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是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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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杭州城內每過一段時間，酒館茶樓裏那些的人口中閒聊的主角就會變上一個人物，那怕是李華梅此等巾幗英雄系列的美女，也不可能擁有佔據著主市場的目光，畢竟説來説起也就那點事，除非有什麼新的談資，人們才會把目光轉回他的身上。

可別小看這些閒聊的人，名聲這東西可是玄妙的很，如果沒有這些閒着發慌的傢伙們口口相傳，別説你一個王海冬，東方帝國的皇帝照樣是對面不想識。

前段時間這些人口中的風雲人物無疑是哪位即將組成船隊的阮家小少爺，當然對於這位少爺的風評除了少數派的狗腿子外，幾乎都是一面倒的負面評價。

除了那支正在建造的新船隊的確夠體現阮家的威風這一點外，對於阮少爺個人幾乎沒有太多的評價。

不過王海冬的歸來可是打破了阮家勢頭正旺的氣勢，而且令這些茶館酒樓諸人驚喜的是，王海冬的每次出現好像總是要帶着一些爆炸的新聞。

無論是從最早的港口鬥捕頭和之後一系列的事件，還是莫名其妙地成立了商會，如果這些只能算是小名聲算不得真豪傑的話，那麼這次出海的戰績足以讓王海冬名揚四海了！

“聽説沒有，那個海冬商會正在招募水手呢？嘖！嘖！三艘大艦，你看人家的大手筆一招就又是100人！”某位茶客挑起了話頭説道。

“錯！錯！錯！100人算什麼，這還只是個開頭，你沒聽説最新的消息麼？那王海冬可是從海盜老巢抄出來十幾艘貨船！恐怕再招了200人都打不住！”這位顯然消息更靈通些，對於王海冬的收穫還是十分清楚地。

通常説道這個時候兩人都應該把話題升入討論，像是王海冬在海上多能打，那海盜多兇殘的話題，或許這麼一説下來一整個下午就這麼過去了。

不過此時茶樓外蹬蹬蹬跑來一位，雖然他此時滿頭大汗，可是臉上卻出這八卦人士特有的表情。

“老三怎麼了，今天怎麼這麼晚，我們正談着那海冬商會呢，快坐下聽聽”看到自己的茶友這一位也不客氣，打算把對方拉入“談圈”不過這位老三顯然並不打算坐下，反而拉着這兩位急忙小聲道:“談什麼談！還不快到同業公會去看看，哪裏已經擠得人山人海了，那海冬商會出新花樣了！”另外兩人一聽還等不及問清，就被此人一把拉起，而這個畫面則忽然發生在整個杭州城所有的酒館茶樓的範圍內，一時間原本熱鬧的所在變得人煙稀少，甚至還有些着急的客人點了一桌子菜，掌櫃回頭一看卻只發現桌上的飯錢和絲毫未動的酒宴這樣的情況發生。…“大家別擠，注意排隊，每個人都能拿到號碼！不用着急！請排隊領號！”此時只見同業公會門口排着一長串看似毫無盡頭的隊伍，而隊伍一旁卻有着同業公會的工作人員正在大聲喊着維持隊伍的次序。

會出現如此情況的起因自然不用説就是王海冬本人造成的，這傢伙早上去過易所登記後閒着無聊，先跑去港口看了看貨物卸載的情況，然後又跑了趟船廠看了看幾艘船維修的進度。

不過這些事此時都有船上的那些海員還有幾家的少爺盯着，實在用不到他這位大船長親力親為，他也屬於閒着沒事，一個人就這麼溜達到了同業公會，不知道哪筋被提了一下竟然就這麼跑進同業公會。

這位大爺的出現可是讓同業公會的各位管事可嚇得不輕，楞是沒有一位敢上前主動接待，也是因為王海冬每次出現幾乎都意味着事件，昨天那位可憐的管事，楞是被主管拉進房間罵了半個鐘頭，至於那位管事的出來後則是一臉的菜，不用問也知道這些時間他可是不好過。

