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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醉後遇敵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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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卓衣一拍大腿,被朱八戒這麼一恭維,竟然就這麼大咧咧地站了起來,信心十足,一臉地意氣風發,咧開嘴一笑,張口喝道:“哼,你們都對不上來,俺老孫就對上來了!這下聯是,霸氣雙刀砍腦瓜!”

“噗嗤——”朱婉兒抿嘴輕笑,心中好奇,這魏五既然有這等才學,怎麼會安心做一個店小二?和他在一起的,朱八戒,還有這個孫將軍,還有那頭魯不堪地熊,都是毫無文化可言。他們四人?怎地混在一起?

大廳眾人聽這孫卓衣對的下聯,臉上表情各位彩,卻是懼於這孫卓衣的悍勇,不敢上前來嘲他了。

朱道羽尷尬地咳嗽兩聲,擺了擺手道:“孫將軍,您這下聯倒也是豪氣十足,但這對楹聯是才子們玩的小把戲,哪能和您那指揮千軍萬馬相提並論呢!”孫卓衣老臉油亮,雙目泛光,得意洋洋地坐了下來,只覺得自己頭一次發現自己還是個文武全才,不是個莽夫。

“噗嗤——”魏五憋了半天,老臉漲紅,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

孫卓衣訕訕地看了魏五一眼,見這小子這一笑便停不住了,身如抖籂,咯咯直直地笑個不停,孫卓衣老臉遽然一紅,冷冷地瞥了魏五一眼,沒好氣地道:“魏五!你笑什麼?”

“哈哈哈,我,哈哈,呃,我笑我這聯子簡單至極,居然只有孫將軍你對的上來啊!”魏五一見孫卓衣愈發惱臊地表情,強自忍着笑意,打了個哈哈道。

一縷江風,蕩過揚子江,掠上蛇山,輕輕吹拂着那站在樓外向內張望的一襲白袍相貌嬌豔異常地青年,這縷風從他耳畔掛過,帶走了幾許暗香。

只見這青年身材窈窕,皮膚細潤如脂,柳眉如煙,鳳眼若丹,端是美不勝收,卻正是那女扮男裝的李慕馨了。此刻她輕輕地伏在窗上,向內窺探,時而的抿嘴淺笑,偶爾又柳眉微蹙,一時間,萬般姿態皎若秋月。

“喂,那個什麼蘇瑋琳大才子,我這聯子你可對上來了?”魏五等了半響,一臉賊笑地搖了搖頭。心中卻在揶揄,管你什麼鄂州第一到第幾百才子,五哥我這一記上聯,全部拿下,嘻嘻!

蘇瑋琳俊臉漲紅,憋了半響方才道:“哼,不是三十的時間嗎!你真當我荊楚俊才無人能對的出來?更何況,我看你這小二,怕也是對不上來自己的聯子吧!”魏五“羞澀”地一笑:“蘇瑋琳公子,這您可太小看咱們荊楚人士了!小二我既然能寫出上聯,那這下聯,我即便寫不出三五個,也還能對上一兩個!”

“噢?魏五,這上聯,你能對的上來?可否説與在座諸位聽聽?”朱道羽來了興致,瞪着魏五疑惑地問道。

“我能對上,卻不能此刻對!若是三十內,有人能對的上來,我自然會將我的下聯拿出。若是沒人對的上來,嘿嘿,一月之後,各位須滿足我一個條件,那我這下聯如何,自然會見分曉!”魏五急忙擺了擺手,的,我如果這麼簡單就把下聯給拿出來了,你們還不繼續攻擊我?傻子才説出來呢!

“你這無恥小二!若是你提的條件是做這鄂州刺史,那我哥哥豈不是要讓位與你?你想的倒美!”朱婉兒柳眉一蹙,鳳眼瞪着魏五道。

“呦,朱小姐,我這條件還未説出,便成了無恥小二了?”魏五嬉皮笑臉地回應,繼而站起身來,一臉地嚴肅道:“況且我魏五決計不會以下聯要求諸位做任何有違天理人和之事。另外,朱小姐,您這號稱鄂州第一才女,難道三十內都不信自己能對的上來嗎?”朱婉兒俏臉一陣紅,一陣青,忍不住在心中呸了一口,只覺得這小二的確有點兒才學見識,便恃才傲物,不將天下文人放在眼中,端是可惡地緊!

“好,我便答應你!”朱道羽站起身來,面向諸多鄂州周邊縣郡的才子、佳麗們道:“這魏五,雖為店小二,奈何文采出類拔萃,數理更是通之至。我便為諸位鄂州同僚做主,應了他這個要求又如何?”

“刺史大人所言極是!”

“莫不從命!”眾人見刺史大人都發話了,哪有不表忠心地念頭。

安祿山眯起眼前,看着得意洋洋的魏五,只覺得甚是看不透他。張口問道:“魏五,你若是求官、求財,為何間不應了我的邀請?還要費盡心思與這些人物打道?”的,高官厚祿、榮華富貴,五哥我當然想要,但這次可真沒有這個想法,何況既然知道您安祿山以後的“志向”還是…算了吧,魏五一臉苦笑地想了想,應道:“將軍,我可沒有想着與他們打道,而是我一個朋友相托,不敢不從啊!”

