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現身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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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扇小窗四四方方,長寬大約都有一米,開在離我頭頂大約兩米的位置,我疑惑的看無名氏,很想問問是不是他又要抱着中文網“可以上去了。”他卻看看我,説。
翻下白眼,可以上去了?説的簡單,這麼高的窗子,怎麼上?我可不會飛檐走壁。
我又抬頭想再度量下窗子的高度,卻一下驚呆了,小窗上已經放下來一架梯子,就立在我腳下,我居然毫無知覺,這梯子被放下來的動靜我一點都沒聽到,憑空自己生出來的一般。
“你先上。”無名氏看我一眼。
呃…滿腹疑惑,兩手扶住梯子,一階一階往上爬,無名氏就跟在我身後,梯子豎立的有些陡,我爬起來就有些害怕,兩腿都有些顫顫巍巍的意味,一顆心也在撲通撲通的狂跳。
頭快要出小窗的時候,我稍稍停頓一下,悄悄舒口氣,微微閉眼給心理做了下準備,萬一一頭看見什麼驚人的東西,不要被嚇死才好。
鼓起勇氣,**爬上最後幾階,整個身子都在外面,這才抬起頭來往四周看。
這是一間很小的屋子,擺設簡單,一桌一椅一人,依舊是燈火光亮,看不到燈源在什麼地方,那人面對我微微一笑,很年輕的一張臉。
我從小窗裏爬上來,直直看着他,問“是你?”他不回我,也不再看我。徑自轉頭去看跟在我身後的無名氏,恭恭敬敬道“您可以先回去了,老爺吩咐我帶飄飄姑娘過去。”這聲音是陌生的,很顯然不是剛才同我説話之人。
無名氏沒説話,我回頭去看的時候,腳下的小窗已經不見了。地面光滑依舊。看不出哪裏有被隔開地痕跡,更不要説一扇小窗了,而無名氏消失更是沒有蹤影,彷彿剛才在地道中的一切都是夢一場,現在天亮了,夢也醒了。
“飄飄姑娘,請跟我來。”他説話很温柔也很客氣,就好像我真是他們請來的客人一樣。
我不再多問。知道問也問不出什麼,而且我覺我馬上要見到的人會幫我揭開謎底的。
他帶我出了小屋走在一條長長的走廊裏。走廊裏也是通亮。我們左拐右拐,連着拐了幾個彎,才又進入一條小道,小道盡頭有一扇緊閉的大門,他領我進去,是一間寬敞無比地大殿,大殿內站着幾個男人,他們地目光從中文網大殿正中央一個身穿華裝的男人坐在一張華麗的大椅子上,長袖上金線縫製的圖案在燈光下閃閃發光。黑俊俏的眉。有神的雙目,高聳的顴骨。微微緊閉的雙,唯一美中不足地是鼻樑塌陷下去,使得整個面目有些搞笑。
走至大殿中央,站定,看他,知道他就是那個找我也是我要找的人。
“柳飄飄,現在我們可以談話了嗎?”他嘴微啓,鼻樑顯得更平坦,鼻翼有縮在一起。
“好像還不可以。”我抬頭看他。
“哦?”他微微皺眉。
“因為我還不知道你是誰,又怎麼能判定你説地是真是假呢?”
“他們都叫我老爺,你也可以這麼叫我。”他目光中有一種意志,攝人心魄地堅定自信。
“老爺只是一種稱呼,如果我還想知道更多一點的呢?”
“那你還想知道什麼?”他身子微微前傾一些,目光如炬,盯在我臉上。
“比如你是哪裏的老爺,比如這裏是什麼地方,又比如你為什麼會知道我的以前?”抬起眼皮,假裝不經意的看他一眼,停頓片刻,呵呵一笑,話鋒一轉“當然了,這些説與不説並不妨礙我們接下來的談話。
“哈哈,柳飄飄,果然不凡。”他哈哈大笑,這笑聲又恢復了剛才在地道中的威勢。
“老爺過獎。”我也跟着笑,但卻是温柔而又含蓄的。我知道我不能再問下去了,他攝人的威勢已經告訴我要適可而止,否則不要説關於以前,恐怕連我這條小命都要報廢在這裏了。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個道理我還是懂地。
“老爺,您想要告訴我什麼,現在就可以開始了。”笑聲過後,我直截了當單刀直入切入正題。
“我想要告訴你地不過是一些小事,咱們可以閒聊一下。”老爺微笑,眼下有一條厚厚的眼袋,呃…或者説是肥。
“好啊,那我就先陪老爺閒聊一會。”眼角瞥見站在左右地人都在注視着我,臉上有些不為所知的表情,至少是我不為知的。
“柳飄飄,這是你第二次失憶了,第一次失憶是因為你替顧西南擋了一刀。”
“停停停…”我連叫幾聲,然後問他“顧西南?大皇子顧西南?”他點頭。
“那我為什麼要替他擋一“因為你想救他的命。”老爺略微遲疑一下“而你救他的命是為了離開他。”
“離開他?為什麼?我以前是跟他在一起的嗎?既然在一起為什麼又要離開?”
