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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公爵夫人的遭遇(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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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天堂艾伯特又重重地在公爵夫人的身上壓了下來,整張牀咯吱咯吱響個不停,好像莎拉的身子一樣,隨時都有散架的可能。在艾伯特的重壓之下,莎拉幾乎陷進了厚厚的棉絮之中,臉埋在被子裏,愈發讓她覺窒息起來。

莎拉的丈夫是帝國著名的約翰將軍,她本身也學過一些格鬥的技巧和槍法,百步開外,能準確命中,七八名壯漢,更是近不了她的身。可是身上毒未盡,傷痕未愈,她本無力搏鬥,面對像猛獸一樣的艾伯特,她就像一隻孱弱的綿羊。

「放開我!放開我!」莎拉的臉在被褥中甕聲甕氣地喊叫着。忽然,她覺自己的肩膀一酸,雙臂已讓艾伯特無情地朝着背後扭了過去。

「你幹什麼?我要殺了你!」莎拉何曾受過這樣的待,頓時怒火中燒,在艾伯特的身子下不停地掙扎踢打。她用穿着厚厚的牛皮馬靴的腳,拼命地踢着艾伯特的脛骨。可是每踢一下,都像是踢在岩石上一樣堅硬,艾伯特更是像瘙癢一樣,毫無知覺。

「是我把你從山林裏撿回來的……」痴呆的艾伯特説,「我居然敢這樣對我!」他一邊傻傻地説着,一邊張大了他厚的手掌,將莎拉縴瘦的雙腕捏在一起,用力地往後一拉。

莎拉的手腕在艾伯特的掌心裏,居然掙不出來。忽然覺雙肩被朝後一扯,整個上身也跟着被吊扯起來。原來的躺姿,頓時變成了跪姿,股朝後撅了起來。

艾伯特放開莎拉的手腕,一下後從面抱緊了她的,一雙手蠻橫地將她的裙襬掀了起來。幸好莎拉出來的時候,換上了騎士裝,短短的裙襬下,是同樣黑的騎士褲。艾伯特在她的小腹前不停地摸索,終於摸到了她的皮帶。

「不可以!你放手!」莎拉立即意識到艾伯特是想要解她的皮帶,急忙將已經被對方捏痛的雙手護在前,死死地拽緊了自己的皮帶,怎麼也不肯鬆手。

「喝……」艾伯特低聲嘶吼着,好像對莎拉的反抗很不滿。他一手奪過了莎拉手裏的皮帶扣,一手又捉住了她的雙腕,猛地一扯。莎拉終於敵不過他的蠻力,雙手不情願地鬆開了手中的皮帶。

咔嚓!艾伯特終於解開了莎拉的皮帶,抓住她的褲,用力地往下一扯。

「啊!」莎拉尖叫起來,腿上的褲子已經被殘暴地扒了下來。她拼命地又從艾伯特的手裏掙出手腕,緊緊地抓住自己的褲,用盡全力要往上提。她的褲子被褪了一般,和艾伯特互相僵持着。

儘管如此,莎拉的半個股還是了出來。雖然已經快五十歲了,可是莎拉的身體保養得十分不錯,股依然結實有彈,皮膚得就像少女一樣。在她的騎士褲下,穿着一條黑蕾絲鏤空內褲。因為是鏤空的,所以整個股看起來若隱若現。

「你放手!啊!放手!」莎拉忽然是覺得自己的雙臂還不夠用力,左右扭動着,藉助部的力氣,拼命地提着自己的褲子。

啪!艾伯特使勁地順着莎拉的大腿扒了兩下褲子,卻被莎拉拽死了,無法再往下,忽然又發起怒來,用他那熊掌般的大手一巴掌扇在了莎拉的股上。

「啊!你竟敢……啊!」莎拉右側的股忽然一陣劇痛,半片丘頓時變得火辣辣的。情急之下,也沒想那麼多,鬆開了拽着褲的手,去自己的股。

這個野蠻人……居然敢打我股!莎拉又羞又怒,正要破口大罵,誰知艾伯特已經趁着這個時機,把她的騎士褲完全扒了下來。

騎士褲只能褪到莎拉的膝蓋上,不能再往下剝了。因為莎拉現在的姿勢,是跪在牀上的,兩個膝蓋幾乎承受了她大部分的體重,壓住了膝蓋處的褲腳。但是對於艾伯特來説,這樣已經足夠了。莎拉的整個股已經完全暴,雖然包裹了一層內褲,但半透明的蕾絲,穿和不穿,本沒有什麼分別。