王海冬既不是什麼大少也不需要什麼人來接待，反正找了一張工作人員的枱面就這樣坐了上去。

同業公會在辦公期間的模樣和之前可是不同，一張桌子一個服務人員，在王海冬看來頗有些自己那個世界銀行的覺。

“這位大爺您有什麼事要吩咐？”剛坐下他眼前的這位工作人員可就背後冷汗直冒，昨天管事被罵他可是看在眼裏，今天要是自己出什麼岔子，恐怕就不是被罵這麼簡單了。

聽到對方格外尊敬的稱呼，王海冬倒沒啥不習慣的，翹着自己的二郎腿一副沒啥正行的模樣問道:“關於海航的事情你們這都能處理麼？”

“呃…不敢説都能，不過基本上都行。”這位工作人員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王海冬心説這算什麼答案？看來古代的服務行業還有待提高啊！

他也不想想也就是他自己來，要是換了個人到同業公會來那個不是客客氣氣的，同業公會就和衙門差不多，只不過一個是管百姓，一個則是管理商會和航海有關的事情。

“那我我想問問，你們這裏提不提供租船的業務？”王海冬來同業公會的目的其實很簡單，只不過是他溜達到這裏突然想到了自己昨天和老頭聊的事情，既然來了，那先問問行情總歸可以吧？

“租船？大爺您要租什麼船？”這位大爺的名聲這位工作人員多少也聽過，聽到王海冬這麼説不由得出疑來，心説大爺您不會是來消遣我的吧？

租船通常都是些沒有艦隊的商人和商會才回來談的，畢竟不是每個商人都願意把自己的貨物賣到易所，特別是那些商業商會，他們更希望能夠自己運輸來賺取更多的利潤。

而租船在同業公會中也算是一筆較大的業務，像整個杭州港幾乎有超過10%的貨物是經過委託運輸，也就是工作人員所理解的租船運輸而通的。

可是王海冬本身即有龐大的艦隊，而且據説還是十數條小商船，他還要來租船這是要為什做什麼？

“啊？原來租船在你們這是這個意思，我不是説一個倉位，我説一整條船，包括水手和船在內。”王海冬聽到工作人員的詢問，知道對方顯然沒有明白，或者説誤解了他的意思，隨即又仔細解釋道。

王海冬的説法，讓工作人員更是一頭霧水，租整船？這怎麼租法？難道是要載客？

看到工作人員還是不明白，王海冬也只能把自己過去的例子完整地説了一遍，不過當王海冬説完後，只見這位工作人員腦袋上滿頭的黑線，心説你這哪是租船啊，明明就是籤的合作協議嘛！

雖然從廣義的來看，這的確也是租船，不過在同業公會的業務分類中，這是屬於商業合作的一種模式，畢竟是由雙方共同出資金進行合作貿易，只不過一方提供的是船舶和水手，另外一方則是提供易所需的資金。

“這個我可以幫您留意一下，不過公會暫時還沒有等待合作的船舶。”工作人員客氣地道，心説這位大爺您可以走了吧？

“沒有？那太好了！我這有啊！我向你們公會委託，我有15艘還未回來的小商船要招租！”王海冬一聽到沒有可樂壞了，在他看來這可是純粹的賣方市場啊，壟斷豈不是就意味着大賺？原本想把這件事留給岸上的幾個老頭之後處理，現在一聽到這個消息，王海冬突然冒出了一個大膽的念頭來！

“呃…15艘，這個我得找我們管事的來，請您稍等。”工作人員平常也就處理那些租借艙位，載客，或者是信函運送等等委託，乍一聽這位爺竟然一下子就要租出15條海船，也沒了主意。

抱着沒注意找領導的指導觀念，工作人員急忙把自己的上級領導找了過來，而王海冬一見這位又樂了！

“是你啊？”

“怎麼還是你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