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寺院暗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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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身上有一股奇異的香氣,在鼻間,神氣兒都跟着抖擻起來,太陽已經高高升起了,掛在天空正當中,斜斜掛在行人的頭頂上,散發着耀眼的光芒。cn皇后步子邁着細碎的小步子,清閒優雅,神態安然,兩位皇子跟在我們身側,他們跟皇后偶爾説幾句話,無非是天氣行人之類的閒聊。
這一路走下來,我發現大皇子顧西南是個很少説話的人,聳尖的眉峯裏隱約透着一股威嚴,相比之下,二皇子就温和的多了,與皇后説話也總是温文爾雅,同剛才送我禮物時候的咄咄人簡直就是倆人。
我幾乎沒怎麼説話,只是很小心的攙着皇后的胳膊隨行。
皇后很奇怪的問我,嘰嘰喳喳的小麻雀怎麼忽然變成温順的小綿羊了。我笑着回她,小麻雀與皇后走在一起千言萬語都盡在不言中了。她便笑我嘴甜。
呵呵一笑的空擋,眼角瞥見大皇子眼中的若有所思。
晚飯過後,那一大羣嘰嘰喳喳不停的女人開始圍住皇后説話,她們説一些後宮的稀罕事,不知道為什麼,我卻一點都不覺得稀奇,彷彿是在哪裏見過了一樣。
趁她們聊的正火不注意我的時候,我偷偷從屋裏跑出來,想到外面透透氣。
院子裏還有一抹微光,天昏暗,將整個寺院籠罩的朦朦朧朧,再加上山裏的暮氣,寺院看起來真有一種世外桃源世外仙境的美。
院中有一顆大樹,樹身有兩人環抱起來那麼,繁茂的枝幹在半空伸展開來,深葉茂,在暮靄裏有一種遮天蔽的氣勢,看上去應該有百年或者更久的歷史了。
我仰頭看老樹的枝端,昏暗的微光下。更顯得它古老滄桑,説不定還有悠久地歷史故事。
“女施主在看什麼?”惠通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過來站在我身邊。
“哦,大師好,我看這顆樹應該有很多年曆史了。”
“這顆樹在這裏已經有五百年了。”惠通也緩緩仰起頭往上看。
“五百年?”我驚訝的張大嘴,太不可思議了。這樹居然有五百年的歷史。五百年是個什麼概念?人的壽命按平均八十歲算的話,五百年裏就經歷了六代人還要多,朝代都不知道換幾個了。
“五百年前。一個犯了死罪地囚犯,在逃亡地途中被人圍困於此,走投無路便在這樹下拔劍自刎,鮮血圍着樹了一地。轉載自中文網後來死囚被人割下腦袋掛在城門上示眾,而這顆樹卻旺盛的生長起來,有人説死囚的冤魂附在樹上,也有人説是死囚地血滋養了它。但不管怎麼樣,它活過了五百年,仍然繁茂無比。”惠通沉緩的給我講述了這顆老樹的故事,在寺院的晚風裏,讓我有一種不寒而慄的覺,彷彿這樹上有一隻陰沉的眼睛在看着我們,真的是一隻,而不是一雙。
寺院地晚鐘突然沉悶的響起,在寧靜的傍晚來回迴盪,聽在我耳裏卻像一塊大石頭砸進心窩裏。碎了心神。
“施主。”惠通在旁邊叫我。
我回過神來不敢再接着問他關於這樹的傳説,我只想進屋看看皇后她們在聊什麼,我想呆在人多的地方。
惠通卻又接着説下去“女施主,世事無常,繁複變化,世事皆有因有果,因緣錯。惡因善果。福之禍之所倚。禍之福之所伏。”他説了一通,有些古怪。是繼續這樹的故事還是…?
“大師,您是在説樹?”其實我真的不想再問下去了,但是我有些好奇。
“是對施主您説的。”惠通看着我,雖然光線很暗,但我卻可以覺到他目光的炯炯有神。
嚥了嚥唾沫,艱澀的問一句“大師,您是要告訴我會有災禍降臨到我頭上了嗎?”
