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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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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聰是陳元昭身邊的侍衞統領,所有侍衞和暗衞都要聽從周聰的號令。

芸香和周勇都是暗衞中的佼佼者,周勇是十個暗衞隊長之一。因為暗衞中女子極少,擅長製毒解毒的更是絕無僅有,芸香的地位比周勇也不遑多讓。

周聰當時派了周勇和芸香去威寧侯府,頗有些大材小用之嫌。不過,陳元昭未置一詞,顯然是默許了周聰的安排。

周聰比陳元昭年長兩歲,身材高大壯實,際佩戴着長刀,一張臉稜角分明充滿了陽剛之氣,雖然不算俊美,卻也足以引女子的目光。

“不知周統領有何吩咐。”芸香大膽的飛速看了周聰一眼。

周聰似沒留意到芸香的異樣,淡淡的吩咐道:“如今周勇留在侯府,鄒家那邊便以你為首。你一定要加倍留心保護許小姐,若是出了半點紕漏,我為你是問!”芸香斂容應道:“是,屬下謹遵周統領的命令,絕不敢有半點懈怠。”周聰嗯了一聲,不再多説。

芸香心裏隱隱有些失望。難得見一回面,周聰實在太吝嗇了,只和她説了這麼兩句…一轉頭,卻見初夏睜着一雙好奇的杏眼興致的看了過來。

芸香臉上一熱,故作鎮定的問道:“初夏,你這麼看着我做什麼。”初夏笑嘻嘻的應道:“芸香,我從沒見過你這副模樣呢!”芸香一怔:“什麼模樣?”初夏眨眨眼,促狹的擺出了一個恭敬中隱含着動的表情:“就是這個模樣嘛!既動歡喜。又偏要裝的一本正經!”芸香:“…”周聰神不動,眼裏卻多了幾分笑意。不動聲的打量初夏一眼。

俏麗活潑,明媚可愛。怪不得周聰那小子心心念念不忘。上次傳信回來的時候。甚至厚着臉皮央求自己在將軍面前為他的親事求情…

這小子的眼光果然不錯!

初夏看了看天,鼓起勇氣去敲了門:“小姐,時候不早了,我們該啓程回去了。不然,天黑前可就回不了府了。太太和少爺都會擔心。”過了片刻,門開了。

許瑾瑜神還算鎮定,一張嫣紅的散發出異樣光彩的俏臉卻瞞不過有心人的眼睛。還有略顯紅腫的嘴

初夏不知想到了什麼,臉龐微微泛紅:“小姐,我們該回去了。”許瑾瑜嗯了一聲。轉頭對陳元昭説道:“我要走了。”陳元昭淡淡説道:“我送你一程。”許瑾瑜又輕輕的嗯了一聲。…明明沒説什麼出格的話,也沒什麼曖~昧的眼神,可就是讓一旁的眾人覺得自己很多餘!周聰打量陳元昭一眼,見他角微揚目光柔和,心裏驚歎不已。

遇到許瑾瑜,陳元昭這塊千年不化的寒冰,終於也融化了。…上了馬車後,初夏一個勁兒的盯着許瑾瑜看。

許瑾瑜被看的渾身不自在,嗔怪的白了初夏一眼:“總這麼看我做什麼。天天在我身邊。還沒看夠麼?”初夏俏皮地笑道:“奴婢天天在小姐身邊,當然是看慣的。不過,小姐今格外好看。奴婢想多看一會兒。”這倒不是成心打趣。

許瑾瑜本就生的極美,可那份美是温婉沉靜的。如同美玉一般,含蓄不張揚。此時的許瑾瑜,全身上下卻散發出筆墨難描的神采。

就像一潭靜止不動的水。忽的化成了清泉汩汩淌,美的靈動明媚。

許瑾瑜此時滿心甜意。聽着初夏歡快的話語愈發甜絲絲的。不過,她臉皮一向薄。被初夏這麼打趣兩句無妨,可芸香還在一旁,就有些不自在了。

許瑾瑜迅速的扯開話題:“芸香,你替含玉診斷過了,含玉的嗓子能治好麼?”芸香將剛才説過的話又重複了一遍:“…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治好含玉。大概就是八成左右!而且,就算能再次張口説話,嗓音也會受不小的影響,不可能完全恢復。”