“第一次失憶前你是顧西南在梅林鎮顧華宮的柳妃,後來他把你送給了梅子邀。”柳妃?顧西南的柳妃?意思就是説曾經我是大皇子的老婆?我大驚,口而出“我是顧西南的老婆,而他又將我送給梅子邀?二皇子梅子邀?”他又點頭。
我一下懵了,顧西南梅子邀,帥的奪人心魄的兩位皇子,我居然與他們有如此淵源,一個是我的丈夫,而另一個是什麼?也是丈夫?
我我我我…我要暈掉了,一女侍二夫,還是倆兄弟,我的天我的地,我親耐的女同胞們,我怎麼這麼可憐?這還是不是人過的子了?這倆兄弟還是不是人了?衣冠禽獸,還皇子呢,以後做了皇上肯定也是一荒無度昏庸的皇上。
“但真正愛你的卻不是他們。”老爺聲音輕緩。
聽到愛字,我回神了一下,顫巍巍問“那是誰?”
“杜欒。”杜欒,杜欒,杜欒…腦子轟然被炸開,無數小在腦漿裏亂攪起來。
這個名字真悉,這是我第幾次聽到這個名字了?西瀟國皇上曾經對我説這個叫杜欒的人為我丟掉命,梅子邀又送給我一幅他的畫像,跟前這個人現在又説他是真正愛我的人,杜欒到底是誰?跟我又有什麼關係?杜欒,杜欒,杜欒…這個人在我的生命力承受了多重的分量,他如此愛我,那我愛的也是他麼?
“柳飄飄,你連杜欒是誰都不記得了嗎?”老爺的聲音猛的提高了幾個分貝。
我挫敗的很無奈的搖搖頭。
“你第二次失憶就是因為杜欒,因為杜欒拔劍自殺在你面前,而他自殺也是為了救你。”老爺眼裏的光更加鋭利,直直進我眼裏,刺得我有些不敢與他對視。
自殺?自殺?杜欒在我面前自殺?
“為什麼?他為什麼要自殺?救我,我怎麼了?需要他自殺來救我?”我又開始變得不耐煩,急躁起來,扯着嗓子説“老爺,你能不能一次説清楚説的明白一些,這些我真的都不記得了。”
“這些事急不得,太急了會妨礙你的記憶恢復,我不要讓你想起這些事,還要讓你把所有的事都記起來,包括第一次失憶之前的事。”老爺身子後傾,很舒服的靠在椅子上斜視我。
“那你為什麼要幫我恢復記憶?我的記憶裏有你需要的什麼東西?”我開始警惕起來,因為我越來越覺到我的記憶裏可能隱藏着很多秘密,而這些秘密正是這些人的目的。
“咱們明人不説暗話,我幫你恢復記憶當然有我需要的東西,不過咱們這也算是互幫互助,兩不相欠。”引誘還是哄騙?
“那如果我記憶恢復後,卻不給你你需要的東西呢?”
“不會的,既然我敢把你請來,又能幫你恢復記憶,我就有絕對的把握得到我想要的。”他眼中的自信閃着魅人的光芒,很容易使人折服。
“你很自信。”我看着他,一字一頓的説。
“只有自信的人才能成大事。”他又在笑,這次卻笑的含蓄了很多,卻更令人膽顫。
突然間我有些害怕了,我的記憶裏保留的到底是什麼?又隱藏着什麼樣的秘密,如果他想要的是要我出賣朋友出賣親人或者出賣自己的良心,那我恢復記憶做什麼?豈不是自作孽?
“你反悔了?”他彷彿看出了我心裏的猶豫。
笑笑搖頭“我現在已經麼沒有反悔的機會了,不是麼?”
“哈哈,好,好,柳飄飄,我喜歡你快的個,一點即通。”老爺笑的燦爛無比,動動身子,換個舒服的姿勢,彷彿我已經成為他手中一隻聽話的小鳥,任由他乖乖支配。
“那麼尊敬的老爺,現在你可以告訴我所有的一切了嗎?”既然不能反悔,那就勇敢的去面對好了,至少還能解開心裏的謎底。
老爺點頭,緩緩道“我會告訴你的,馬上你就可以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