“呵呵,女施主,福禍只在一念之間。==”惠通手裏轉着佛珠“該來地總會來的。”惠通雙手合十放在前,未等我再細細問,他卻已經轉身走了,寬大的衣衫在晚風裏長袖飄飄,恍然間倒像是神仙般的體態。
站在院中呆了一會,思考惠通剛才説的話,忽然從大樹上飛出一個東西,撲撲啦啦一陣很快飛向遙遠的天空,樹枝都跟着顫動起來,嚇得我一個靈,忙轉身回屋。
進屋,皇后看我一眼,我坐在離她最遠的一個小凳子上,她們此刻的話題是兩位皇子,這個時候我才知道大皇子叫顧西南,而二皇子卻叫梅子邀。
我很奇怪,為什麼皇帝地兩個兒子卻不是一個姓氏?難道是一個隨夫一個隨母,不自覺地我又想起一個問題,他們到底是不是皇后生的?我納悶我好奇我很想知道答案,但我知道此刻絕對不是我問問題地時候,所以我安靜我沉默我凝神細聽。
其中一個女人的一句話引起我的注意,她輕聲細語的問皇后“皇后姐姐,咱們大皇子納妾也已多年,可封太子妃的事怎麼遲遲都沒有動靜?”皇后端起桌邊的茶杯放在嘴邊輕啜一下,笑呵呵的回她“太子妃後便是母儀天下的皇后,怎可隨便?這是關乎到國家的大事,並不是大皇子自己的事。”雖然問題是一個人提出來的,但卻可以看出,其實她們對這個問題都很關注,但聽皇后這麼一説,誰都不再問下去,早有聰明人岔開了話題。
這麼説來大皇子顧西南是太子咯,而二皇子梅子邀後頂多就是一個王,我又想起他看我時候咄咄人的眼神。
又過了大約有一個時辰,外面的天已經完全暗下來,皇后面上也已有倦,識相的女人們忙起身道別,我也跟着道別,小月在後面扯住我,我回頭看看皇后,她正在看我示意我留下。
原來皇后是要我同小月睡在她隔壁的房間裏。小月扶皇后進裏間伺候皇后睡覺,而我就坐在外間等着小月出來。
我又想起惠通師父的話,他説的禍是不是指的我失憶這件事?該來的總會來地,指的又是什麼?
身後的窗户突然響了一下,我又嚇了一跳。接着聽到有人在低聲叫我的名字。
我覺得很奇怪。想也沒想就走出門去,卻發現院中除了那顆老樹並沒有別的人,院中幾盞燈閃着微弱地光。將院中地物什映照的影影綽綽。
四下掃了幾眼,終未看見人影,或許是自己想的太入神,聽錯了,轉身要進屋。
“柳飄飄。”又一聲叫,清清楚楚進入耳中,不是聽錯也不是幻覺。那聲音壓地很低。
“誰?”我問。
“柳飄飄,如果你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誰,就跟我來。”這聲音是從老樹上發出來的,是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你是誰?”我説話的聲音有些顫抖,因為我想起惠通剛才給我講的那個故事,難道他就是那隻眼睛的主人?
“這裏不是説話的地方,請跟我來。”接着我看見樹上細微地晃動,從樹上滑下一人,穩穩站在樹下面對着我,但他臉上蒙着一塊黑布。
我看他腳下。斜斜的影子被微弱的燈光拉長在地上,我才稍稍鬆了口氣,還好,是人不是鬼。
“如果你不想知道那就算了,我走了。”他轉身要走。
“等一等。”我猶豫了下,最後還是決定跟他去,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該來的總會來的。我去。
“好,跟我來。腳步放輕。”他繞過老樹,向外走去。
我當然知道要放輕腳步,這整個寺院都被重兵把守,包括每間廂房,都有人把守,他們都是來保護皇后及嬪妃們的安全。不知道這人是怎麼躲在樹上的,我跟惠通説話的時候他是不是就已經在上面了?
他身形瘦弱,行動捷,一路走下來,偶爾碰到巡邏的士兵,但他都可以很巧妙的繞過去,他對寺院地地形似乎很悉,一山一石都盡在他掌握之中。
繞過幾間廂房,在寺院大殿的靠右一點位置,他站住腳,回頭看看我,説聲“跟我來。”我心想我這不是一直跟着你呢嗎?不過黑暗裏還是嗯了一聲算是回應。
他忽然牽住我的手,握在手心裏,手上一**,我整個身子都投進他懷裏,我低呼了一聲“不要説話。”他口中吐出的熱氣噴在我臉上。
我又掙扎幾下,他仍然低低的説一聲“不要動。”他一隻手攬在我間,將我緊緊擁在懷中,朝前走了幾步,忽然我們的身體開始急速下降,心臟都跟着提起來,我緊緊抱住他胳膊,口而出“這裏還有電梯啊?”
“電梯是什麼?”他低沉的聲音後既然有個小小的迴音,像是在山谷中説話。
“呃…”我知道我又説出了一件他們不能理解地東西,其實我自己也不能理解,為什麼我覺得口而出就在嘴邊地很自然就説出來的東西,他們都是不明白呢?難道失憶還會順便把腦子也改造一下?
我們地身體還在極速下降,失重的覺讓我心裏很難受,頭也跟着昏沉起來,我覺得呼都上不來了,可這號電梯卻似乎沒有盡頭,一直往下,往下…稿分界線知道親們很着急,我也很着急,但是還是要慢慢來啊,一點一點才能寫的更好一點!
至於現在人物的發展,在後面的文文裏將會全部展現出來,前面埋伏下的小坑坑也會一一揭,親們不要着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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