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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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在省會市的市三中。説來他們省也奇怪,最好的高中和大學都不在省會,反而一個城南一個城北的坐落在他們這所旅遊城市裏。市一中在城北,而本省唯一一所985院校的a大在城南臨近郊區,安修很小的時候被父母帶去那打過球。
“這些都是準備資料,題目大概就會在這幾個之間選,你們可以互相加個聯繫方式討論一下,還有具體辯手怎麼分配。把大致思路先整理出來,然後我再給你們潤潤。”老師從屜裏出三份資料,安修和鬼狐人手一份後,她言又止地看了眼正倚着門框睡得正香的雷獅;安修當即心領神會,連忙接過另一份。
“我和雷獅一個班,待會我給他就好。”不知是不是錯覺,安修甚至覺得老師在拿看救星的眼神盯着他。
眼看快要上課,老師連忙催促他們快回教室。同老師道別後,安修走到門邊,架着昏昏睡地雷獅,讓對方趴在自己的肩膀上。
“我把微信號報給你吧。”鬼狐跟着走出辦公室,一邊看着安修掏出手機準備記錄一邊視線上移到整張臉都埋在他人肩窩裏的雷獅,他報完賬號,笑眯眯地説道:“你們看起來關係真好,我聽傳聞還以為雷獅沒什麼朋友。”
“啊……可能只有他困成這樣的時候才會把我當朋友吧。”安修訕笑着,一隻扶了扶雷獅快要從肩上滑下去的腦袋。他這動作做得理所當然,甚至眼神和動作裏都夾雜着些許小心翼翼的親暱。畢竟雷獅清醒着的時候從來都不會給人什麼好臉看,更何況眼下還肢體接觸地找人當抱枕,這可是安修求之不得的美事。
他自己美滋滋地陷入能與暗戀的人親密接觸的偷樂中,分毫沒有注意到一旁鬼狐異樣的眼神;等到安修再抬頭時,他已經收拾好情緒,微笑着衝對方擺擺手往走廊盡頭的班級走去。
安修把雷獅抗回教室扔到座位上,看這傢伙臉磕桌上都沒醒的架勢安修就知道這人肯定昨晚又溜去網吧打了個通宵。據説雷媽媽跟雷獅一吵完架當晚就坐飛機去了法國準備演出,雷爸爸工作忙碌基本上十天半個月才回一次家,卡米爾又肯定不會去管他大哥,不用想都知道雷獅最近幾天肯定是逍遙自在得恨不得上天。
安頓好雷獅後安修回到了自己座位上開始看老師給的資料,一邊看一邊轉着筆時不時寫寫畫畫些什麼。前桌的男生回頭找他借筆記抄,看桌上攤着的白紙上明晃晃的幾個辯論賽資料大字,頓時有些憐憫地看了眼安修,“兄弟,不容易啊,還得準備這玩意。”安修一愣,隨後好脾氣地笑笑,把筆記出來遞給他,“還行吧,和別人一起也有趣。”前桌以為安修是苦中作樂,雖然沒再説什麼,但眼裏的可憐勁愈發深重,看得安修哭笑不得。這人當然不知道他説的當真是大實話,能打着辯論賽的藉口多和雷獅説幾句話見幾次面,別説是一場辯論賽了,就算是再來一堆亂七八糟的競賽,安修絕對都樂呵呵地接下來。
當然這些就算説出來旁人也不一定會理解。暗戀這種事就是這樣,局外人看着總覺得既可憐又不值得,可身為當局者才深知有時候令人幸福快樂的點真的很微小,往往就是喜歡的人的一句話、一個表情,都能被無限放大成難以比擬的喜悦,一點點珍藏在心。
準備辯論賽這一個月左右的子大約算得上是安修自確定喜歡上雷獅以來最快樂的時光了。兩人的關係自運動會後就稍顯緩和,再加上這段時間安修陪着雷獅任勞任怨地玩“男人就應該玩”的dota,雖然肯定到不了海盜團的程度,但應該也不算太差。好歹看在被罵了這麼久都不還口的份上,安修想,最少雷獅都該給他搬個最好脾氣輔助獎。
因為家裏父母不在,雷獅這一個月基本處於放養狀態,要不是安修天天逮着他上學放學,估計這傢伙能在家裏打遊戲到學也不上。説起來這遊戲安修也無奈,本來雷獅只能偶爾去網吧玩,天太晚了還知道回家。誰成想雷爸爸説為了補償自己這段時間出差在外就給雷獅買了台外星人,這下倒好,也不用去網吧了,在家就能玩個天昏地暗。每次一想到雷獅爸媽這詭異的教育方式安修就一陣無語,都説慈父嚴母,但他家這兩個未免也太極端了點。
本來督促雷獅上學是卡米爾的工作,但安修義正言辭地把這等重任擔了過來,説卡米爾剛上初中一定要打好基礎不能上課遲到。這理由有點扯,卡米爾面無表情地看了他足足三秒鐘才緩緩點了頭,他一轉身安修就下意識長舒一口氣,怕是卡米爾再盯一會他那點小心思就都得被看穿了。
起初雷獅煩他,説什麼放學這張臉上學還是這張臉看都快看膩了。不過還好雷獅其人叛逆是嚴重了點,但本質還算是個學習的人,不然就算智商逆了天,不看書本也是白搭。況且安修也不是死腦筋,他一會保證今天給雷獅抄作業,一會又拍拍脯説今晚肯定輔助到位,一來二去,雷獅雖然還是臭着一張臉,但倒也算老老實實上學。
這期間安修聯繫了幾次鬼狐,他拖着老大不情願的雷獅去食堂,三個腦袋湊在一起,共同面對着桌子上的辯論賽資料。
雷大爺是個不管事兒的,能讓他屈尊降貴地前來已經是莫大榮幸,辯論賽的具體討論基本上都是安修和鬼狐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