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生過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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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個女人反抗得太過烈,有人嘲笑道:“薩爾温,你的力氣連一個女人都打不過嗎!”男人漲紅了臉,掙扎中,女子的手抓在他臉上,她拼盡力氣,幾
保養完美的長指甲一起崩斷,同時也在男人臉上留下幾道深深的血痕。圍觀的男人發出“嗷嗷”的轟笑。
薩爾温被疼痛和同族的轟笑怒,他拔出長刀,捅進女人腹內。女官的哭叫聲被刀鋒截斷,她雙眼圓瞪,身體軟綿綿倒了下去。圍觀的男人都收了聲,只有薩爾温仍一刀一刀朝那女人身上捅着。
一個留着花白辮子的老婦人擠過來,抓着薩爾温的鬍子,用乾瘦的手掌朝他臉上打着,一邊大聲斥罵。圍觀的男人散開了,薩爾温也捂着臉離開,只剩下那具女屍留在氈房內。
老婦人大聲咒罵,拖着女官的腿雙,把屍體丟到氈房外。又提了桶水進來,衝去草上的血跡。老婦人翻開女傅的眼皮看了看,然後把剩下的水提到籠子旁,眯着細長的眼睛,用憎惡的目光看着王后。
***“騰格汗的女兒!”老婦人恨恨咒罵,一口唾在王后臉上。王后咬着,垂下眼睛,身體微微顫抖。她最親近的侍女就這樣在眼前死去,生命微渺得似乎不存在,這樣無聲無息地死亡,給她留下的恐懼甚至比死亡更可怕。
老婦人用一隻漏水的木勺把水潑到王后赤的
體上,一邊詛咒:“可恥的妖婆!喝嬰兒血的魔女!你該被馬踩死,被車輪輾死!”她拔掉木楔,解開扣在木籠上的鐵鐐,打開牢籠,用木勺在王后身上打了一記,斥罵道:“爬出來!醜陋的妖婆。”王后哆嗦着艱難地爬出籠子。她的
頸像要折斷一樣,雙手和膝蓋都痛得僵硬,一直沒有幹過的身體又濕又涼,寒意滲入體內,連血
都幾乎凍結。
這會兒跪在地上,只覺得比起糙堅硬的籠子,氈房這片沾着牛糞、馬
、血跡、
着草
和泥土的地面,簡直就是天堂。老婦人把一
快要掉光的木刷扔在王后面前“該死的魔女,把你可憎的身子洗乾淨。”王后用帶着鐵鐐的雙手,拿起那
給馬刷洗用的木刷,顫抖着蘸了水,一點一點擦去身上的唾
和污跡。老婦人用挑剔的目光打量着王后,一邊鄙夷地説道:“只有魔鬼的臉才會這麼白。
這麼細,不會生下兒子。手和腳都太小了,連羊羔都按不住。還有你的眼睛,又大又黑,就像魔鬼。女人的眼睛應該又細又長,才能讓丈夫滿意。”草原上喜歡壯實的女人,臉頰要健康的紅
,要有
圓的
身和飽滿的小腹,單眼皮細長眼,最好還有結實有力的手和腳,能夠毫不費力地生下十個八個孩子。
在老婦人看來,這個女人雖然像畫的一樣緻,卻沒有一點用。老婦人撇了撇嘴“男人們打完仗,就該休息。居桓人的妖婆,一會兒你要陪戰士們睡覺。”老婦人的口氣很隨意,似乎這樣做是天經地意,但王后卻如聞霹靂。亡國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自己遭遇的命運。按照天朝女
遵守的道義,她應該立刻自盡,以免給天朝和居桓王國帶來恥辱。
但此時,她既沒有自盡的可能,也失去了反抗的勇氣。聽到這個消息,她只低下頭,默默接受了即將到來的屈辱。
“不知道羞恥的妖婆,”老婦人毫不掩飾她對王后的鄙視“騰格汗的女兒,居桓的王后,連自己的貞潔都不顧,神明會詛咒你的!”老婦人把一桶水都澆到王后身上,呵斥道:“趕快把你又髒又臭的身體洗淨!”王后咬住。
老婦人的奚落和辱罵,使她羞恥得無地自容,但她除了接受屈辱,再沒有任何選擇。老婦人嘟囔了一會兒,然後用木勺在王后身上打了一下“你有過丈夫,還生過女兒,知道怎麼侍候男人。把你知道的都用出來,讓睡你的人滿意。”王后強忍着羞恥垂下頭。
充作門簾的破羊皮被人挑開,部族的勇士們簇擁着英雄鐵由進來。看到昏的女傅,拔海問道:“這個女人怎麼在這裏?”
