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高手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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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小飯館的時候,老闆不可思議的瞪大兩眼盯着中文網“我們的飯菜準備好了沒?”蕭月白沉聲問。
老闆回過神,朝旁邊的店小二喝一聲“還不快去把客官的飯菜端上來?”仍然坐在剛才的桌子前,兩眼在周圍掃了一圈,好像還是剛才那些人,這會兒也都好奇的看着我們。
“咳咳…”我故意咳了幾聲,那些目光全都一瞬間或收回或移向別處。
身體緊貼着桌子伸着頭湊向蕭月白,小聲低問“你到底丟了什麼東西?”
“很重要的東西。”蕭月白眉峯削尖,眉整齊的糾結在一起。
切,這跟沒説一個樣,但看他剛才那麼緊張就知道肯定是件重要東西了,看來他是不想讓我知道,罷了,反正也不是我的,**哪門子心?
飯菜上來,一陣猛吃海喝,前幾天因為媚妖的事連飯都沒好好吃,今天又連着趕了半天路,真是給餓癱了,我吃我吃我吃吃吃,我猛吃一頓,把個小肚子吃的圓鼓鼓的,然後我又發現一件事,那就是我再也不用擔心吃的太多會有小肚子,柳飄飄這身材那簡直就是魔鬼身材,甭管吃什麼也甭管吃多少,絕對不會憑空生出幾塊來,小肚子永遠都是平坦光滑的。
我吃的差不多了,蕭月白也放下筷子,朝店小二叫了聲。小夥計顛顛的就過來了,正是剛才給我們栓馬的那人“客官,什麼吩咐?”
“剛才在門口被追的那小男孩是什麼人?”蕭月白陰沉着臉問。
“哎喲…客官,瞧您這話説的,那誰知道呢?八成是誰家新買的下人,犯了規矩被主人懲罰,這事誰能知道呢。中文網”店夥計的話好像很在理。
“看來你是真的不認識了。”蕭月白説着拿起桌上的筷子,在桌面上看似輕輕劃拉幾下,一個方方正正的死字就深深凹在桌面上,一橫一折平穩剛勁,宛如小刀心刻制而成。
我一下子呆了,呆呆的盯着桌面上那個好看卻又詭異的字,這就是傳説中的內力麼?大力金剛指大概就是這個效果吧?乖乖,今兒我可真是開了眼界了,原來原來那些電視上小説上寫的都是真的啊?我伸出手指,沿着凹印畫了一圈,驚歎不已。
店夥計也被嚇傻了,兩眼直勾勾的盯着那個死字,額頭滲出細汗來,胳膊也在微微顫抖。
“還站着做什麼。你可以走了。”蕭月白低聲沉喝,音量把握的恰到好處,周圍的人都未發現這邊的不對勁,而聽在店夥計耳裏卻像是平地一聲驚雷。
“爺…爺…我…”店夥計利的小嘴巴此刻結結巴巴一句話都説不出來了,不知道是被蕭月白着一手的功夫嚇到了還是被桌上的死字嚇到了。
“還有事麼?”蕭月白看也不看他一眼。
“爺,他們是甕山上的人。”店夥計説出此話,不但沒舒口氣,渾身反而抖得更厲害了。
“好。你放心,不會有人知道是你告訴我的。你可以走了。”蕭月白淡淡掃了一眼店夥計,然後一手按在剛才寫字的桌面上,手掌輕輕一旋,桌面又恢復如初,一點被劃過的痕跡都沒有,店夥計額上一顆豆大的汗珠落下來,痴痴瞪着桌面,徹底被嚇住了。可憐的人啊,一直到我們起身離開都沒回過神來,我很是同情的看了他幾眼,擔心他會不會承受不住如此驚嚇,患上失心瘋。
“蕭月白。”坐在馬背上我叫他,馬走的並不快,晃晃悠悠的在路上行走,不像是追人,倒像是旅遊觀光的行人“你剛才為啥不對小男孩出手相救?”他明明就是個武功高手,可面對一個被人欺負的小孩兒為什麼不出手相救呢?
“出門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況這小男孩並不值得救。”蕭月白這次沒拒絕我的問題。
“你就那麼肯定店夥計知道小男孩的下落?”一想到店夥計被嚇得呆滯的模樣就忍俊不。
“我猜的,沒想到他真知道。”
“呃…”原來是詐人啊?要麼説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這店夥計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才被嚇成那個樣子,唉…
“呵呵…”蕭月白朗的笑了幾聲,這可是我第一次聽見他笑,回頭去看他的臉,明媚的笑容在陽光底下神采飛揚,我一時竟愣住了。
馬身一跳,身子一歪,被一條強壯胳膊猛的攬住身,我才回過神來,有些不好意思的轉回頭調整下姿勢,環在上的胳膊也輕輕拿開,直直看着前方,低呼,這條路,一天裏這是第四次走過了。
一想到又要回去甕山,我心裏就撲稜稜跳個不停,直覺一股冷氣竄上身來。
“萬一找不到小男孩怎麼辦?”甕山看起來好像很大的呢,要想找一個刻意藏起來的人可不容易。
“山上有個山寨,那小男孩就是山寨的人,包括在後面追的那些人也是山寨的人。”
“呃…?他們是為了偷咱們的東西?”真不想懷疑那被追打的可憐小男孩。
“看來是。他先撞倒了你,發現你身上並沒有什麼東西,然後在爬起來的時候又撞了我一下,就從我身上摸走了東西。”不錯,我身上的確沒有東西,既然媚妖派人來接我的,那這一路上的吃喝住應該是他包了的,再説了跟一男士同行,我再爭着付錢,不是給人難堪麼?所以最後我確定帶錢對我來説就是累贅,不如輕輕鬆鬆上路,還不用擔心被人偷。
“可咱們才剛到,他們是一直守在哪裏的?”看來古代也有蹲點這事。
“應該是從咱們一進鎮就被他們看上了,尋到合適機會才下手。”蕭月白破天荒的跟我説了這麼多,還給我解釋的這麼詳細,着實令我想不到的一件事。
甕山上的山寨,那全是劫匪了?劫富濟貧的綠林好漢?瞧這甕山地形,多少從此經過的人被打劫不了?只要站山頂隨便往下扔幾塊石頭都能砸死一大片。不由得打個冷戰,那段路上陰氣森森,不是擠滿了無數冤死的靈魂吧。
身子瑟縮幾下,顫巍巍又靠近身後膛上,雖然太陽仍舊高照,但我身上卻拔涼拔涼的,心中哭喊,蕭月白,咱不要那勞什子重要東西了,咱也別再去甕山了,中不?我一向不喜歡在男人跟前低頭,所以吶喊只是喊在自己心裏壯膽滴。
不過轉念又想到一個問題,這麼着找上門去,人家會承認麼?搖搖頭,有些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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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那個好啊,真是燦爛無比啊。大街上溜達一圈,繼續坐桌前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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