不勸勸,小心積食,我進去和她説説話就走。”那婆子神情緊張,連忙拉住我道:“世子爺怎麼不聽勸,擾了王妃的清靜,奴才可吃罪不起。”我登時來了脾氣,推開她道:“我説你這個老殺才,嘮嘮叨叨的幹什麼,難道這世間還有不許兒子見孃的道理,滾開!”説畢抬腳就往裏面闖去。
這時一個女子從裏面走了進來,看見我便道:“吵吵嚷嚷什麼,不知道王妃正在睡覺嗎?”此女是母親從科爾沁帶來的蒙古大丫鬟,蒙古名叫烏雲琪琪格,漢名叫曹臻,自從碧如當了格格之後。
就由她來服侍母親,她生了一張小小的瓜子臉,明眸皓齒倒也有些風姿,服侍人最是盡心盡力,因此母親十分寵愛,只是她眼裏只有主子一個人,別的人都不大入她法眼,也並不仗着主子的寵愛作威作福,閤家上上下下倒也敬服。
我見她來了,連忙賠笑道:“臻兒姑娘來了,我想着母親在夏貪睡,究竟對身子不好,所以想請她去外頭逛逛。”曹臻笑道:“如今外頭炎熱,稍微一動作就是一身汗,主子那裏有心情去逛,世子爺還是自個兒去玩吧。”我笑道:“這可就錯了,我常聽人説北海風光秀麗,亭台樓閣花草樹木都比別處不同,若是在湖中泛舟,微風撲面,豈不比家裏悶坐好的多。”正説着。
只聽母親在裏面道:“誰在外邊説話,羽兒來了嗎?還不快進來。”曹臻連忙道:“稟主子,是世子爺來了,可是你穿着單薄,不好見人,讓奴婢給你換衣服吧。”母親道:“罷了。
他是我兒子,還忌諱這些幹嘛,讓他進來吧。”曹臻只得替我掀開簾子,我進了房間,看見母親剛剛起來。
一頭青絲披在腦後,略顯凌亂,身上只披了一件薄紗,香肩、雪臂隱隱可見,難怪眾人攔着我不讓進來。一聽到她醒了,屋裏屋外的奴才們登時忙碌起來。
化妝的、端水的、倒茶的、捶腿的,搖扇的紛紛進來伺候着,母親從侍女手中接過帕子抹了抹臉,又抿了幾口香茶漱口,吐在盆子裏,拿帕子擦拭了一下,這才對我道:“你們爺倆一個德,不管熬不熬夜,從來不睡午覺,自己不睡倒也罷了,吵的別人也睡不成,方才我聽你説要去北海逛,我勸你歇着吧。
那地方白天被毒頭曬的水氣騰騰的,濕熱難當,晚上雖然涼快許多,可是蚊蠅成堆,倒不如在家裏安生一些。”説着她站了起來,秀眉卻皺了起來。
用手在上了幾,我連忙道:“可是疼病又犯了?”母親了幾下嘆道:“人老了,各種病就多了起來,躺的時間一久,就痠背痛的。”侍女們連忙替她背,她扭頭道:“哎吆,輕一點,你這是捏背還是掐呢。”我連忙喝退下人,上前道:“下人們笨笨的不知輕重,讓兒子來幫你吧。”母親俏臉一紅,對我笑道:“這個時候你不去孕婦那邊伺候着,跑我這邊來幹嘛?”我笑道:“你不知道,她們白天竟比晚上睡的還香,沒説幾句就犯困,又脾氣不好,説錯一句就甩臉,我那裏還敢招惹她們。”母親笑道:“孕婦就是這個樣子,倒也辛苦你多擔待着,以後別老往我這邊跑,多照顧她們才是正理。”我點頭道:“那裏敢冷落她們,三個孕婦都喜歡抹骨牌,非要拉着我一起玩,我都輸了幾百倆銀子呢,生出多少事來,在你面前個個都是端莊賢,一離開上房。
一會這個疼了,要我伺候,一會那個頭痛了,要我安,我這邊跑完跑那邊,尋思着乾脆讓她們三個住一起,省的我跑來跑去。”母親笑道:“女人生孩子那是往鬼門關走一遭,你們男人那裏知道這個苦楚,這個時候受些罪算什麼,比起女人受的罪那不過是小菜一碟,給人當爹豈是那麼容易的,當年我生你的時候,着個大肚子,站一會覺得腿痠,坐一會覺得痛,躺着又覺得渾身都痛,這真是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整夜整夜睡不着覺,有時候反應大了,吃什麼都吐,更不能接觸花粉、塵埃,要不接連幾天都是打噴嚏咳嗽,生下來之後就什麼都好了,真是受罪哦。”我笑道:“母親真是貴人有貴命,我在老家的時候看見那些平頭百姓的孕婦,着個大肚子還幹農活呢,風裏來雨裏去也沒啥病,有的人站着就能產下孩子來,連婆都不用,同樣是人,卻有如此大的差別。”母親笑道:“所以各人有各人的命,要是讓我去當那農婦,只怕幾天就累死。”我笑道:“不説別的了,既然你疼,我來給你吧,楚薇她們有時候也這樣,我給她幾下就會好很多。
畢竟我是學過武的,那些經脈位置也比一般人清楚。”母親笑道:“那也行,你老子倒是願意給我,不過他那手不知輕重,要麼軟綿綿的沒覺,要麼掐的人要跳起來,”我忍着笑,父親其實是軍武出身。
那裏會花心思在這些小事上,我則不一樣,畢竟我伺候過七個女人,手法已然老道。母親説着已經來到牀邊躺下,她身形嬌小,肢盈盈一握,軟軟的向下塌了下去。
水桃般的部卻高高翹起,讓人忍不住想捏一把。躺好以後,母親忽然對外頭的人吩咐道:“臻兒,給王爺準備的東西收拾齊全了沒,你帶人去督促他們一下,別出了岔子。”臻兒等人應了一聲是,於是帶着一羣人走了出去,房間裏只剩下我和母親。我笑道:“不知你給父親準備了一些什麼東西?”母親道:“他在山東作戰,難免缺衣少食,我讓人給他準備了幾套換洗的衣帽鞋服,還有一些糕點、香囊、扇子等玩意兒,到時候你也給他寫封信,讓他安心作戰,別牽掛我們。”這時我的雙手已經安在母親的背上,只覺她身子軟軟綿綿的,猶若無骨,還有一種香味撲鼻,隔着衣服傳來一種酥麻的覺,登時讓我血往上湧,竟刺的有些頭暈。
我按捺住洶湧的心情,強做鎮定笑道:“父親身份尊崇,只怕身邊不缺紅顏知己,母親這可是多慮了。”母親笑道:“他要是真有紅顏知己來伺候我倒也放心一些,就怕他招惹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只為貪圖那榮華富貴,不是真心對他好,這幾年冷眼選了許久,竟沒有合適的,要不過於輕佻,要嘛不乾不淨,所以就耽擱下來,這次他回來,我還是得讓他抓緊找個側福晉,不然外人得議論我醋妒異常,不能容人。”我笑道:“你還真是寬宏大量,和楚薇有的一拼,難道你一點也不吃醋?”母親笑道:“傻瓜。
那個女人願意和別人分享自己的丈夫,怎麼可能不吃醋呢,可是這年頭那個男人不是三四妾,像明國孝宗皇帝那樣一輩子只娶一個皇后的人,只怕萬中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