一看到莎拉的豐,艾伯特頓時眼光都直了。一般在文學作品裏提到一個人的眼光要是直了,一定會伴隨着口水。不過那都是誇張的手法,正常的人,很少會在有意識的情況下,讓自己的口水出來。可艾伯特不是正常的人,而且,他的口水已經嘩嘩地個不停。

黏糊糊的唾滴在莎拉豐滿的股,涼涼的,讓莎拉更覺羞恥。她一邊大喊大叫,一邊殊死掙扎。無奈她的身子已經被壓制,背朝着艾伯特而跪的身體,本無法扭過去用手打對方。

艾伯特的人雖然痴傻,可是對於女人,卻有着極其強烈的慾。瑪麗能夠留他在天堂,多半還是那些令每個男人都連忘返的女體。可是那些下賤的女身體,又如何跟高貴的公爵夫人媲美,艾伯特幾乎從沒見過如此美妙的體。他忽然伸出雙手,一左一右,緊緊地捏住了莎拉的兩個丘。

「啊!」莎拉疼得又一聲尖叫。這個野蠻人真是力大無窮,將她的兩邊股捏得生疼起來。恐怕到了明天,她的股上又會多出兩大塊淤青來吧!她不由自主地將雙手伸到股上,抓住艾伯特的手腕,想要把他的手扳開。可是艾伯特壯得像牛蹄一樣的手臂,無論她再怎麼用力,也扳不動絲毫。

忽然,莎拉聽到一聲細碎的撕裂。包裹在她股上的蕾絲內褲,已被艾伯特撕開,變成了一塊破布條。

「放開!你這個畜生!」莎拉嚴厲地喝着,索將身子朝着牀上一躺,雙腿不停地朝着艾伯特滾圓的肚子上猛踢過去。

艾伯特終於放開了莎拉,往後退了兩步。只是他的手裏,依然緊緊地攥着那條剛剛撕下來的已經破裂的蕾絲內褲。他痴痴地望着莎拉,把內褲拿到自己的鼻子前,使勁地嗅了嗅。目光忽然變得陶醉起來,竟伸出舌頭,長滿了舌苔的舌尖輕輕地在莎拉的內褲上了起來。

莎拉在牀上翻了個身,還沒來得及提上自己的褲子,卻見到那個野蠻人正在她的內褲。而且,的地方,正是緊貼她陰部的位置。已經幾天沒有洗澡,沒有洗換衣服的莎拉,身上和衣服上散發出來的氣味連她自己都覺噁心。艾伯特卻像沉醉在其中不能自拔一般,津津有味地舐着。似乎他光對舐還不夠過癮,索張開了嘴,將那條薄薄的內褲放進自己的嘴裏,用力地咀嚼起來。

「還給我!」莎拉急忙將褲子提起到自己的上,起身朝前一撲,要從艾伯特手裏去搶她的內褲。可是當她撲上去的時候,艾伯特已經把整條內褲都進了嘴裏,臉頰兩側已經鼓了起來。他吃着鮮美的牛排一樣,一邊嚼,一邊着從內褲裏擠壓出來的汁

莎拉伸手去奪自己的內褲,卻一頭撞到了艾伯特的身上。艾伯特趁勢一把抱住了莎拉,緊緊地摟着她的,幾乎要把她的身子從中間扭斷。

「哎!」莎拉又驚又慌,剛才還要從艾伯特手裏奪內褲的手,頓時往下,壓在對方的手臂上。可艾伯特的手臂依然有力,被他抱住,就像一副巨大的鐵銬,怎麼也無法掙

艾伯特的手臂一用力,莎拉就覺有些透不過氣,腹和部都朝着艾伯特圓滾滾的肚子上頂了過去,頭不朝上仰了起來,掛在半空的雙腿也隨之往後一勾,整個人頓時反弓。

↓記住發佈頁↓www.91ks.online「嗷嗚……」沉默寡言的艾伯特曾經一度讓莎拉以為他不會説話。事實上,他也確實不太愛講話,因為只要他一開口,別人都會笑話他。所以很多時候,他都是用行動和吼叫來表達自己。這個時候,他既興奮,又動,吐掉了幾乎被他嚼碎的內褲,像院外的荒原狼一樣嘶吼起來。