“噢?魏五,我瞧你天不怕,地不怕,難道還有不敢不從的人嗎?”安祿山眯起眼睛,陰陰地笑了笑。

魏五齜牙咧嘴地擺了擺手:“將軍,您可不能這麼説!我怕的人可多着呢,比如説,您…”

“哼,你若是懼怕於我,哪裏敢不從我?”安祿山冷冷地哼了一聲,虎眸一瞥,頗為不滿,繼而又略一思索道:“哼,魏五,託你行事的,莫不是個女子罷?”魏五略一瞠目,立刻滿面堆笑道:“安將軍,您果然厲害!拖我辦事兒的,其實是我們這兒的丫鬟小秋!這小秋從前受過朱婉兒的恩惠,今一見朱婉兒要被婚,想到小二我也算是有幾分才學,便硬拉着我過來攪攪局了!”安祿山目光深邃,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前的小二兩眼,卻別過頭去,不再理會他了。

這朱夫人壽宴上詩鬥才,本就是小小曲,但此刻廳內諸人卻皆沉浸在方才那店小二所出的上聯中,以及他那一句“魏五之後便無詩”有不少大家閨秀掩着俏臉,睜大了眼眸,似笑非笑地看着這模樣俊俏,頗有才氣的小二,一時間也是芳心顫動,媚眼如絲。

朱八戒一雙肥眼眨巴眨巴地望着一個個雙眸含情地佳人們,忍不住張口便給魏五介紹道:“五哥,您今兒個可是大大地增了臉面,你瞧,這穿紫絲袍的是尹功曹的閨女兒,那個穿鵝黃青花小衫的,對就是那個對你拋了個媚眼的是咱們鄂州第一大富——付家的千金小姐啊!還有,那個…”魏五撇了撇嘴角,揶揄道:“還有那個,鵝黃的長裙,髻間別着一枚青玉釵的小妞兒,可是朱刺史府上的大小姐啊!瞧,她還瞪了我一眼呢!”朱道羽拍了拍手,門前便行出一隊雜耍班子,門外便是熱鬧非凡,有表演口噴火焰的,也有表演柔術的,更有三名輕紗少女翩翩起舞…

門外演的熱鬧,廳內眾人也是興致頗高,紛紛舉杯,先是頌上一段當今皇帝玄宗,如何地開明,如何地知人善任,繼而再讚一讚丞相楊國忠,傾力為國云云。最後,又開始舉杯恭維起了朱道羽,説其發展漁業、水路通商,人民生活何其幸福,夜不閉户,路不拾遺…

魏五前世裏聽這些場面話便已經是耳朵磨出老繭了,此刻一聽諸人毫無新意地阿諛奉承心中頗不以為然,便舉起酒杯,張口哈哈一笑道:“兩位將軍!朱兄!我們四人今可謂是同患難,此刻倒是可以共舉杯了!”眾人皆是哈哈一笑,舉起酒杯,痛飲了起來。

酒過三巡,已經有不少人醉酒離場,朱夫人和朱婉兒也早已不知去向,魏五眯起頭眼睛,昏腦脹地隱約間瞅到朱道羽和廳內餘下地一眾鄂州官員、富商晃晃悠悠地行了出去,皆是大醉淋漓,被家丁攙扶着上了馬車。

“魯將,將軍,我,我老朱也要回去了!”朱八戒暈頭晃腦地行了兩步,噗通一聲,趴倒在地,不再動作了。安祿山自稱姓魯,朱八戒一直想要遇到貴人而飛黃騰達,方才一見這“魯將軍”能喝住孫卓衣,自然不會放過攀上這棵巨樹地機會,是以比諸人多喝了數杯,此刻已經醉地不醒了。

魏五齜了齜牙,甩了甩腦袋,勉強清醒了些道:“安,安將軍!我,我回房休息去了!”繼而又覺得小腹腫脹意難耐,又道:“我,我去茅房,方便一下!”魏五此刻已經是雙眼朦朧,恍惚間聽聞孫卓衣要扶自己同去,卻也不等他,徑自一人晃晃悠悠地行了出去。

古人認為茅房為污穢之地,是以皆設在較偏之所,魏五行了半天,只覺得再憋一會兒便要水淹底褲、外褲各種褲,便找了個樹叢鑽進去,便隨着水聲,頓時覺得小腹輕鬆。口中喃喃:“媽的,歪歪啊!”

“哈,原來你這小子躲在這個旮旯裏!”一個悉地聲音在身後響起,魏五扭過身子,卻是閻文厚,此刻閻文厚也是面紅耳赤,顯然多喝了幾杯,身後跟隨着兩個五大三地下人,手持着不知從哪裏尋來的長,正虎視眈眈地瞪着自己。

“喲!這不是臉皮——厚嗎?怎地,找你五哥有什麼事?”魏五藉着酒勁,卻是毫不畏懼,醉眼稀鬆地瞥了閻文厚一眼,張口揶揄道。

“趙東,錢西,就是這小子三番兩次辱罵於我,你們看着辦罷!”閻文厚皺眉瞠目,怒聲地指着魏五喝道。

原來閻文厚出了黃鶴樓,心中記掛這店小二三番兩次辱於自己,此刻藉着酒勁便匆匆帶着兩個身強體壯地下人,在門口等魏五出來,準備給他一點兒教訓。哪知道一不留神,這小子竟然不見了,尋了許久才發現了這該死的小二,此刻豈能輕饒了他?

閻文厚一招手,那趙東、錢西二人便獰笑着從兩面向魏五包抄了過來,長在手中搖擺,好不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