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往事休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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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嘆負心皇帝的無情時也在為美麗公主的哀怨後宮生活而惋惜,是她當初看錯人愛錯人了嗎?其實也不盡然,只能説環境是一個改造人的大染缸,痴情的皇帝因了環境的改變而變化了他最初的愛。cnm而公主卻沒有因為環境的改變給皇帝增添不同的愛。
可最令我到震撼的還是皇后殘酷的詛咒,這個詛咒使多少無辜的嬰兒喪失命,無情皇帝犯下的過錯怎能由幼小的孩童來接受懲罰?其實我明白皇后的想法,而這也正是她對皇帝負心的最好懲罰,如果只是死了皇帝一個人,用自己的命彌補一段已凋謝的愛情,整件事就結束了。而皇后詛咒的是皇帝的後代,皇帝親眼看着自己的親生孩子死在跟前,又該是怎樣的受,怕是比丟了自己的命更加的刻骨銘心吧。
美麗的公主愛的刻骨恨得銘心,用自己的方式懲戒負心的男人,也告誡了無數負心後人,但是這樣的代價還是太大了,我同情她但卻不贊同這樣偏的詛咒。
躺在牀上,快速旋轉的腦袋在酒的作用下開始昏沉,上下眼皮叫嚷着要進行最親密接觸,雖然我喝了並不多的酒,經過大半天的折騰也消化的差不多了,但此時的我卻真的到酒湧上大腦的瞬間眩暈。
暈就暈吧,反正是躺在自己牀上,暈了就睡覺唄。閉眼之前我這樣安自己。
醒來時候天已經微暗了,大眼在門外叫我出去吃飯,懶洋洋從牀上爬起來,太陽**,仍有些昏沉,晃晃腦袋,清醒了不少,整整身上略顯凌亂的衣服,下牀。
在房內伸個大大的懶,開門出去。拐彎走到吃飯的小花廳,顧西南穩穩坐在正中位置,看我進來瞥我一眼。
徑自坐在他對面的位子上,看也不看他一眼,拿起桌上的筷子開始吃飯。
“我們明天離開這裏。”顧西南開口。
“好。”我低着頭繼續吃飯“你走。我留下。”
“你必須跟我走。”顧西南加重語氣。
“隨便你。我是一定不會走地。”淡淡地回他。
“息蘿地事以後你不用管了。不管什麼人找過你也不管你接下來想做什麼。都必須馬上終止。”顧西南拿出命令手下地一貫作風。
“我不是你地手下。有權拒絕你提議。”冷冷地回他。cn也不明白自己對他忽然生出地冷淡來自哪裏。
“如果我一定要帶你走呢?”顧西南幾乎是一字一句蹦出。
“除非你動用武力。這個我是沒有辦法阻止地。”我仍然低着頭。
“快吃飯吧。再不吃就涼了顧西南沒再説話。但我從他重地呼聲中猜測他肯定已經被氣得半死。可我有什麼辦法?他喜歡強迫你。而我就不喜歡被人要挾強迫。他要走我要留。道不同不相為謀。
一頓飯吃下來。顧西南都沒再説一句話。我吃過飯後照樣帶着大眼小眼出門。當然是奔着康荏睡覺地小客棧而去。康荏確實醉了。一是酒喝得太多。二是心事太重想得太多。心事重地人喝酒往往很容易就醉倒。
到了那家小客棧,康荏的房內已空無一人,老闆告訴我康荏下午就走了。去向不明。康荏總是這麼行蹤神秘詭異,讓人摸不着頭腦,可他還欠我半個故事呢,不過我也確實無處尋他,因為他壓就是無跡可尋。
出了客棧門,天已經完全黑下來,客棧高高掛起的燈籠將夜照的朦朧彌散,街上仍有稀落閒聊的行人,他們都很悠閒的邁着輕鬆的步子東張西望彷彿在尋找可供消遣的娛樂。
經過碧海雲天的時候。一股戒備森嚴地陰冷之氣從大門裏衝出來,讓人不自覺的覺一陣冰冷,我還在想醜姑到底有沒有被關在裏面。
一邊走着偏頭往裏瞧的時候差點撞在一人身上,幸好小眼在旁邊及時提醒。
“飄飄。”抬頭,對上一雙漂亮地丹鳳眼。
“呃…二皇子好。”尷尬,微笑,客氣。
身後大眼小眼立時彎,恭恭敬敬道“拜見二皇子。”
“飄飄。”微暗路燈下。微怒。蹙眉,無奈。
“二皇子如此雅興。也來散步啊。”嘻嘻一笑。
“雅興倒談不上,這小城的風景還不錯。”梅子邀提議“飄飄,一起走走?”我也笑着點頭“好啊,一起走走。”走走就走走唄,反正這一天早晚得去面對,既然他説是特意來找我的,不把話説明白他肯定不會罷休的。
並肩而行,能聞到梅子邀身上淡淡清香,很乾淨很純淨的味道。
走了很長一段路,我們彼此都沒説一句話,只是安靜的走着,安靜而又祥和的夜裏,甚至可以聽見彼此的心跳聲。
“唱首歌吧,很久沒聽你唱過了。”梅子邀忽然開口。
“唱歌?”我笑,私下看看,街上還有三三兩兩的行人“大街上啊?”梅子邀轉頭看我“大街上不可以麼?以前不都是在路上唱地麼?”以前?哪個以前?很久很久的在梅林鎮的以前?太遙遠了,都不記得了。在印象中的只記得在某個大殿,在一羣人中間為一位高傲而又尊貴的皇子祝生而歌。
這些話只是在心裏想了想,再説出來就顯得我又在計較什麼了,其實我只是條件反的想起某些場景,沒有別的意思。
“你真想聽?”
