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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馬動得撲上來吻他。

對她的心意，他沒有高判，但也不會低判，他想大體上是很客觀的。

“關於蕭雲的事情。”蕭雷決定單刀直入，免得又跑題。

方晴有點奇怪，但還是坐正了，有些疑惑地看着他。在她看來，蕭雲是他們間的忌，沒必要鄭重地談論，更應該地默契地迴避才對。

**來了，有必要一躲再躲嗎？人就活那麼幾十年，錯過了會遺憾終生的，這就是她現在的想法。

“上次跟你説過，他現在碰到一個難纏的女客户，對他很有好，每天都要找他幾次。”蕭雷平靜地道。

“我知道，還有呢？”方晴不無揶揄地問。

“還有就是我今天要説的，”蕭雷老練地切入正題，“蕭雲很重視家庭，怕你誤會，所以向韋雪和我求助，希望能妥善處理好，他很在乎你！”最後這句加重了語氣，表情也凝重起來。方晴低下頭，説不羞愧是假的，但因為蕭雷在對面，羞愧並沒有讓她失去勇氣，反而咬了咬牙，讓她更加確實她想要的是什麼。

“他很在乎你！”蕭雷重複了一遍，“所以，我想，我們必須重視這點，珍愛家庭，避免造成誤會甚至傷害，蕭雲有一項常人沒有的本領，他能嗅到態度的味道。”

“什麼意思？”方晴霍然抬起頭，神情中帶着不安。

蕭雷明白她在擔心什麼，但沒有説破，淡淡地道:“他能受到別人對他的態度，不是用眼睛，而是用鼻子，其實我覺得是用心，他非常。”

“哦，這樣啊。”方晴再次低下頭，這次有點糾結，也有點不知所措。

她已經發現，她對蕭雲的情受到了影響，對他不像以前那麼專注，即便和他在一起，也經常會想到蕭雷，不是她刻意去想，而是情不自，控制不住地想。

她不想知道原因，不想多想，但她必須面對結果。

“方晴，我們之間可能存在一些誤會——”蕭雷斟酌了一下用詞。

“沒有誤會！”方晴突然動起來，抬起頭直視着他，她知道她的勇氣來自哪裏了，也知道自己為什麼動，因為她確定自己沒有誤會。

女人的直覺是最準確的，直覺到的事情往往就是事實。

“呃，可能有一點，我是説——”蕭雷終究沒有敵過她咄咄人的目光，低下頭去。

“現在，我只想知道一件事，你，喜不喜歡我？”方晴終於問出壓在心底很久的話。

和他攤牌了！

第212章無路可退蕭雷久久低着頭，心裏矛盾糾結，不知該如何回答。

“我要聽實話，如果你不想遺憾的話，我建議你如實回答我的問題。”方晴目不轉睛盯着他。

她的話中帶了隱藏的威脅，蕭雷能聽出來，或許她會走極端之類的，以她的個，不是沒有可能。

“嗯，我承認，我喜歡你。”蕭雷深深了一口氣，抬頭直視她的眼睛。

“好，謝謝！”方晴笑了，笑得燦爛如花，眼中閃爍淚花。

“可是——”蕭雷痛苦地搖了搖頭，“雖然喜歡，但是我沒有權利喜歡你，你很清楚。”方晴笑得更燦爛，淚花凝成了淚水，滑下面頰，但她沒有去擦拭，笑道:“我知道，我也沒資格喜歡你，可是我們就是喜歡啊，怎麼辦？”是啊，沒有資格喜歡，但就是彼此喜歡了，怎麼辦？

剎那間，蕭雷只覺得渾身血在燃燒，又在凝固，冰火兩重天的覺，讓他生不如死，他在心裏問自己，他從來沒有真正愛過，那麼，這真的是愛嗎？

“不知道！”蕭雷沉默良久，搖了搖頭，他是真不知道。

於理他應該放棄方晴，和她保持距離，設置一道永遠無法逾越的鴻溝，但問題是他甘心嗎？她甘心嗎？既然他們都不甘心，為什麼要這麼殘忍呢？

“我也不知道，可我相信自己的直覺。”方晴繼續笑，任由淚水順着面頰滑下來，倔強地盯着他。

她在等着他擦拭，這是他該做的，是他欠她的。

當那兩滴眼淚滑到下頜，快要滴落的時候，蕭雷終於沒法再沉默，伸出雙手，將那兩滴眼淚接住。他暗暗嘆息，其實從吻了她那刻起，就該知道會有今天，和她接吻，絕對是最大的錯誤。

男女之吻，是直達靈魂的，男女**，則是直達心靈。兩者結合起來的話，威力無與倫比，誰也抵抗不了，尤其是方晴這種單純沒有戀愛過的。

“蕭雷，我知道錯了，但我們相愛吧！”方晴動地抓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