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綠蘿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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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説笑着在大街上來回逛蕩,也不再催促息荏快找酒樓喝酒,其實於我來説喝不喝都一樣,我知道自己心裏的癥結,而息荏帶我出來也不過是為了讓我散散心。既然這樣,來回走走有什麼不好呢?
走過一條大街,息荏忽然向左拐,進入一條小巷,青石板鋪砌的小路,蜿蜒漫長,彷彿看不到盡頭,再往前走,沒幾步竟然就已走出這小巷,稀稀落落的房子沿街立,錯落着一些小户住宅,這地方似乎有幾分眼,貌似…我曾經來過?
我拉住息荏“這是哪裏?”
“不是要喝酒嗎?這就到了。”息荏看我一眼,毫無異樣。
我鬆開他袖子,跟着往前走,遠遠看見一扇修飾淡雅的門,隱約可以看見淡青矮牆內的高大綠樹,這地方…?
我頓住腳步不再向前,愣愣的望着那扇緊閉的門。
息荏察覺到我的一樣,回頭看我“丫頭,快走,前面就到了。”
“你為什麼帶我來這裏?”
“不是早説了,喝酒。”搖搖頭“我來過這裏,顧西南帶我來的。”息荏輕嘆口氣“丫頭,那就不用多説了,你應該知道我帶你來的用意。雖然我不知道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你們這麼避而不見,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
“避而不見?”我揪住幾個字眼“難道他沒回西瀟?”息荏笑的曖昧“有人不捨得回去哈。”聽到這個消息我應該十分。高興才對,顧西南他還留在這裏,他沒有回去,他不回去是不是代表他還放不下我?
可就在這時一股無名之火竄上。心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燒到我的眉上“丫丫的,明明就沒走,幹嘛不去找我,我才不要主動來找他。”説着轉身,沿原路往回走。
息荏從後面追上來一把拉住。我“丫頭,你火氣這麼大可不行,人顧西南可是一路從西瀟國追着你過來的,你主動一次又怎麼樣?”我用力甩開他胳膊“不怎麼樣,我就是不樂意,既然。他不願意見我,我幹嘛還自動送上門來?”息荏很無奈的又跟過來“丫頭,我還真是不明白了。他喜歡你,你也喜歡他,怎麼着就不能好好兒的説説話?”我瞪他“誰喜歡鳥人了啊?”
“是啊,你不喜歡鳥人,那你幹嗎成天的不開心不。快樂,不吃不喝的瘦成現在這樣?”
“我樂意,我減肥,怎麼着?你管得着麼?”
“我…丫頭,你聽我。説。”我走的越快,息荏在後面跟的也越緊。
“荏王屈駕到此,怎麼不進去喝一杯就急着走呢?”聽到這悉的聲音,微微一怔,是他麼?他已經知道我來了。
“顧西南,你快省了這一套繁文縟節,什麼王不王的,你再不過來丫頭可就要走了。”息荏接過話。
一陣朗聲大笑“荏王果然豪,不如隨我進府一敍如何?”息荏也急了“顧西南,你到底有沒有聽到我在説話?”笑聲頓止,語音低沉,冷漠“想走的留也留不住,想留下的不用留自會留下。”顧西南的話清清楚楚傳到耳裏,猶如一面鼓被人用力敲打,刺得人耳生疼。
顧西南,即使我説了什麼傷你的話,你也不該在我送上門來還如此羞辱我,心內僅存的一絲希望摔成碎片,砸在心裏,發出清脆的響聲。
我邁着有些倉皇的腳步頭也不回的往前走,眼中越過一些糊的影像,來不及看的清晰就已漸漸遠去,低頭,腳下的路也變得模糊,一顆淚珠從眼裏兀自滑落,無聲無息,掉在模糊的腳下,沒了蹤影。
口痠疼,膨脹的厲害,一顆明明已經不再抱有任何希望的心卻好像要蹦出心房,叫嚷着想要呼一口外界的新鮮空氣。
兩腳似乎也被灌上鉛,沉重的幾乎就要抬不起來,艱難的往前邁着每一步,耳朵裏只有剛剛聽到的那句冷漠的毫無情的話“想走的留也留不住,想留下的不用留自會留下。”也許是我會錯意,於他,我只不過是個無所謂的人。一切的一切,都不過是我自作多情,他一路跟來這裏,或許…真的身負使命,為的只不過是解除西瀟的咒語。
可憐的息蘿,可悲的柳飄飄,我到底在做什麼?要在此上演一出痴女怨女的悲情戲麼?心底冒出一聲冷笑,悲情戲,就算你演出來,也未必肯有人觀看。
哈哈哈哈哈…問世間情為何物?佛曰:廢物…哈哈哈哈…“可惡,你到底在笑什麼?”氣急敗壞,悲憤不可自制的壓抑聲在耳邊響起。
“呵呵,笑我傻笑我痴笑我笨呵。”苦笑着回他,佛,我的心你能明白麼?
