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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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印璽。”顧琅眼底疑慮未消,又問:“那太子殿下為何要幫我?”
“本王助你,是為了大延。”太子道,“鄭於非掌管軍多年,守的卻不是我大延的江山。他師承閣老陸平山,又借其勢平步青雲,利益勾連。徐之嚴只是他們拉上台面的替死鬼,背後真正權傾朝堂的,是陸平山,而鄭於非便是他手中最鋒利的刀。”他確實不是吳七,顧琅想,不是那個會耍無賴、會夢遊的吳七。或許這才是他原本的模樣,心思深沉,可十幾年隱而不發,只留給眾人一個昏聵無能的修仙太子。
顧琅半張臉沒入牆邊陰影裏,他説:“只要能救出趙叔,我願為殿下效力。”
“我不……”太子似乎想説什麼,頓了頓,卻只道:“好,那你先跟我回東宮等消息。”*徐鏡兒偷偷跑到柴房門口,想放走孫放。她爹叫了個大夫給她把脈,發現她本就沒懷孕,頓時氣得頭又疼了。
她怕她爹遷怒孫放,便想先偷偷把人放了。可她到門邊一看,門上的鎖已經壞了。她推開門進去,柴房內早已空無一人。
孫放站在山河賭坊的魚池邊,看着天邊漸漸泛白,皺眉道:“這麼慢?”忽然,一個黑衣人掠過屋頂,翻了進來,打着哈欠遞給他一封信。
“睡多了是不是?”孫放一邊打開信一邊數落道,“現在才來,天都亮了!”那人嘀咕道:“大半夜都不讓人睡,困死我了。”
“趙拙在鄭府的水牢裏?”孫放看完信,指着信紙左下方几個簡單的方方框框問,“這是鄭府水牢的地圖?”那人點點頭,自豪道:“我畫的,好看不?”孫放嘴角一,“好看,一目瞭然。”黑衣人打着哈欠轉身要走,又想起什麼似的,一拍腦門回頭道:“對了,還有個消息。”
“什麼?”
“負嵐山跑了個人。”*屈封雲長腿架在窗邊,抱臂坐在客棧的椅子裏,闔眼而睡。
阮念坐在靠裏邊的桌子旁,一手撐臉,閉着眼睛,頭一點一點的,困得厲害。
旁邊的牀上,躺着他們昨夜遇見的壯漢。
那壯漢雖沒死,前卻有好幾道傷口,血不止。他們不知這是什麼人,又不能見死不救,便把人帶到了客棧。阮念給他包紮了傷口,又熬了藥喂他,折騰了大半宿,天快亮時才撐在桌旁睡着了。
劉大猛暈乎乎地睜開眼,目光在房間裏轉了轉,看見桌邊坐着個小美人。
他撐着牀想坐起來,卻扯到前的傷口,頓時痛得“嘶嘶”氣。
阮念聽見動靜醒了過來,見他要起來,急忙道:“別動,會扯到傷口的!”他走去檢查他前的傷口,見沒血才鬆了口氣。
劉大猛愛美人,不忌男女。他昨夜死裏逃生,一大早醒來便看見這麼個美人,不心生慨---果真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
他看着小美人白的手一動一動地幫他把傷口包好,看得心底癢癢的,忍不住抓着那手親了一下。
阮念猛地一驚,抄起牀頭的藥碗,對着他的頭就砸了下去。
屈封雲也醒了,走過來問:“他醒了?”阮念回過頭,無辜道:“又暈過去了。”第24章還可以身相許顧琅架着馬車躲在鄭府後門的巷子中。
今早太子收到消息,説趙拙被關在鄭府的水牢中。
“鄭府戒備森嚴,水牢猶甚。”太子道,“若要強行將人帶出,怕是不易。”顧琅看着他手中信上的另一個消息,“鄭於非申時不在府中?”
“對,他邀了高承去馬場。”太子拉着顧琅坐在桌邊吃早飯,“待他離府後,我扮成他的模樣,去水牢中把人帶出來。”顧琅道:“我也去。”
“我會讓人在後門接應,”太子道,“不必擔心,你在城外等消息吧。”顧琅堅定道:“我去後門接應。”太子看着他一夜未睡,泛着血絲的眼,鬆口道:“好吧,那你要小心些。來,多吃點,你昨晚都沒吃,也不怕餓壞了……”顧琅看着正在盛粥的太子,覺得他又成了吳七,似乎大延太子跑出來嚇唬了他一下便又不見了。
他有些恍惚,辨不出眼前人到底是誰。
*申時,鄭於非策馬離府。過了一會兒,鄭府的護衞又見他騎着馬回來了。
小廝出來牽馬,好奇道:“大人可是忘了什麼?”扮成鄭於非的慕容衍:“高將軍有事,改約明了。”護衞和小廝都沒起疑,慕容衍大大方方進了鄭府。
他穿過庭院,依着信上的地圖,來到水牢。門口有兩名護衞把守,慕容衍讓他們開了門。
他走進去,看見牢內有一方水池,池內綁着個人。那人一臉血污,奄奄一息。
趙拙費力地抬起頭,勉強睜開眼看了一下,見是鄭於非,惡狠狠地啐了一口,“呸,佞小人!”
“來人!”慕容衍喊道,“把他拖出去!”
“是!”門外兩個護衞走進來,給趙拙打開鐐銬,拖起人跟着慕容衍往外走。
於是,鄭府的守衞都見鄭於非沉着臉往後門走去,身後兩個護衞拖着個人。
也不知是不是慕容衍烏鴉嘴,鄭於非到馬場後,高承派人來傳信,説他身體不適,今不來跑馬了。
鄭於非喝了盞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