“你不想唱?”
“無所謂啊,你想聽我就唱。”我無所謂的話似乎打擊了梅子邀,他沉不語。
“呵呵,那好吧,就來一首。”回頭看看一直老實跟在後面的大眼小眼,嘻嘻哈哈逗他們“你們倆可要好好聽啊,機不可失時不再來,聽我這麼高手唱歌地幾乎可是不多的哦。”梅子邀不説話。他們也不敢做聲,沉默的看着我一個人喜笑顏開。
清清嗓子,在腦子裏隨意過濾幾下曾經唱過的歌,温柔的夜,曾經喜歡過地人,有沒有一首歌比較符合當下?
放緩聲音。低低輕唱:“開始的開始,是我們唱歌最後的最後,是我們在走最親愛的你,像是夢中地風景説夢醒後你會走,我相信不憂愁地臉,是我地少年不誠惶地眼,等歲月改變最悉你我的街,已是人去夕陽斜人和人相互在街邊,道再見你説你青無悔包括對我的愛戀你説歲月會改變相許終身的諾言你説親愛的道聲再見轉過年輕的臉含笑的帶淚的不變地眼是誰的聲音。唱我的歌是誰地琴絃,扳動我心絃你走後依舊的街有着青依舊的歌總有人不斷重演,我們的事都説青無悔包括所有的愛戀都在紛紛説着相許終身的諾言都説永遠年輕的臉永遠永遠。不變的眼”輕聲哼完一首歌,心情豁然舒暢,這首歌很久以前就學會的了,但很少拿出來唱,今天卻被我用在這裏。
梅子邀依然沉默不語,我有些承受不住這樣地壓抑,放慢腳步與大眼小眼同行,歡快的問他們“你們説你們説我唱的怎麼樣?好不好聽啊?”大眼小眼忙點頭。
“好聽好聽,真好聽。朦朧夜光下,他們的眼神有些怪異,對我誇讚的同時眼角不時瞅着前面梅子邀的背影。
“大眼小眼…”
“飄飄…”同時響起的男女二重唱讓兩人的眼神更加詭異,就連腳步都快了許多,半秒鐘的時間就從我身邊越過去了。
梅子邀轉過身看我,擋住我地去路“飄飄,那次離開我是沒有辦法。本來我想跟你説的,但是我覺得我走了很快就回去了,沒想到事情不像我想象的那麼簡單。我…”他還要接着説下去,我笑笑打斷他的話“我知道啊,當然知道了,你是為我好啊,再説了你後來也有讓蕭月白去接我啊,這個事都過去很久了。怎麼又提起來了啊。”我沒心沒肺沒肝的話再次打擊了至高無上的二皇子。他陰沉着臉,眯着一雙勾人心絃的媚眼斜着看我。像是要看進我心裏,可惜這扇心門已被我緊緊關閉。
“毒茶的事你也知道我是故意那麼做的了?其實我是想救你地。”梅子邀沒好氣地問我。
我點點頭,很無良的回答“是啊是啊,這些我都知道地呢,不過這些事真的都過去很久了,你還記着呢?”
“飄飄…水柔…
我打斷他“水柔啊,漂亮,真不是一般的俊,我喜歡,我真的很喜歡她呀,可惜我回不去了,不然還要再説一些更好聽的笑話逗她開心呢。”梅子邀終於忍不住了,打斷我“柳飄飄,請你正視我。”我笑,搖搖頭“二皇子,我已經很正視你了,那些都是過去的事了,請你不要再提了,至少不需要為了這些往事特意跑這麼遠的路過來,太不值得了。”頓了下“天很晚了,我要回去了,回去晚了,顧西南會懲罰我的。”顧西南三字故意提高音量,是的,我就是想引起他的誤會。
從他身邊輕輕繞過,快步追上大眼小眼,一溜小跑似的趕回諸城客棧,慶幸的是,梅子邀並沒有再跟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