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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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部的時候,陳母正在接待客户。
他和俞欽沛在休息區等了十來分鐘,就看到陳母帶着一箇中年男人從會客廳出來。
隨着倆人的面容暴在倆人眼皮下,歸庭鋭的察覺到俞欽沛眼底的温度驟然降低。
他皺了皺眉,就聽見那中年男人開口説:“羅總請留步。”中年男人暫停了腳步,伸出手與陳母握了握手,言詞間帶着幾分討好,“您貴人事忙,送到這兒就可以了。”陳母姓羅,她微微點頭,雷厲風行的抬手招呼秘書,吩咐秘書把人送到公司門口。秘書臨走前在陳母耳邊低語了一句,陳母下意識朝休息區看去,見到歸庭,凌厲的神情緩和了一下,主動走過來,笑道:“你們倆怎麼來了?”
“來看看您,順便想請您幫個小忙。”
“小忙?”陳母挑了下眉,帶着倆人走進辦公室,讓助理送三杯咖啡進來,邊邀請倆人坐下邊道:“就知道你不是單純來看我的,説吧,舅媽能幫你什麼?”
“想在您的大廈租個辦公樓,面積不用太大,價格稍微打個折,就行了。”
“租辦公樓啊……”陳母意味深長的看着外甥,可話卻是對俞欽沛説的,“我聽大姐説你在京都開了家風頭工作室,發展的還不錯,你現在租辦公樓,是想到回青市發展?”俞欽沛這幾年接觸的都是有錢有權的人,面對陳母的質疑,應對自如,“既然舅媽問,那我就不説場面話了,我的基和人脈在京都,且京都還是我國的首都,放棄了肯定可惜,不過,我當初既然能在京都創辦工作室,還能混口飯吃,那我現在同樣也能在青市從頭開始。”陳母欣賞的點頭,“年輕人有野心,還有能與野心匹配的實力,好好幹,舅媽支持你,回頭你帶着合約來找我。”説完公事,陳母提到了陳不舟,“舟兒最近越來越不像話,阿庭,他從小就跟你親近,也願意聽你的話,你有空幫舅媽勸勸他。”
“發生什麼事了?”
“還不是秦柔帶來的那個女人鬧的!”陳母一想到家裏最近發生的事,頭就犯痛。
她抬指了額角,一臉倦,“就你回來那天,秦柔把她同父異母的姐姐帶回了家,説是剛在國外結束一段婚姻,回國散心,又不想叫父親擔心,就在我家住一段時間,可我是真沒想到,那女人不是個安分的,竟然跟舟兒私下好上了。”
“什麼?”歸庭驚訝的看着陳母,“表哥出軌了?”
“還不是秦柔那個蠢貨乾的好事!那女人剛開始還算老實,跟我兒子也保持着距離,可秦柔那個不爭氣的東西,沒半點警惕心也就算了,還主動讓舟兒多關心一下那個女人。”陳母越説臉越難看,“我以前是看不上秦柔,覺得她太小家子氣,遇到事只會哭,跟只小白兔似的,完全撐不起陳夫人的場面,但我再看不上,她也嫁了進來,我琢磨着那就只能多帶在身邊教一教,可我是真沒想到,她就是個爛泥巴扶不上牆的東西!”陳母説到最後,氣的一拍桌子。
哐噹一聲,褐的咖啡從杯子裏濺出到桌面。
俞欽沛默默的了紙巾,擦拭着桌面,權當是在聽陳不舟的笑話。
“真是氣死我了。”陳母從屜裏摸出包女士煙,靜靜地點上,隨着尼古丁入口,她吐出一口白煙,“我那個兒媳婦,單蠢是真單蠢,但她那個姐姐……”她冷笑了一聲,“這種女人我見多了,我兒子那麼蠢,她不一定看得上,但我陳家有錢,她一個離了婚的女人,又是我兒子心頭的白月光,心可不就活絡了?”
“白月光?”歸庭神有些微妙,“表哥的心裏什麼時候藏了個白月光?”歸庭話音一落,俞欽沛突然開口問道:“舅媽,那個女人是不是叫秦雪?”
“怎麼?”陳母夾着煙,神意外的看着俞欽沛,“小俞認識?”
“算不上認識。”俞欽沛慨了一聲,“當初高中那會兒,他帶秦雪請我吃過飯。”然後秦雪就看上他,把陳不舟給踹了。
後面的話他肯定不能説,只是道:“這事兒我跟阿庭回去想想辦法。”陳母把煙蒂摁在煙灰缸裏,“行,那舟兒的事就拜託你們倆了。”
“舅媽客氣了。”俞欽沛想到之前那個中年男人,遲疑了一下,道:“舅媽,我能問問剛才那個客户是來做什麼的嗎?”
“你説俞謙光?”陳母拿起咖啡,抿了一口,“來推銷他們公司新研發的酒店管理系統。”她剛説完,似是明白了什麼,打量的目光落在俞欽沛身上,“倒是巧了,你們倆都姓俞,認識啊?”
“我繼兄。”俞欽沛又問了下俞氏的情況。
陳母心想這是什麼緣分?怎麼遍地都是人?
她搖着頭,也沒多問,把知道的情況都告訴了俞欽沛。
俞氏從老俞總住院後,被俞氏三兄妹攪合的烏煙瘴氣,等老俞總醒來,公司員工的人心已經渙散了,雖然老俞總因為身體的原因不得不放權給了大兒子,但俞老大當個管理還行,讓他掌控公司……
他做了幾個錯誤的決定,導致公司損失慘重,若不是公司沒上市,公司也是俞家一言堂,他這個老總的位置早就保不住了。
倆人從羅氏出來後,俞欽沛有一種恍如隔世的錯覺。
俞謙光和秦雪這兩個名字在踏進羅氏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