「放我下來!」莎拉被這樣一個醜陋的男人抱着,不僅部痠痛,心裏更是有説不出的滋味。她眼看扳不開艾伯特的手臂,雙手就在空中胡亂地打着他的耳光。

打在艾伯特的臉上,不痛不癢,卻能很好地怒對方。剛才莎拉已經嘗試過一次,這一回,被他抱在空中不放,又是急怒攻心,本能地打了過去。果不其然,艾伯特又發怒了,身子忽然朝着一倒,連帶着被他抱在前的莎拉,一起重重地又倒在牀上。

「混蛋!」莎拉又被他壓了一次,差點連屎都被壓出來。她不顧一切,抬起雙腳,用馬靴厚厚的跟朝着艾伯特的臉上狠狠地一腳蹬了過去。

艾伯特雖然皮糙厚,但終歸也是血之軀。莎拉的靴跟就像一結實的鋼,頓時杵到了他的鼻樑上。艾伯特忽然慘叫一聲,雙手放開了莎拉,捂住了鼻子。

鮮血從他短的手縫裏出來,幾乎糊了一臉。

趁着這個機會,莎拉急忙翻了個身,手腳並用地朝着牀的另一邊爬出去。

這一下,徹底將這頭怪物怒。艾伯特雖然鼻樑好像斷裂一般疼痛,可怎麼能容忍這個女人在自己的手底下逃。他忍住痛,怪叫一聲,兩手一探,結結實實地捏住了莎拉的兩個腳踝。

莎拉的腳踝上被馬靴的皮革裹得滴水不漏,卻不能阻擋艾伯特幾近變態的暴力,頓時雙腳好像要被擰斷一般,疼得她整個身子不停打顫。忽然,她覺自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往後一拖,剛剛爬到另一邊牀沿的莎拉,頓時又被拖翻,連帶着她身下的被褥和毯子,骨碌碌地又被拖到了艾伯特的面前。

「我不會……放過你的!」艾伯特憤怒地説。血滿臉的臉,讓他看起來比剛才更加猙獰。他兩手放開了莎拉的腳踝,像老鷹捉小雞一樣,朝着一抓,又抓到了莎拉的褲上。

剛才差點被艾伯特扒掉的褲子,雖然已經被莎拉重新提了上去,但情急着要搶他手裏的內褲,還來不及扣上帶。這時被艾伯特又是一扒,毫無心理防備的莎拉,褲子一下子又被全部扒了下來。只不過這一次,艾伯特還是隻能將她的騎士褲扒到膝蓋處。因為莎拉的腳上,還穿着那雙高筒的馬靴,褲腿都在靴筒裏頭,不掉靴子,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把褲子從她腿上下來的。

「呀!」莎拉驚叫着,又想去抓褲,阻止對方的暴行。可當她的手伸下去的時候,為時已晚,只摸到了自已光溜溜的大腿。平卧在牀上的身體,就算伸直了手臂,也無法夠到像一團稻草似的卷在膝蓋上的褲子。

莎拉的大腿白皙結實,絲毫沒有像她這種年紀的婦女該有的贅。沒有了內褲包裹的股,圓潤結實,和部大腿構成了一幅美妙的曲線圖。在讚歎大自然造人的鬼斧神工時,又不得不敬佩女人對於美的追求。將近五十歲的年紀,能保養成現在這個樣子,實屬不易。

「咕嚕!咕嚕!」艾伯特的喉結不停地上下滾動,好像在使勁地嚥口水。

莎拉絕不是天堂裏的任何女可比,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成女人魅力,就像一枚已經成多時的果實,輕輕摘下來,一口咬上去,汁水橫

