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之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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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伯勞是一名品行端正的壯年男子,面目俊朗的他在城中一直以少女傾慕的對象着稱。據説文成武德冠絕諸國,然而羅爾並不喜歡這個被人們敬仰的長輩,因為他總是在思考什麼無法被人揣摩的東西,眼神偶爾疏離拒人於千里之外。
施政會議站在羅爾身邊時,雙手永遠玄鐵一樣冰冷。此刻,兩人正騎馬在叢林中並駕齊驅,身後是大批的護衞亦步亦趨的保衞二人。
「陛下能喜歡我的禮物就好。」
「是很好。」在伯勞面前,羅爾始終顯得侷促不安。身邊人總是教他視線接觸的必要,可以讓別人覺到自已的坦誠——但是面對這個男人年幼的國王做不到,只能偶爾視線一瞥那修剪的很完美的金鬍子,希望不被伯勞認為新任國王俗無禮。
然而男子朗的笑起來,驚的密林中的鳥禽成羣飛上天空。
「我覺得,陛下可以適當的多依靠一下別人。」
「比如您?」
「誠惶誠恐。」伯勞鄭重其事的張開雙臂,如果不是在馬上,大概立刻就會鞠上一躬。
「謝謝。」羅爾乾巴巴的致謝,想説些什麼俏皮話,話語到了嘴邊卻都堵住了。
「……您送的鞋子我很喜歡,我以後會多穿的。」真是傻話,説出這句毫無因果聯繫的話來的時候,羅爾不漲紅了臉。但是伯勞卻出了,大概是這一整天來最真誠的笑容。
與伯勞分別返回起居室時,業已夜幕降臨,華燈初上。整個城堡陷入了夜間的慵懶靜謐中,只有王公貴族的孩子們——羅爾那些登基為王前的小夥伴們嬉戲玩耍的聲音,時不時的打破這種氣氛。平時的羅爾,會雙手扒在窗沿,眼睛死鈎鈎的注視着他們,一遍幻想自已能再次成為他們中的一員。但是今天的他,卻只是將椅子推到窗户的另外一側坐下,視線隨着堡壘對面洗衣婦掛在窗户上的女衣裙飄來蕩去。對孩童的玩物的興致似乎都扔到了腦後。這微妙的變化被細心的侍女放在眼裏。
「陛下,今晚我大概會在隔壁睡的比較沉,有什麼吩咐請務必大聲些。」説出一句沒頭沒腦的怪話之後,特麗斯將年幼的國王獨自丟在了自己的房間中。
「………什麼意思?」突然沒了任何人管束的羅爾,疑惑的看着緊閉的房門,視線遊移間,注意到了被女傭遺忘在牀鋪上,花裏胡哨的一大堆布料。
「咕嗚。」翻開這堆東西時,羅爾突然覺得喉嚨很乾,下身有什麼器官不爭氣的的老高。
原來是一套的純白蕾絲內衣,還有金的鏈子和網紗作為點綴。這大概是某位通房中術的權貴夫人引誘男的利器,但是不諳世事的少年國王並不能理解箇中意味。只是被神秘的力量驅使着,雙手不住的磨蹭着這柔滑的衣物表面,腦海中不停幻想自己身穿這靡衣物的樣子。忘記掉的長筒靴裏,傳來幾縷震人心魄的電。下一刻羅爾已經着氣,抱着這身衣服站在穿衣鏡前,撕扯自己身上男的衣物了。
渾身赤的羅爾,將狹小的內褲沿着雙腿套住不住顫抖的,輕薄材質的內褲,不知為何在底端有一串圓潤的珍珠做裝飾,那冰冷的圓珠與陰囊摩擦,讓身體的度更高了。少年無師自通的磨蹭着平坦的部,後庭處開始傳來一股空虛。並無豐盈雙的羅爾面對罩陷入了片刻困擾,然後迅速找到了解決方式——腳穿長靴的他並沒有辦法穿上的長筒絲襪,被進了罩,變成了一對頗為有料的玉兔。罩是連接着純金項圈的掛脖式,項圈上還連接着珍珠穿的金鍊和輕薄的紗衣。羅爾將項圈用將要捏碎的氣勢固定在頸上,他與這身情的衣服終於合成了一體。一國的國王,代表着無上權威的男人,穿着穢的蕾絲內衣襬出人的姿勢在鏡中顧影自憐。
