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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暗度陳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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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將軍氣的一張臉漲成紫豬肝,一雙眼也瞪得透圓,伸手舉起手上的聖旨,暴喝“聖旨在此,抗旨者就地處斬。”正要上前拉醜姑的官兵們嚇了一跳,立時停下手裏的動作,神惶恐的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刑將軍卻面不改,聲音平靜“請於將軍回去拿道令牌,人就可以帶走了。”這話跟沒説一樣,不要説是設計了,即便是真的,從諸城去西都,一個來回趟,這天都大亮了。

於將軍火氣更旺,攥着聖旨的手指格格作響。

“兩位將軍請息怒,都是自家人何必傷了和氣?”始終默不作聲的醜姑忽然開口,掩在傘下的半張臉平靜無異“雖然這裏出了人命案,但是官府並沒有找出真正的兇手,卻一直將我們這些人囚在此處,似乎有些欠妥。”

“所有當晚在碧海雲天的人都有嫌疑。”刑援建接過話。

“嫌疑但卻不是兇手,這個道理將軍不會不曉得吧?咱們這些人被關在此處幾天,心中已是委屈滿腹,現在又要戴這腳鐐,不是太過分了麼?”醜姑的話既針對了刑援建又針對了於將軍,使兩人臉上都有些微微尷尬。

“兇手作案後可能立即逃離,官府可以將我們帶過去問話審查,但一直將我們囚於此,不知是何用意?這樣就可以破案了嗎?”

“醜姑,這不是我的命令,如果你們覺得委屈,可以直接找皇上説辭,咱們也只是奉命行事。”刑援建語氣緩和了些。

“那好,我現在就跟於將軍面見皇上説明緣由。”醜姑説着又要抬腳往外走。

“不行。”刑援建再次阻止“沒有皇上令牌,誰都不能出去。”醜姑放下剛抬起的腳“將軍,這次是我要面見皇上申訴。而不是皇上要提審我,如果將軍不放心,那將軍可以派人跟着去。”刑援建蹙眉沉思。片刻才説。

“好。那我就跟着走這一趟。”説完轉身看我。

“汪延。這裏地一切暫且由你掌管。不管誰來都不許進。更不許人出去。”

“是。”恭敬答應一聲立在身邊。

“於將軍。咱們一起進都面聖吧。”刑援建看看橫在一邊老大不願意地於將軍。

於將軍倒也未作阻攔。朝手下人揮揮手。

“打開腳鐐。”醜姑腳上地鐐銬被打開。輕鬆了許多。對於將軍説聲謝謝。

刑援建又叫來幾個管事地人。稍稍做些吩咐安排好諸多事宜。這才打算帶醜姑離開。

我一直跟着送到門口,門外一對官兵高舉着火把。將門前的路照的明亮可見,醜姑跟兩位將軍上了同一輛馬車,手裏一直握着那把傘,恰到好處的遮住一半臉。

目送馬車緩緩離去,心中忐忑不安,我地任務已經完成了,醜姑已經安全離開碧海雲天,意料之外的是刑援建也跟着過去。

我謊稱要到四周巡查一番,偷偷從暗處離開。順着另一條大街悄悄追趕馬車,西都只是個幌子,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老爺的人應該都埋伏在離此處不遠的地方。

我隔着半條街聽見馬車骨碌的聲音,不緊不慢,偶有火把地光亮傳過來,夜黑的像一塊黑布,鋪天蓋地籠罩下來,沒有星光亦沒有月光。疾步在大街上,我到有些吃力,身上厚重的官府壓得我踹不過氣來,於是便躲在一處將外面的衣服下,頓時覺輕鬆不少。

拐過一個街角就看見馬車也在前面不遠處拐過一個街角,它行走的速度並不快,緩緩的像是怕驚動街道兩邊安眠的人們。

幸好它走的並不快,我才能穩穩跟在後面,我知道這才僅僅是個開始。重頭戲即將上演。

馬車拐過兩條街後。速度開始越來越緩慢,蝸牛一樣的動着。直到緩緩停止了前進,藉着火把地暗光,我躲在暗影處偷偷觀看。

於將軍先從車上下來,刑援建隨後也跟着下來,兩人從身邊侍衞手裏接過火把彎去看車輪,好像是車輪出現問題,所以才停下來。

刑援建站在於將軍前面,彎的比較厲害,於將軍拿着火把,只是微微彎了一下,立馬又起身子,説時遲那時快,一掌朝刑援建身上砍去,刑援建大概還未明白怎麼回事,身子就已普通倒在地上。

跟在車後的官兵們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於將軍低聲沉喝“誰敢違抗聖旨,這個就是他地下場。”一干人等再無人敢做聲。

