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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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穀子有意無意地戳到某一點時,戚容竟然不受控制地覺到隱隱升起一種詭異的快。
害怕自己一張嘴便陷,戚容只得死死咬着自己的,眼睛也緊緊閉上,似乎看不見穀子,便能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全當自己是被狗咬了一口。
穀子見他緊閉了眼,一副眼不見為淨的樣子,卻更來氣了,忘卻了理智,俯下上身,一口含住了戚容的慾望。
已經被擱置多時的慾望突然進入了一個温熱緊緻的縮在,戚容頓時彷彿被一陣電擊中似的,猛地張大了眼睛,嘴裏也隨之出一聲酥軟的呻。
待看到含着自己那裏的竟然是自己的兒子時,戚容只覺得心理上受到的衝擊比生理上還要劇烈,他費力地看着穀子頭頂的髮旋,一瞬間有些恍惚,他怎麼就和自己的便宜兒子發展到瞭如今這樣的局面?
戚容張口想阻止穀子繼續做下去,穀子卻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埋在他後中的手指驀的動了起來,再加上前邊不停歇的侍,戚容出口的便只有一連串無力的呻。
穀子的動作十分生澀且放肆,簡直就是亂來一氣,但戚容還是不受控制地生出了絲絲快,待戚容在穀子嘴裏釋放出來時,戚容看着那個邊沾着少許自己的、眼神卻冰冷無情的少年,有一瞬間的失神,這真的是他那個傻啦吧唧的小白兔一樣的兒子麼?是那個整天黏着他叫他爹的煩人麼?
穀子似乎察覺到戚容眼中的悲傷,心下也猝不及防地一痛,隨即又有些惱怒地強行壓下,他偏頭不再看戚容的眼睛,出了手指,然後拉下自己的褲子,把自己早已脹痛的慾望對準了戚容的口。
戚容才突然驚醒似的,幾乎是有些惶恐地看着穀子:“混蛋!畜生!你要幹嗎?!你瘋了麼?!我他媽是你爹!!你……啊!!”不料,穀子聽到他最後一句,眼瞳驟縮,臉上頓時又冰冷了幾分,然後,幾乎是不管不顧地,一口氣將自己的慾望埋進了戚容體內深處。
戚容的那裏本就從未使用過,緊澀異常,而穀子方才的潤滑也做得馬馬虎虎,如此直接暴的進入,戚容只覺得彷彿一灼熱的鐵生生捅入了自己的身體,這一剎那的劇痛讓戚容覺得自己幾乎又死了一次。
隨着“啊”的一聲慘叫,戚容的眼淚幾乎是同時掉了下來,他雙手緊緊抓着捆着自己的繩子,指甲幾乎陷進了手心的裏,似乎這樣能夠分擔一些那彷彿身體被貫穿的劇痛。
空氣中很快瀰漫開了淡淡的血腥味,鮮血順着戚容的大腿緩緩了下來。
戚容赤紅着眼狠狠瞪着穀子,如果他現在還能動,他一定要把這小畜生千刀萬剮!挫骨揚灰!
“你這……狗的……”戚容疼得直氣,罵人的聲音都是顫的。
穀子看着殷紅的血將戚容的大腿和股襯得格外白皙,受着戚容緊緻温熱的內壁將自己緊緊包裹的時候,這明明是自己在夢中幻想了無數遍卻在清醒時想都不敢想的場景,現在真的實現時,這種陌生的難以形容的快確實比想象中更令人沉淪,但穀子更真切地覺到的,卻是對產生快的自己的痛恨與罪惡。
他甚至不敢閉眼,他害怕一閉眼,便看到父親、還有小凌,滿臉是血、失望又憤怒地看着他。
他漆黑的眼眸裏捲起洶湧的暗,居高臨下地看着戚容,話語冰涼:“你才是被狗的!!”話罷,便開始不顧一切地在戚容體內,而戚容的腸壁卻緊澀異常,這地方從未有外人造訪過,對這堅硬火熱的異物極不適應,腸壁的軟被摩擦着一陣陣火辣辣的痛,而在這乾澀的、緊緻的地方進出,穀子自己也不好受。
事實上,穀子的每一次動作對二人而言都是一種折磨。
穀子卻好像故意不讓自己好受似的,動作越來越快,不管不顧地打樁一般在戚容的腸壁中兇狠地搗進搗出,彷彿身體上疼了,心裏的痛苦與折磨便會少一些。
這場毫無温情可言的事,對他們二人中的任何一人,都無異於一場受刑。
昏暗的燭火映照的房間中,痛苦壓抑的息和體相撞的聲音格外清晰。
戚容的嗓子都罵啞了,只覺得下半身好像已經不屬於自己了,開始的疼痛已經覺不到了,連心理上的屈辱與憤怒都有些恍惚了。
他眼睛有些茫地看着在自己身上起伏的穀子,幾乎不敢相信這個帶着嗜血的眼神與猙獰的笑意的陌生男人是他的兒子,他的兒子怎麼會是這樣的?他兒子明明是那麼温柔的少年,不管他怎麼試圖教他變壞他都純情的跟朵小白花似的,殺只兔子都要和兔子説對不起,還有,他最喜歡自己了,他怎麼會用這種恨不得死的神情看着自己呢?
這不是他的兒子,一定不是。
可是,那他的兒子去哪兒了?他不是説要永遠陪着自己的麼?
他討厭自己了麼?他後悔喜歡自己了麼?
原來他那些話都是騙人,不對,騙鬼的麼?
就算自己當初害了他那短命鬼的爹,可是,自己才是養了他十幾年的爹啊!自己也是在真的對他好啊。
為什麼所有他真心實意喜歡和對待的人最後都要討厭他呢?
憑什麼認定他就是沒有心的呢?憑什麼覺得他就不會痛呢?
…
…戚容想着想着,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透明的眼淚順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