“你確實傻確實笨,笨到無藥可救,薄情寡義,心狠手辣。”薄情寡義?心狠手辣?我是笨了點,是傻了點,但也不至於用這麼惡毒的詞語來形容吧,咦?誰在跟我説話?我剛才在同誰説話?
我抬頭尋找聲音發源地,前面,空無一人;左,無人;右,無人。回過頭去看,息荏顧西南都不見了蹤影,仍是空無一人。
難道是我產生幻覺?或者是我內心裏的另一個聲音在説話?狠命的搖搖頭,我真是瘋了。
“你在找我嗎?”這次聽的真切,轉身去看,剛一抬頭,整個人就被拉過去,有人在耳邊低語“你真的不想見我了?連回頭看我一眼都不肯,你真是狠心。”他緊緊把我抱在懷裏,手臂的力量很大,像是要把我進他懷裏,他嘴裏的熱氣哈在我脖頸上,引起一陣温熱酥癢。
淚止不住的留下來,嘩啦啦像決堤的海水,一波接着一波湧出來,我趴在他懷裏,嗚咽哭泣,到後來,乾脆放聲大哭起來。
某個不懂得哄女人的壞鳥人在我頭頂上恨得咬牙切齒“柳飄飄,你哭吧,你再哭我也要抱着你,我讓你把眼淚哭幹,以後就再也不會哭了。”
“啊啊啊啊啊…”肆無忌憚的,豪放無羈的,某個女人委屈至極的哇哇大哭,其哀怨堪比哭倒萬里長城的孟姜女。
哭着抬起頭看他,眼裏的霸道一點未減,甚至更加強烈,沒一點點憐香惜玉的神情在裏面,嗚咽着微微張嘴“你…”一個字未説出來,嘴巴就被不良人士堵住,幾掙扎,可鳥人手臂力量超級大,連頭都被按住不得動彈。
光天化,朗朗乾坤,我,三烏國的息蘿公主就站在大路之上被人強吻,擁吻時間歎為觀止。
此刻我正站在綠蘿花園的花海里靜靜觀賞那一大片各各樣盛開着的美麗花朵,有必要代一下的是,此綠蘿花園非王宮之內綠蘿花園也。
我問顧西南“為什麼要在這裏建一座宅子?還命名綠蘿花園?”他不肯好好回答,低頭想要吻過來,幸好我閃躲靈巧,及時躲開“因為我想在這裏給你建個家,王宮裏的是綠蘿花園,這裏也是綠蘿花園,而且這裏比王宮裏的還要美,那你就不用回去了。”他伸手拉我,作勢低頭“更關鍵的是,這裏有我,王宮裏沒有。”又一次成功閃開他的無賴糾纏後,我撅嘴嘲笑他“鳥人,你以為誰待見你啊,還這裏有你,少臭美自戀了,全天下又不是隻有你一個美男。”
“但是陪着你輩子的人就只有我一個美男。”
“哼,那你為什麼説好了要帶我出宮,人家等你一天都不來,騙人。”
“反正你又不稀罕我帶你出來,我何必還自討苦吃?”
“哼,那你幹嘛拉我進來啊。”
“我樂意啊,爺我今天心情好。”
“哦?你心情好啊?小爺我還心情不好了呢。”轉身走人,當然了小胳膊早被人緊緊拽住。
“你幹嘛還拉着我啊,一個月都不來看看我。”
“那你有沒有想我?”
“想你?我才懶得想你,等着我想的人有很多,梅帥哥,蕭帥哥,李帥哥,莫帥哥,對了,現在還多了一個烏梓寒大帥哥。”
“不准你想他。”
“為什麼不準?你説不準就不想啊?”
“我説不準就不準。”冷眼橫對。
“你…啊…”閃躲不及時,終被惡人又抱在懷裏,他温柔的捏着我下巴,目光有點霸道的擠進我眼裏“以後只准想我一個人。”
“你不怕我怕折磨你了?”我笑他。
“以後也只准你折磨我一個人。”烏黑專注的眸子裏緩緩動着心疼與憐惜“答應我,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要折磨自己。”他細長的手指輕柔的撫摸着我的臉,認真細心的,像是要把我臉上的每一條紋理刻在心裏“記住,你哭,我會心疼。”可不爭氣的淚,卻悄然滑下,順着他的手指在臉上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