“誰知道呢。”老婦人道:“如果明天死不了,就配給看羊的奴隸。”
“沒有手的女人還能幹活嗎?”罕多爾拔出刀,準備殺死這個沒用的女人。拔海擋住他“沒有了手,一樣可以生孩子。既然到了這裏,就讓青穹來決定她的命運吧。”
“聽你的,我的兄弟。”罕多爾收回刀。居桓王后跪在地上,渾身是水,勉強用手掩住濕淋淋的房,不住顫抖,失去血
的肌膚白膩如脂。老婦人扯住鐵由,大聲説道:“你應該娶一個好女孩,讓她服侍你,而不是這個
着毒血的妖婆。”
“他應該享用自己的戰利品。”罕多爾拉開老婦人,笑嘻嘻説:“格倫老阿媽,英雄的鐵由能夠打敗殘暴的居桓王,難道還害怕這個妖婆嗎?”格倫阿媽甩開手,氣沖沖離開了。罕多爾擁住鐵由的肩膀,小聲説道:“英雄的鐵由,你只要像騎一匹烈馬那樣,騎着她就夠了。儘管去做,讓這個無恥的妖婆帶給你足夠的快樂。”男人們一個一個拍過鐵由的肩,嘻笑着離開氈房。鐵由昂起頭,目光閃閃地看着她,然後用尖鋭的聲音説道:“下你的衣服!”王后只洗了上身的污跡,那條濕透的緋紅長裙仍穿在身上。面前戴着鐵盔的男人就像一頭嗜血的野獸,讓她有着説不出的恐懼。聽到鐵由的命令,王后戰慄了一下。她伏下身,把額頭貼在鐵由腳下,然後直起
,拉開裙帶。
濕透的裙帶糾纏在一起,很緊,王后用發白的手指吃力地解開裙結,心裏的驚懼、羞恥、惶恐織在一起,酸澀而又痛楚。正如老婦人格倫説的,她是個不知羞恥的女人,在滅亡自己國家的仇敵面前,連自己的貞潔都不敢守護。
手上的鐵鐐不時發出聲響,王后跪在地上,顫抖着褪去濕透的長裙、襦裙和褻衣。她雙腳同樣帶着鐵鐐,衣裙只能褪到膝下。
“站起來!”鐵由用尖鋭的聲音命令。王后拖着沉重的鐵鐐,吃力地站起身,那些用名貴絲綢裁製的長裙褻衣滑落下來,出一雙雪白圓潤的大腿。
鐵由揚起臉,看着王后高聳的峯。王后這才驚惶地發現,這個野獸般兇猛的蠻族首領竟然矮得出奇,即使戴着鐵製的頭盔,還沒有她肩膀高。鐵由摘下黑鐵頭盔,扔到一旁。王后不由睜大美目,
出難以置信的驚愕眼神。
面前是一張稚氣未的臉,鼻子直直的,有着與那些蠻族戰士不同的尖
,他眉
很黑,宛如墨刻,
上光溜溜甚至連汗
都沒有。這個被魁朔人崇敬的英雄,竟然只是個孩子。赤
的王后與征服她的孩子面對面站着,
出無法掩蓋的震駭。
她怎麼也不會想到,雄居西陲諸國之長的居桓,會滅亡在這個只有十歲的孩子手裏,尊貴的國王和王后會成為一個孩子的俘虜。鐵由用他剛變聲,還帶着童音的尖鋭聲音説道:“可憎的妖婆!告訴我怎麼做。”王后這才清醒過來。這個孩子是勝利者,而她只是戰利品。他來到這裏,是要享用她的體。她這才明白老婦人格倫為什麼説她有過丈夫,生過女兒,知道怎麼服侍男人…
因為她們的英雄鐵由還是個孩子。王后難以啓齒地説道:“把你的東西…放到我身體裏面…”
“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