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找説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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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原來是你個小崽子，怎麼突然到我這來了，是不是也被學校開除了？”

“你個傻吊，你以為老子跟你一樣是吧，今天來玩玩，怎麼，不歡啊！”

“哈哈…歡歡，走，我給你介紹幾個妹子，你還是個處吧，兄弟我今天給你破身了。”

“滾你媽，老子才不要你給我破身，再説你他嗎哪隻眼睛看出我是處了，傻吊。”這個跟我調侃扯蛋的糙漢叫吳虎，外號虎子，跟我一般大，我倆初中就認識了，後來一起上了高一（不要問我高一是誰），但他進學校後行事依然如在初中那般招搖，連一學期都沒讀完就被開除了。

好在他哥在道上混的不錯，丟給他這麼一個場子看，不至於餓死。説起來我倆結識是個趣事，那天雙方約好了架，一羣人擠在一個寢室，氣氛很僵覺大戰一觸即發。

接着兩邊開始了打架的前奏-互嗆，正當摩拳擦掌之際，宿管阿姨突然一腳把門踹開，當時一羣人愣在那裏可能有半分鐘左右。

然後一個機智的少年唱起了生快樂歌，幾個聰明的跟着合了起來，最後整個寢室所有人都在唱祝你生快樂，於是一羣人用一種非常微妙的覺躲過了一劫，那個帶頭唱歌的少年就是我，跟我起衝突的就是虎子，而讓我們成為鐵哥們的是另一件事。

有天放假，我們浩浩蕩蕩一羣人去外河水庫玩水，但他是個旱鴨子，本來不敢下水，一個人在岸上玩泥巴，結果後面來了幾個漂亮的小妹妹，他怕丟臉，於是一紮猛子跳進了河，然後咕嚕咕嚕。

當時，我們一羣人已經游到了水中央了，回頭一看岸上虎子不在，然後岸邊不遠一個不斷冒起的小黑點，因為沒有劇烈掙扎，也沒有呼救聲（真實溺水情況）所以其他人都沒在意。

但我覺得事情不妙，於是加速潛泳過去，總算在吳虎“嗚呼”之前將他拉回了岸。所謂救命之恩不過如此罷了，從那以後雖然我和他還是兩股勢力，但他隱隱以我為首，可以説對我算是言聽計從了吧。我們找了個較為安靜的包廂坐下，聊起了以前的趣事，途中他招呼來四個濃妝豔抹的女人，我對這種庸脂俗粉不怎麼興趣。

但不似薄了他的好意，攬了兩個入懷。

“你是不是不把我當兄弟了啊…地址早就告訴你了，你他孃的這麼久才來看我，老子想去學校看你們一眼結果就被門衞保安按在牆上。”幾瓶酒下肚，虎子口中開始泛泛。

我笑着搖了搖頭，沒有説話，他當年可是連門衞都幹過的人，那一幕都還歷歷在目，心有餘悸呢，怎麼可能讓他進去。

然後倒了一杯酒，自顧自喝了起來“媽的，漢子，你説我跟你怎麼會有這麼大差距，你看看你，人又帥，腦子好使，還有個爸媽和妹妹。”説着説着，虎子語氣有些咽嗚。

他父母雙亡，從小就跟着哥哥混，他哥盼着他讀書成材，將他送進了學校，沒想到最後還是跟他哥一樣走上了這條老路。

我拍了拍他肩膀，調笑道:“你不是還有嗎，去啊…乾的別人叫爸爸，自己當爹也行啊…找個老婆天天干，夜夜幹，想生娃生娃，想生妞生妞。”幾個女人都被我逗笑了，半着的一顫一顫。