「咦,這裏還有………」一個紙包在顛簸中掉在地上,內容物已經被震動了一半在地板上。是一頂及的金長假髮。
「對呀,就是這個!這個,想要。」動的語無倫次的羅爾已經沒有餘暇思考為何這些可疑的東西出現在自己的房間。雙手撐開被細緻打理的假髮,小心的戴了上去。戴着髮量濃密的假髮,羅爾一時間覺得頭重了不少。他還是眯着眼睛,半懷期待的向鏡中看去:一個怯生生的美貌金髮少女,用同樣的眼神回顧着羅爾。
接下來的記憶,因為過於瘋狂而混亂不清。腦海中彷彿有個聲音,引導他成為了被俘虜的一國公主,只能穿着女才會穿的衣褻服款待每位來客。當他在鏡中用尖鋭的童音學完女下賤的叫,近乎瘋狂的扭動着自己貧瘠的肢後,那個冷漠無情的聲音問他。
「接下來應該做些什麼呢?」對啊,接下來應該做什麼。未經牀笫之事的公主褻玩着自己噴吐着白濁的男,陷入了苦思。然後他有了答案。
「人家?的?後庭?小?好想被呀?」沉淪在卑劣陰謀中的羅爾,對着鏡中那個虛幻的影子,説出了身為國王一輩子也不應説出的下台詞。然後纖細的手指毫不猶豫的進了後庭,恍然間羅爾好像真的成為了被陽具侵犯着的公主,自己的來了這一晚最盛大的一次高。
羅爾在這個狂亂的夜晚享盡了奇怪藥劑帶來的歡愉,完全捨不得掉這身已經隱隱散發出味道的衣物。幸而特麗斯果真睡得非常死,一次也沒來打擾過年輕國王這嶄新的微小歡愉。羅爾便將自己那的身軀緊緊裹在錦緞的被褥裏,直到黎明時分才將恢復成入夜時的打扮,將情內衣藏在牀底:從那天之後,城堡中時而發生女衣物被盜的案件,卻從未有犯人暴的跡象。與此同時忠心耿耿的僕人們發現,年輕的國王面愈發的蒼白,眼睛永遠在鬼鬼祟祟的打量着路過的每個房間。那是在為自己的收藏品物新的安置地點。不少次偷懶的僕役們撞到國王陛下行匆匆的從陰暗角落中突然現身,還好國王現在總是穿着有着高高金屬跟的長筒靴,在很遠的地方就能聽到咯噠咯噠的腳步聲,機警的下人們可以提前做好準備。
「那麼,會議到此為止。」守護着王座的伯勞比其他大臣都要高出一頭,環顧眾人時自然而然的多了一份高傲的氣息。「陛下就請在此移駕……陛下?」羅爾整個早上都心不在焉,只因又一個極盡歡愉的夜晚結束之後——自己不小心觸及一個多月來一直隱隱作痛的頭時,發現它們業已兀自凸起:年輕國王的口,發育出了一對前途大有可期的稚玉兔。
不對,這太可疑了。哪怕再過愚鈍的國王,也會將身體的異變和一個多月來幾乎沒有下過的長靴聯繫到一起。這段時間內,羅爾很多次用更加理智的眼光注視着困住自己雙腿的這對刑具,對自己穿戴衣褻服的扭曲愛好表示惑不解。
他伸出小手想要拉扯那系的要勒進裏的搭扣,但是一觸碰到長靴的表面,那機關便在他的體內注入更多的神秘藥劑,讓年輕的國王一時間陷入對幻想中高的戀中。攝政王送來的這雙長靴正毫不懈怠的持續改造着羅爾,不知要到什麼時候。
「朕……人家………我……」再次對身體的變化產生質疑的羅爾,在王座上陷入了短暫的意識混亂,被刺,開始不知疲倦的,內褲裏濕成了一片。
「看起來,陛下身體欠佳。」勞爾向隨侍在旁的女傭投去心照不宣的眼。
「好好照料國王陛下才是。」
「奴婢工作倦怠。」房間裏的大臣走的差不多了,此時正門外傳來馬匹的嘶鳴聲。然後有大批僕人跑去正門,搬運着木箱與叮叮噹噹的架子走過議政廳。架子上陳列的,是裝飾着奪目珠寶的漂亮洋裝。長長的裙襬由侍女小心提着,防止在地板上蹭到絲毫塵土。
「……咦………?」初冬時分來到城堡的這些不速之客們,讓陰鬱的走廊都開始煜煜生輝。國王空的碧藍眸子裏映照進了漂亮衣裙,終於找回了些許生機活力。「這是給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