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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5.下毒被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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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街上走來走去,鑑於糖葫蘆之經驗,我不敢再隨意讓顧西南單獨買東西,照他如此買法,這一路下去,東西沒落着幾個,錢都給甩出去了。

走的時間長了,有點累,隨便找個路邊小攤坐下。

看看周圍亂糟糟的環境,顧西南皺眉“前面就是茶樓,去那邊休息。”

“不去,這裏就好的。”我堅持。

這時一婦人上來“客官來碗水?”我點點頭。

婦人隨即給端上來兩碗清水“客官請慢用。”我端起一碗水放到嘴邊,剛要喝就被顧西南攔住。

“這水不乾淨。”語氣不善,似有不悦。

我推開他手“什麼乾淨不乾淨的,人家能喝我怎麼就喝不得?”他很不屑的朝四周看看,又朝婦人攤子前看看,擺明了不信任人家的模樣。

路邊攤我又不是沒吃過,什麼大不了的,真是,瞥眼看見對面一家包子店裏正端出熱氣騰騰的大包子,對顧西南輕輕一笑“老顧,我想吃那邊的大包子,你去給我買。”顧西南迴頭看一眼“到前面的酒樓吃飯。”我哼了一聲,低頭不再看她“。那我就坐在這裏不走了。”

“我不介意抱你過去。”顧西南彎低語。

我立馬抬頭厲聲警告“你敢。”半秒。鍾,又換上一副可憐巴巴的小模樣“老顧,我真的想吃,你去給我買好不好?”一隻小手扯住他衣角晃來晃去。

顧西南臉一沉,伸手奪過我。手裏的碗,又順手拿起桌上的碗,嘩啦一下把水倒在地上,引得周圍人都朝這邊看,剛才那婦人眼裏更是冒火的瞪着我。

“你等着,我去買。”顧西南放下碗轉身朝對面過去,留。下我一人承受諸多譴責的目光。

“大嬸,再給我一碗。”我小聲叫道。

“再給你倒掉?”婦人語出不善。

我忙搖着兩手,裝出一副可憐相“大嬸,不怪我,那人。是個白痴,我管怪不住他啊,他自己不喝,也不讓我喝,大嬸,求求你了,再給我一碗吧,我一定喝。”婦人半信半疑往顧西南走去的方向望去,猶豫。片刻才又給我端來一碗水。

不管渴不渴,但。為了表明我跟剛才倒掉的兩碗水的確無關,我端起那碗水,咕咚咕咚喝了幾大口,果然那些加諸在我身上的目光全都悄悄移走。

隔着人羣,我看到顧西南正站在對面包子店前,不知道為什麼,他背影開始晃動,一下兩下,最後整條大街都跟着晃起來,最後他的身影從人羣裏晃出去。

“顧西南…”我低低叫了聲,趴在木桌上。

漸漸恢復意識,身上一陣火辣辣的疼,我不敢動,生怕發出一點動靜,朦朧意識裏我恍惚記起自己在水攤前喝水,然後暈倒。

那麼?眼皮艱難挪動一下,稍稍睜開一條縫隙,微光進眼內。

“醒了?”陌生男人的聲音。

我嚇得渾身一震,既已被發現,再裝死就沒有必要了,乾脆睜大眼看清眼前之人。

“是你?烏梓寒?”我驚得一起身,又是火辣辣的一陣疼。

“呵呵,多謝姑娘還記得在下。”烏梓寒笑的朗,緩步走到牀前來“飄飄姑娘現在覺怎麼樣?”

“渾身像被火烤一般,生疼。”我老實回答,然後又問他“烏梓寒,我為什麼會在這裏?這是哪裏?”烏梓寒眉凝結,面稍稍沉了沉“這裏是三烏酒樓後院,飄飄姑娘被人下毒劫走,恰被我遇到,便將姑娘救下來。”救人經過就這麼被簡單的一筆帶過。

心下卻一寒“公子可知給我下毒的是些什麼人?”