見大家都沒反應,於將軍指指躺在地上的刑援建命令“將他抬走。”然後縱身上車“熄滅火把,拐彎。”馬車緩緩啓動,拐向另一條街,所有火把也在瞬間熄滅,夜又恢復了剛才的黑暗,我從陰影裏小心走出,準備繼續跟下去。

馬車壓抑的骨碌聲在寂靜的夜裏沉重而又低緩,響了兩聲後,就被突然而亮的夜空驚得停止了挪動。

彷彿一站啓明燈,瞬間就把整夜夜幕照亮,又彷彿是一把刀子,將夜幕生生撕開,出光亮,整個夜空一下子變得透亮起來,隨車官兵們都嚇得左右張望,面驚恐不安。我也以最快的速度又隱在暗處。

心神鎮定後,仔細看過去才發現,原來街道兩邊的房頂上都站滿了人,這光亮就是從他們手中高舉的火把上發出來地。

於將軍從車裏走出來,低聲詢問“怎麼回事。”抬頭看見四周的火把時,也吃驚不小。

“於將軍,三更半夜的,這是要去哪裏?”火把盡頭緩緩走出一人,身穿深紫長袍,竟是大皇子顧西南。

於將軍一躍從車上跳下來,快步走到顧西南跟前,彎施禮“啓稟大皇子,臣下奉皇上之命提審人犯。”

“父皇的旨意?”顧西南修長的身子在燈光照耀下顯得魁梧有加。

“是的。”於將軍仍然保持鎮定。

“聖旨拿來。”顧西南幾乎是看也不看他一眼。

於將軍從懷中拿出聖旨恭恭敬敬遞給顧西南。兩眼一直盯在他臉上。

顧西南綻開只掃了一眼,目光就轉到於將軍臉上,臉平淡,聲音卻嚴厲起來“於向天,膽大包天。居然敢假傳聖旨,該當何罪?”於將軍表情茫然,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爭辯道“大皇子明鑑啊,這可是真的聖旨,不是我假傳,臣下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假傳聖旨啊。”

“大膽,還敢狡辯。聖旨雖然是真的。但內容卻不是父皇要下達地。”顧西南厲喝“來人,將於向天拿下。”身後走上來幾個侍衞。於向天噌地一聲站起來“大皇子要治罪臣下也要有充分的證據,既然您也説了這是皇上的旨意,為何還説我假傳聖旨,至於皇上寫聖旨的內容也不是咱們這些臣子可以問的。”真沒想到看起來魯的於向天説起話來也是有憑有據,還説地頭頭是道,如果顧西南那不出證據,大概是不能定他的罪了。

“你是想要證人了?”顧西南語氣出太多地不屑,不讓人覺得於向天地要求像是一個十分可笑的笑話。

“臣下不敢。只是臣下為皇上辦事,不敢耽誤了皇上地時間以免誤了大事。”好一個於向天,説起話來竟也是滴水不漏,他的言外之意就是顧西南再糾纏下去就耽誤了皇帝的正經大事。

“於向天,如果我來證明呢?”火把盡頭又有人在説話。

這次於向天的臉微微變了變,在火光地映下顯的尤為清晰,但卻隨即恢復正常,朗聲道“原來二皇子也來了。”火把盡頭走出的正是二皇子梅子邀。他邁着悠閒地步子緩緩走上來,面沉靜,漂亮的丹鳳眼在火光下閃着光溢彩的光芒,猶如女孩子淚眼汪汪的一池清潭。兩條眉好看的微微上挑着,斜視於將軍。

“於將軍別來無恙,”梅子邀站在顧西南身側。於向天彎再拜“見過二皇子。”稍稍遲疑了下又問“不知二皇子要如何證明臣下的這道聖旨是假的?”梅子邀微微一笑,故作玄虛的停頓一下。過了片刻才説道。

“很簡單,因為父皇並不知道碧海雲天的事。既然不知道。又何來地提審犯人旨意?”梅子邀話一出口,於將軍愣了,我也愣了。夜更分界線天氣燥熱不安,像極了某些人的心情。

最近有些平淡,安靜的不像自己。

此時的平靜其實是消極的,不像以前那樣的樂觀積極,理智,努力爭取,有些聽天由命的味道。

跟最好的朋友聊天,説起以前的事,開始懷念以前,又碰到高中時候地同學,只是很隨意的聊了幾句,往事便一股腦的都跟上來,難忘啊難忘。她們都説想我了,我也很想念她們,那一段美麗的時光留在心底成為最美好的回憶。

寫小説至於想起這些,有點慨,嘮叨幾句。

親們,一定要珍惜現在的歲月,珍惜身邊的每一位朋友,不要等到失去了再來惋惜回憶。

每一段子都會有一段美好值得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