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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公爵夫人的遭遇(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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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莎拉一聲慘叫,只覺得小頓時被無情地擴張開來,幾乎讓她的呼也隨之停頓了幾拍。

「你這個野蠻人,竟敢如此對我!」莎拉又羞又怒,兩手更加控制不住,噼裏啪啦地朝着艾伯特的臉上打去。

艾伯特的被莎拉的陰道內壁緊緊地住,動的拼命地擠壓在他的龜頭上,讓他一下子變得更加瘋狂起來。他原以為這個中年女人的器肯定比不上天堂裏的女們,直到自己深入其中,才發現這種暢快的滋味,也不知勝過了千倍萬倍。

「你……啊嗚嗚……」莎拉的整個陰道幾乎都被艾伯特的陽具撐滿,説不出究竟有多難受。從來沒有人敢強迫她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現在竟在院的牀上,被強制,讓她心裏充滿了挫敗。忽然,她到一陣委屈,對阿比蓋爾有多恨,她就有多委屈,眼淚差點了出來。

「不要動!」艾伯特好像命令似的喊道,左手依然抱着莎拉的大腿,整個部卻快速地一上一下地動起來。

「混蛋!野蠻人!住手!我叫你住手,聽到了沒有?」幾次下來,莎拉的陰道又澀又痛,心裏更是像被鐵錘無數次打擊過一樣,血模糊。在極度的羞恥和疼痛下,她卻無能為力,連那些胡亂的反抗,看起來也是弱不風。

艾伯特一邊,一邊用手遮擋着莎拉不停朝他臉上招呼過來的拳頭。忽然,他揚起手臂,啪啪兩個耳光,打在莎拉的臉上。

莎拉頓時眼冒金星,縫合起來的傷口上,又像撕裂一樣劇痛不已。兩個耳光下去,她終於老實了。雖然心有不甘,可是反抗,不僅起不來作用,反而讓對方將自己當成一個笑話。

看到莎拉整個身子又軟了下來,艾伯特終於可以放開手腳,大展雄風。在兩片肥厚的瓣中的陽具,好像打樁機一樣,乒乒乓乓地打進莎拉的身體裏。每一次進入都是暴野蠻,好像要把莎拉的身體捅穿。

「啊!

…哼!

…嗯!

…哼!」莎拉已經恍恍惚惚,可是來自下身的膨脹,還是讓她不能自地從鼻底發出輕微的哼叫。在一次又一次的連續撞擊下,她無力的身體好像大海里的孤舟,不停地起落顛簸,好像隨時都有可能翻船。

艾伯特像是用盡了全身力氣,瘋狂地着公爵夫人,晃動的桿帶着他滿身肥也跟着一起抖動。終於,他上有些累了,就停了下來。他把扛在肩膀上的兩條大腿又抱起來,直立在自已面前,伸手抓緊了莎拉腳上的那雙長靴的後跟。他用力地朝上一提,就把那雙馬靴從公爵夫人的腳上剝了下來。

艾伯特將靴子一扔,又提起莎拉的兩個褲腳,也是往上一扯,整條騎士褲就被他下。騎士褲下的蕾絲內褲已經被艾伯特撕成碎片,放在嘴裏反覆咀嚼後吐到了一邊,早已不知去向。這時,莎拉的整個下身已經完全赤

了褲子的莎拉,雙腿看起來更加修長,白花花的樣子,就像一件中世紀的藝術品。就算是能工巧匠手下的希臘女神鵰塑,恐怕也不過如此。

沒有了騎士褲的束縛,艾伯特將莎拉的腳踝朝兩邊一分,把她的大腿又長長地拉開。這時,擺放在眼前的,是一馬平川的坦途,再無任何阻礙。艾伯特見她終於能夠像女那樣任憑自已蹂躪,獸大發,抓着莎拉的雙腿將她拖近自已,更加肆無忌憚地捅起來。