在這種霎白的燈光下倒是別有韻味，於是我伸手從領口掏了進去，抓上了一個女人的子，捏在手上雖然覺油油的，倒也能解解悶。

虎子比我狂放多了，聽完我説的像是遵從我的指示，坐在沙發上褲子一就把旁邊一個女人摟在跨上，這在我面前幹了起來“哦…對了，漢子，那個鄭海你不。”虎子口中了幾下。

突然想到一件事，一邊幹着口中問起了我。

“鄭海？怎麼了，那小子是跟我有點關係。”我腦中一搜索，隨意的説道。

“這樣啊，那就有點難辦了，我哥放話下來説要教訓教訓他，還讓我事後錄一份像給他。”虎子面難，思考起來“你哥？不會吧。

那小子就是個草包而已，還能惹到你哥頭上？”我一驚，回房上的手，重視起來，虎子的哥叫吳龍。

本來以撿破爛謀生養活他和弟弟，後來在一次小打小鬧的鬥爭中跟對了人，常年混跡也熬成了個人物，遠不是門外那些小混混可比的。

“我也覺得奇怪，但我哥説這是上面的命令，他也只是照辦，還有，他特別告訴我…”虎子説着説着，換上了一副神秘的面孔。

“嗯？”我側目凝神。

“趙楚這個人你應該認識吧，我哥説千萬不要惹他，見到他一定要好生伺候着。”虎子鄭重的説道。

“趙楚？”我稍微有點吃驚，沒想到跟他扯上了關係，他可是我們學校的名人，跟我們同年級，他的名氣出在從開學到現在，開玩笑似的斷斷續續上過幾天學還沒事。

人長得很是俊俏，風度翩翩，温文儒雅，面如冠玉，白的不像話，入學時驚動了不學姐學妹，着實讓我們男同胞憤憤不已，我也就開學見過他一次，但每次‮試考‬成績貼出來以後，他成績都在，雖然是0分，可表明了沒有退學。

而作為國內名校，學校對這件事竟然不管不問，所以很多人都懷疑他身份，他人不在學校，學校卻充滿了他的傳説。

“反正你只要相信我，別去惹他就行了。”説這話時，虎子有些擔憂的看着我，可能是怕他説的這些，倒會引起我逆反的心理。

我看到他這副模樣，到可笑，又覺得暖心，這時他嘴突然張成了o型，然後狠狠的咬住了面前這女人的子，下上猛然晃動，緊接着驟然停下，舒服的了口氣。

“行了，我知道了，今天就這樣吧，已經晚了，我就先回去了，鄭海那裏你看着辦就是了，別斷手斷腳就行。”我看不下去了，站起了身，虎子還癱在沙發上，無力的朝我招招手。

走出了這個令我不舒服的氛圍，呼着外面的新鮮空氣，這才讓我清不少，看到虎子現在的生活，雖然靡爛，但也還算滋潤，就不為他心了，回家吃飯咯。

“媽，還要多久吃飯啊！”我懶洋洋的坐在沙發上，有氣無力的喊道。

“快了快了，別急呢，你妹妹還沒回來。”廚房裏那個豐腴的背影手上動作又是加快了幾分，肥碩的大股扭動不停。哼，那小妮子這下比我晚回來了吧，看我不…算了，自己怎麼能這麼幼稚。

“哦…對了，今天下午來了個包裹，上面寫了你名字，我給你放房裏了。”媽媽突然想起了什麼，柔聲道。我楞了楞，腦中開始轉動，記憶翻湧，又覺得可笑，去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房間內，一個茶的包裹躺在書桌上，拆開一看，有好幾個小盒子，掃過數量我已經猜到是什麼了，沒想到物竟然這麼快，這才不到兩天而已，我想可能是賣家也在這座城市的原因吧。

接着打開了其中最大一個盒子，説是最大也不過我手掌心，裏面放着一個比我手掌心更小的玩意，暗動。我興奮的拿在手上把玩，一邊看起了使用説明書，直到媽媽在門外喊我吃飯，將它收在口袋之後，推門出去。

飯桌上我沒什麼胃口，隨意怕餓了兩口，腦中卻是在思考，直到妹妹進了自己房間後，我忽然拉住媽媽了正準備收拾碗筷的手。媽媽動作一滯，倒是沒有回，睜着柔美的眼睛靜靜的看着我，她纖柔的手掌上沒有絲毫的繭子，保養的很好，光潔如玉，看來平裏沒少用我爸從國外寄來的化妝品。

“媽，你忙完之後來我房間，我找你説件事，記住別讓妹妹發現了。”我開口説道，不等她追問我徑直進了自己房間。石英鐘掛在牆壁上古井無波，一成不變的滴答着，時間隨着轉動的指輪不停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