「呀!」莎拉抓不到褲,只能將手掌重疊起來,遮擋在自已的股上。可是她的股太過於豐滿,兩隻手又怎麼全部遮得過來?她又奮起雙腿,朝着拼命地朝着艾伯特踢踹。

艾伯特早已有所防備,不會讓公爵夫人第二次反擊得逞,剛扒下了她的褲子,彎就捧住了莎拉縴細的,用力地朝上一抬。

自以為強悍孔武的莎拉,在艾伯特的手裏,就像小雞一樣羸弱。她的部又被朝後抬了起來,白得亮眼的股高高地撅了起來,從高高隆起的丘中間,那個佈滿了皺褶的橘,也被迫張開了一個小眼,黑黝黝,深不見底。

艾伯特也爬到了牀上,雙手仍緊抱着莎拉的股朝着她的小腿上重重地坐了下去。重逾兩百磅的身體,壓死了莎拉的兩條腿,讓她再也不能反擊。艾伯特這才騰出手來,手掌覆在莎拉的兩邊股上,兩個拇指掐進了她的股溝裏,用力地朝着兩邊一掰。狹窄縫裏的排口更加,能夠看到幽深的徑裏微微動的

「啊啊!」莎拉嫌自已的手不夠長,彎下跪的姿勢,本無法把整個眼都遮擋起來,羞恥得幾乎失控。但對於艾伯特來説,她的雙手仍覺得礙眼,忽然又捉住了她的手腕,有力的雙手連着莎拉的雙臂,繼續朝着她前一抱。

這樣一來,莎拉的後庭再無任何遮擋,可以由得艾伯特為所為。但艾伯特的雙手不僅要捉緊莎拉的手臂,還要讓她保持俯身跪姿,也是無暇他用,所以他只能用嘴。

艾伯特低下頭,像草莓一樣佈滿了黑顆粒的鷹鈎鼻深深地了莎拉的股溝裏,竟然伸出舌頭,在她的眼裏了起來。

「混蛋!不要!啊啊!」莎拉的門忽然受到一陣濕滑,艾伯特佈滿舌苔的舌尖,也不像普通那樣柔軟,甚至有些糙,卻也和他的人一樣,短有力。

莎拉屈辱得幾乎發瘋,身為公爵夫人,女王身邊最為得寵的女官,整個大不列顛國內,無論是誰,見到她都要畢恭畢敬,何時受到過這樣的對待!她又拼命地蹬了兩下腿,卻發現自已從部以下,已經被對方緊緊地控制起來,動也沒法動一下。

哧溜!哧溜!艾伯特在莎拉的眼上不停的舐着,着,濕滑糙的舌頭頂開她的門,在狹窄的道里不停地攪動着。

「唔唔……不要!」莎拉的身子屈辱地微微戰慄起來,碩大的股也跟着不停顫抖,丘上柔軟的脂肪像水裏的漣漪,不停地泛起朵朵花。雖然身子還沒有被對方強暴,可是她已受到被玷污的羞恥。不顧一切地,她左右扭動起,不讓艾伯特的舌頭再次碰到她的身體。

「唔……」艾伯特嘶吼一聲,對莎拉的反抗更加憤怒。他忽然抬起頭,直起身,一把抓住了莎拉的頭髮,先是將她整個腦袋都提了起來,緊接着又重重地朝着牀上砸了下去。

砰!砰!砰!一下,兩下,三下……艾伯特自己也記不清,到底砸了莎拉多少次。這一陣暴行過後,莎拉徹底失去了反抗的意識,整個人已經軟軟地趴了下來。

雖然是砸在厚軟的牀鋪上,莎拉還是能受到那一陣陣沉悶的衝擊闖進她的腦袋裏,讓她變得更加混沌茫然起來。幸虧她的身下是牀鋪,若是石板,被艾伯特如此一番待之後,她的臉上恐怕又要多出幾條傷疤來。

「你要是再敢反抗,老子就掐死你!」艾伯特惡狠狠地説着,又恢復了剛才的姿勢,低頭朝着莎拉的眼上不停地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