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閻公子你的這麼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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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閻文厚被魏五一聲厲喝嚇得靈靈一抖,尚未思考便張口出一個字來:“!”説罷卻頓時醒悟過來,急忙擺手道:“我,我不!”
“嗯?你不就是要被筋扒皮了麼?”魏五挑了挑眉道。
閻文厚聽了這話,面鉅變,旋即眼珠子轉了轉臉一黑,咬牙切齒的瞪着魏五,狠聲道:“魏五,你就不怕得罪了我,後沒有好果子吃?”魏五皺着眉頭不屑一笑,説道:“莫非是我以前沒有得罪過你了?”閻文厚愣了一愣,自己和魏五的樑子早就結下來了,這人陰險狡詐哪裏會輕易放過自己?想起上次被扇耳光,現在臉頰還隱約有些疼痛,頓時惱憤起來,惡狠狠的抬手指着這小廝,喝道:“魏五!你只不過是個店小二,如何跟我鬥?”我跟你鬥?沒聽過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麼?五哥我馬上要被大舅子抓去砍了腦袋,還怕你小子報復我不成?
“嘿嘿!”魏五咧嘴一笑道:“你現在卻要如何跟我鬥?”
“撲哧——”李秋娘見魏五這般折磨別人的模樣,忍不住笑出聲來,眨巴着美眸含笑不語。
“好!”閻文厚眼珠子一瞪,用手撐地站起身來,惡狠狠的又道:“好!”旋即卻是頭暈腦脹,抬手指着魏五,萬分厭惡的喝道:“好!魏五,你給本公子等着!”
“哈哈,等着麼?”魏五嘻嘻一笑,旋即又道:“那你先光了跑出去,我好等着啊!”閻文厚咬了咬牙,口劇烈起伏,旋即猛地一解衣襟,竟然真的開始了起來!
“呸!”李秋娘俏臉一紅,別過頭去。心中卻暗自想笑,這人果然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子,閻文厚的家底頗厚,據説在京中還有不少親戚呢!這人,居然,讓他當眾奔出去?
“呃!”魏五見閻文厚了衣服,正暗自得意,聽到身後聲響才反應過來——後面還有自己老婆呢!可不能叫她看到了!急忙上前一步,擋住李秋娘視線,狠聲道:“把你的人帶着滾出去——”旋即卻又加上了兩個字:“再!”閻文厚目光陰冷的回頭望了魏五一眼,旋即卻是頗為光的大喊一聲:“吳昊、肖鵬!走,跟我出去!”正是月夜飲酒時,一樓大廳中諸多才子文人,或是把酒高歌、詩作對,或是品着點心,聽着小曲。正觥籌錯、喧譁熱鬧之際,突然二樓傳來一聲淒厲的喊聲:“金陵的閻文厚閻公子發瘋了——”諸人聽到喊聲,急忙抬頭瞧去,卻見一個的光的俊俏公子,身上細皮,白生生、粉,此刻正面紅耳赤的垂頭向樓下衝來。身後還跟着兩個摟着一團衣物,灰頭土臉的家僕。
“啊!這不是金陵絲道使閻大人的公子閻文厚麼?我識得他,上次還和我在一起詩呢!”一位公子面鉅變,急忙上前去,攔在前面問道:“閻兄——不知…”
“滾——”閻文厚見居然還有人識得自己,心中更是惱臊,一把將這位公子推開,口中大喊道:“你給我滾!”這位公子被推的一個趔趄,臉上一黑便要發作,卻想到這閻家勢大,狠狠地了幾口氣,沒有説出話來。
“閻公子發瘋了,見到男人就咬——”魏五趴在門縫間,瞧着下面的彩“風景”頓時心懷大樂,眼珠子一轉,又張口用焦急迫切的聲音大喊着。
“撲哧——”李秋娘笑出聲來,旋即蓮步輕挪,移近了些,羞紅着臉不往樓下望,含笑道:“魏公子,你如此對他,就不怕他以後報復你麼…”
“不怕!”魏五興致的朝外瞅去,旋即回過頭來嬉笑道:“嘻嘻,小秋兒,我可是就要被砍腦袋的人了!還怕他報復我什麼?”李秋娘美眸波光微轉,卻垂頭不語。
“啊!”閻文厚在大廳中橫衝直撞,試圖從人羣中闖過去,卻突然覺得腳下一滑,頓時身子重心不穩,摔倒在地,這光着身子摔一跤可是頗不好受。身後兩個家僕一見主子摔的齜牙咧嘴,卻面紅耳赤的被諸人圍觀,不敢站起身來,急忙攆了上來,急忙扶起他來。
一旁眾人見閻文厚跌倒,瞧不見熱鬧了,自然而然的圍了上來,一時間竟然是裏三層外三層的將他圍在中間。
“咯咯——”突然一聲嬌笑,一個打扮妖豔的女指着閻文厚,眼神蔑視的瞅了瞅他身下的物事,不屑地笑道:“咯咯,你們瞧,閻公子的那話兒,像三歲小娃兒的一樣呢——”
“撲哧——”旁邊一個女卻也笑了起來,指着閻文厚下體,笑道:“是啊,姐姐,我還從未見過如此小的呢…”眾人方才被這從樓下衝下來的公子嚇了一跳,哪裏來得及去觀察下大小?此刻得到這兩個女提醒,頓時樂了,有些不懼閻家的公子哥,指着他下體捧腹大笑,另一些則是或抿嘴偷笑、或回頭暗笑。
“哈哈,閻公子的下面簡直如髮簪一般的細啊,哈哈,還有沒五個銅錢疊起來長呢!我便為它作一首詩吧——”方才那個被閻文厚一把推開的公子,此刻湊在人羣中,見閻文厚沒用注意自己,頓時起了報復之心,一臉賤笑的隨口道:“草叢之中爬蟲,細看卻是閻相公。
髮髻若轅門鼓,五錢疊起擎天柱。”
“哈哈——”一個白衣青年,吃的白白胖胖的公子拍手笑道:“做得好,做得妙啊!”