“有八成的把握也不錯了。”許瑾瑜嘆道:“能重新張口説話,總比口不能言要強的多。想來含玉是不會計較的。”如果沒有人出手相救,含玉這輩子就徹底毀了。

想到躺在牀上奄奄一息的含玉,初夏忍不住嘆道:“侯夫人也太狠辣無情了。含玉怎麼説也是她的貼身丫鬟,貼身伺候她幾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就算犯了錯,也不至於用這麼不堪的手段對付含玉吧!”將含玉毒啞,廢了右手,打的半死不活,又賣進了最低等的窯子裏…手段如此毒辣,讓人不寒而慄!

小鄒氏對嫡親的姨侄女都毫不留情,又怎麼會憐惜一個丫鬟的命。

許瑾瑜想到小鄒氏,眼中閃過冷意。

“小姐,奴婢能遇到你這樣的主子,真是前世修來的福氣。”初夏由衷的説道:“如果還有來生,奴婢還要做你的丫鬟,永遠伺候你。”許瑾瑜聽着這樣的話,心裏卻一陣酸澀。

前世修來的福氣麼?

在前世,初夏陪着她被軟在府裏,後來又去了田莊,最後更是代她赴死。她這個主子懦弱無用,護不住身邊的人,反而連累的初夏屍骨無存…

今生她和許徵的命運依然風雨飄搖,以後嫁給陳元昭,即將面臨的是更險惡的敵人。一個不慎,就是萬劫不復。

初夏跟在她身邊,算哪門子的福氣?

許瑾瑜凝視着初夏,心裏默默的想着。

初夏,若有來生,我希望你不要再做丫鬟了。

投胎到一個富裕之家,做一個衣食無憂的閨閣少女。長大後嫁得良人,幸福終老。…陳元昭一直送到了鄒家的巷子外,才停下了,然後在原地目送着馬車遠去。

那目光,神情而專注,深邃而動人。佳人遠去,似乎將陳元昭的一顆心也帶走了…以上數句,純屬周聰腦補。

事實當然沒那麼誇張,陳元昭除了臉部線條稍微柔和一點之外,和往常無異。就算心裏思緒翻騰,面上也絕不會出來。

馬車走了之後,陳元昭便調轉馬頭,向秦王府疾馳而去。周聰立刻收斂心神,揚鞭策馬,追了上去。

到了秦王府時,天將晚。

秦王府門客幕僚眾多,秦王平又最喜設宴,用夜夜笙歌來形容也不為過。

陳元昭手握重病,極得聖眷,幼時常出入皇宮,和秦王十分悉。秦王廣朝臣,自然不會漏了陳元昭。只可惜,發十次帖子,陳元昭也未必肯來一回。

也因此,當秦王聽説陳元昭也來赴酒宴的時候,既驚又喜。立刻親自出來相

“子熙!”秦王沒穿朝服,只穿了一身暗錦袍,神采奕奕,朗聲笑道:“真沒想到,你今天居然也賞臉來了。本王實在高興。”邊説邊拉起陳元昭的手,一起並肩同行。

這也是秦王籠絡示好的手段之一。不知內情的人見了秦王這般平易近人熱情示好,不受寵若驚才怪。

陳元昭最不喜肢體接觸,別的男人還能忍一忍,好男風的秦王卻令他打從心底覺得噁心。

陳元昭果斷的回了手,扯了扯角道:“我不慣和人握手,請殿下見諒。”秦王一愣,倒也沒怎麼惱怒。

陳元昭是出了名的怪癖。從來不近女,不喜和男子握手也不算什麼了。更何況,他偏好的是許徵那樣的俊秀少年,對陳元昭這種高大冷峻型的不興趣…

這些念頭迅速在秦王的腦海裏一閃而過。

秦王笑容自若的和陳元昭並肩同行。陳元昭冷不丁的問了句:“今晚的酒宴,玉堂來了嗎?”秦王笑容一頓,眼中的尷尬一閃而過,咳嗽一聲應道:“玉堂這些子身體抱恙,告假幾在府裏靜養。我不忍驚擾,便沒發帖子給他。”陳元昭似笑非笑的看了秦王一眼,意味深長的應道:“哦?原來玉堂竟然病了。殿下可知道,玉堂生了什麼病?”秦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