“他們是些什麼人我不知道,但我卻知道他們是要帶你去西瀟國。”烏梓寒沉片刻又問“姑娘與人可有仇怨?”我心裏明白那夥人的用意,卻不能明説,只能搖搖頭裝作不知道“我在逛街,累了,然後休息喝水,然後就暈倒了。”烏梓寒也不再追問下去,探身道“飄飄姑娘身上的毒仍有些未解,還需要休息些時。姑娘儘管放心在我這裏住下。”

“多謝公子救命之恩。請問你見着以前跟在我身邊的那位僕人沒有?”怪不得我身上火辣辣的疼,可能是毒發作的緣故。

“我只看見姑娘一人,別人,並未看見。”烏梓寒笑笑“姑娘安心在此修養,過幾姑娘體內毒素清除,我再派人將姑娘送回去。”

“烏公子,能不能現在就把我送回去?我怕家人擔心。”烏梓寒lou出一絲為難“飄飄姑娘,現在已是深夜,送你回家的恐有不便,不如我明天再送你回去吧?”原來已是深夜,我只好點點頭。

烏梓寒走後,我亦不能平靜入睡,這事聽起來太匪夷所思了,被人突然下毒,又被人突然相救,這之中的過程我全然昏,卻錯過其中最重要的環節。

烏梓寒,到底是什麼人?事情真如他説的這般簡單麼?

顧西南,他找不到我,不知道又會怎樣。

我對烏梓寒的疑慮在第二天早晨就被消除了,他把我放在一輛大馬車裏,按照我指的路線把我送到顧西南的綠蘿花園。

這件事如果跟他有關係,他一定不會這麼輕易就將我送回來。

顧西南不在家,我想他大概是出去找我了。烏梓寒坐在馬車裏陪我一起等他回來。

烏梓寒是個不太會説話的男人,而我因為身上的餘毒渾身都覺沒有一絲力氣,所以我們安靜呆在馬車內,誰也不説話,只是靜靜的等着。

烏梓寒説“如果中午主人再不回來,咱們就先回去,等確定他回來後,我再把你送回來。”我無力的點點頭,顧西南也許是去王宮了,現在他們一定都在到處找我,可我卻不能説,我是公主的身份還不想讓烏梓寒知道,他在我眼裏,還是個看不透的

沒想到我們剛説完沒多久,顧西南就回來了,他一聽説我躺在馬車內,噌得一下就竄上來,一下撲過來,熱切的喚我“飄飄,飄飄…”他眼裏佈滿血絲,通紅一片。

“你一夜沒睡啊?”我勉強擠出一絲微笑,這一夜的慌亂都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平靜下來。

“我在找你,可是卻沒找到。”顧西南緊張的看着我,兩眼一眨不眨的盯在我臉上“飄飄,都怪我,是我太大意了。”他把我抱下車,小心翼翼輕柔的抱着我,緊繃的雙臂似乎在壓抑着某種情緒,他看看烏梓寒,冷聲道“烏公子,謝謝你救了飄飄。”語氣一點也不像是在謝別人,倒像是在警告。

我窩在他懷裏小聲説“你太嚴肅了。”他低頭對我微笑“飄飄,咱們回家。”

“老顧,其實你笑的時候最帥。”閉眼,陷入昏沉。

這一次昏沉後,我躺了三天三夜才醒過來,還多虧了烏梓寒送來的解藥,顧西南對烏梓寒的態度仍然冷淡,並且不許我有見他的想法。

王宮裏,王后被嚇壞了,無論如何也不准我再出宮走動,還着息康下了一道命令,命人夜守護在綠蘿花園外,命宮門口的士兵不準給我開宮門。

我再次成為籠中金絲雀,不過顧西南每天都會來看我,陪我説説話,任我無理取鬧。對於這一次的事故他隻字未提,但我卻從他眼裏看出憂心重重。

有時我問他“這次的事會不會跟烏梓寒有關係?”他笑着回我“不管跟誰有關係,以後都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了。”距離我們大婚的子也越來越近,隨着這個期的逐漸縮短,顧西南臉上的憂慮越來越重,他注視着我的視線裏lou着太多揪心,彷彿害怕我在一瞬間就會消失。心疼,憐惜,寵溺,顧慮,自責,壓抑混在一起織在他眼裏,重疊在他臉上,讓微笑都變得慘然。

他經常把我抱在懷裏,什麼都不説,只是安靜的擁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