“滾——”閻文厚被這些人奚落的頭昏腦脹,面紅耳赤、身子顫抖之下大吼道:“吳昊、肖鵬!給我打出去——”吳昊臉變了兩變,知道這裏盡是鄂州的士紳名聚集之地,眼前這一堆人皆是非富即貴,他一個小小的家僕——哪裏敢輕易動手?又回頭瞧了自家公子一眼,咬了咬牙,大步行了上去,大喝道:“你們都散開!不然,不然我要打人了——”圍觀眾人先是愣了一愣,旋即卻鬨笑出來,一個清朗的聲音從人羣中傳來:“呦,莫非閻公子連我們蘇家都不怕了麼?”
“是啊,閻公子莫非連我們鄂州董家都不怕了?”一時間諸人口無遮攔,紛紛張口揶揄起來。
閻文厚臉變了一變,大口氣,方才紅着臉,咬着牙行到前面,垂着頭,一拱手道:“諸位兄台——”
“我並未發瘋,乃是被惡人魏五以命相脅,無奈之下才如此。現在還請諸位讓開一條道來,咱們後還是好友…”説到這裏,卻一咬牙,惡狠狠地大喝道:“我與那魏五——不共戴天!”魏五合上了了一個縫兒的門,旋即回頭笑道:“哈哈,沒想到這些人如此配合我!”李秋娘臉一暈,抿嘴道:“你啊,得罪這麼多人。就這麼三腳貓的功夫,以後可怎麼辦?”
“呃!”魏五略微愕然,旋即卻騷笑道:“沒關係,有我的小秋兒保護我呢!”
“哼——”李秋娘聽了他喚的這聲小秋兒先是俏臉一暈,旋即卻小嘴一撅道:“我一個弱女子沒有功夫,怎麼保護你?恐怕你是想説,你的馨兒會保護你吧!”
“哪裏,哪裏!我的馨兒武藝高強,我的小秋兒那更是智謀過人,我有你們兩個——還有誰能奈何了我?”魏五行過去,拉住她的柔荑,嬉笑着解釋道,説罷,卻又十分猖狂的舉了舉手臂,一臉狠相的道:“還有誰——還有誰…”
“呸!油嘴滑舌!”李秋娘又羞又臊的垂下頭去,又媚聲柔語的道:“誰是你的小秋兒…”魏五心中騷然,意亂情之下,將眼前佳人的窈窕嬌軀擁入懷中,只覺得暗香撲鼻,心中頓時如敲鑼打鼓一般的熱鬧,口中蕩笑道:“小秋兒,若是我被人抓去砍了腦袋,你會不會想我想的夜夜哭泣呢?”
“呸——”李秋娘臉一變,伸出秀手捂住他的嘴,方才莞爾一笑,媚態天成,輕笑道:“我不許你説死!”呃,這小秋兒若是再這樣,恐怕老子真要忍不住動手了!不過,這砍頭眼看着就是一天的事兒了,有些事情還是算了罷…魏五隻覺得上一陣柔軟滑膩,心中怦怦,旎盪之下,下體也是蠢蠢動。卻想起若是自己今將秋娘推倒了,後被砍了腦袋——豈不是讓她痛不生麼?
這貨雖然平裏被諸多夫人罵道:齷齪下、無恥孟。但前世的教育和世界觀,讓他對於這種自私的行為和對女的尊重倒是頗為看重了。此刻温香軟玉、佳人在懷,猶能懸崖勒馬,當真是苦了他這個坐懷就亂的騷貨了!
“公子——”吳昊忍着間劇痛,見自家公子出了門來穿上衣服便走,當即趕了上去。
“滾,你們這兩個沒用的東西!”閻文厚冷哼一聲,繼而又氣急敗壞的喝道:“老子養你們做什麼?連個店小二都打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