莎拉儘管已經半昏半醒,可意識仍在。她高貴的身體,又何堪忍受眼前這個低賤的莽夫凌辱?尤其是那痛與羞辱加在一起的刺,讓她更加不堪忍受。軟軟的雙臂直直地伸在身前,手掌推住了艾伯特茸茸的小腹。可是她的手臂依然無力,本無法承受對方一次又一次的進攻。

艾伯特已經徹底把莎拉當成了一個女,就像撞見莎拉的那天晚上一樣,在枯樹下拼命地姦着那個幾乎已經沒有知覺的女。他也不管對方是什麼受,只要自已痛快就好。所以他完全不在乎公爵夫人的奄奄一息,依然不停地着。

艾伯特的實在太過於巨大,每一次捅進莎拉的身體深處,都讓她眼冒金星,就像剛才捱了兩耳光後,在眼前跳舞的火花從未消散過一樣。在不停地被捅擊和摩擦中,她越來越昏沉,身體好像已經不是自已的一樣。陰道內壁早已被蹂躪地又燙又痛,不知不覺間,水已經了出來。

莎拉一出水,艾伯特的就更加順利,帶動着公爵夫人的兩片陰,內外翻飛,又把小裏的滑膩的水帶了出來。不僅是艾伯特,莎拉也在身體被潤滑之後,得到了好事。陰道似乎已經對巨大的擴張慢慢適應過來,摩擦的滾燙也漸漸平息下去。可是接踵而來的,是一陣陣難忍的快

「唔唔……唔唔……」薩拉持續呻,沉重的腦袋左右搖晃,好像在搖頭,又好像在掙扎。事實上,她自已也不知道那些無謂的動作究竟是出於什麼目的,也許是要把滿心的恥辱從身體驅趕出去吧!

艾伯特好像一台永遠也不知道停下來的機器,不停地姦着公爵夫人,自已也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沒錯,高貴夫人的身體,怎能拿來和女作比較?

忽然,艾伯特的喉嚨裏開始乾燥,發出一聲聲沉悶的低吼。快了!他快要了!

艾伯特就像是天堂院裏的長期嫖客一樣,只求速戰速決,絲毫也不拖泥帶水。反正這一次完事了,下一次瑪麗肯定會替他安排好女人的。所以當他的龜頭上意頻現時,本不作任何糾纏和忍耐,猛地將往公爵夫人的小裏一送,翻滾的頓時湧進了莎拉的身體裏。

「嗯……」莎拉虛弱得像是隨時都有可能昏過去,但她終於把艾伯特的身體推開了,總算可以用手嚴絲合縫地把自已的羞處遮擋起來。

莎拉軟軟地癱在牀上,兩條修長的腿依然呈八字形分開。她的腿上,已經透支完了力氣,只能一點一點朝內挪動。過了很久,才終於把雙腿合上,再也不願意分開了。

「梅!梅!」艾伯特一邊提上褲子,一邊高聲叫喊起來。

莎拉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覺,不願有人去打擾她。可這個時候,她無論如何也不敢睡,就像綿羊身處在狼窩裏一樣,又怎敢安然入睡?

一聽到艾伯特在叫瑪麗,莎拉很快就意識到自已的下體,不僅一絲不掛,還處處留下了被強暴後的屈辱痕跡。就算對方是女人,讓她們看到自已高貴的私處,也終是不妥的事情。她急忙拉扯了幾下身邊的被子,要蓋在身上遮羞。可是在她和艾伯特的一場搏之後,被子和毯子早已亂糟糟地捲了起來,一時半刻本無法抖散了。莎拉只好將被艾伯特掀起來纏在間的皮裙裙襬放了下去,總算是遮住了自己的私處,可她的兩條大腿,依然是光溜溜的,沒有絲毫遮掩。

聽到叫喊聲的瑪麗又推開門進了屋子,望了一眼躺在牀上的莎拉。她雖然極力地想要用裙襬來遮住自己的下體,可是那帶着褶皺的皮裙,本來就是一種裝飾,本遮擋不了全部。再加上莎拉仍是仰卧在牀上,從她的雙腿中間望進去,依然可以看到紅腫翻開的陰和沾滿了像珍珠一樣的的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