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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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人/權的安排?
安迪一副“你沒救了”的表情盯着阿爾弗雷德,他朝四周望了望,見課室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才小小聲對着阿爾弗雷德説道:“你刺刺亞瑟,omega平時總是一副不可一世的面孔,可是一旦他的alpha在外頭有了別的omega,她就會慌了手腳,什麼都聽你的。”聽到這裏,阿爾弗雷德又想起之前在omega協會培訓的時候遇到的alpha説的那句“omega們都像是貓”的話,他突然腦補起亞瑟瞪大雙眼,祖母綠的眼眸染上了幾分水汽,鼻尖也開始變紅,生氣地向他砸東西,大聲吼“你竟然在外面有別的貓了”的場面。
“你試過嗎?”阿爾弗雷德回過神來,他還是不太相信一向害怕芭芭拉的安迪能做出這種事情。
“沒有。”安迪也的確實誠,他毫不掩飾自己害怕芭芭拉的情況,想也沒想地就回道。
“那你給我出什麼主意。”阿爾弗雷德又將那張皺巴巴的紙回安迪的口袋裏,轉身就抬起腳離開。
“好歹你先試,讓我看看這方法行不行啊,喂!阿爾!”安迪朝着阿爾弗雷德的背影大聲喊道。
阿爾弗雷德完全就沒把安迪的餿主意放在心上,一是他們倆不是情侶關係,這種吃醋的情況本不會發生,二是他也沒有想要一個孩子的念頭,自己一個人生活多自由自在啊。
平安夜舞會?
阿爾弗雷德帶上了門,將書包甩在茶几上,整個人就躺在沙發上,一手抄起遙控器打開電視機,想起了安迪説的平安夜舞會的事情。平安夜舞會是w大每年的保留節目,就和其他學校很俗套的晚會一樣,基本都是吃吃喝喝跳個舞聯聯誼,除了硬要求帶舞伴以外,其餘什麼都沒規定,舞伴也不一定是情侶或者伴侶,很多時候你在當天帶的伴恰好就是別人的另一半。然而這些和阿爾弗雷德都沒什麼關係,他的目標就是舞會結束以後的獎,中獎幾率奇高,而且還有限量版的兵人,上年也是因為這個關係,他才答應和艾伯納往。
今年的話……
阿爾弗雷德從沙發上一躍而起,他大聲叫了幾次“亞瑟”的名字,回答他的只有一片沉靜,他只能走上樓尋找亞瑟的身影。阿爾弗雷德過道里探頭望去,只見亞瑟的門半掩着,omega淡淡的信息素從房內傳來,但卻一直沒有回應。
阿爾弗雷德輕輕地推開了門,只見亞瑟裹着一條寬大的圍巾,下半身則是蓋着薄薄的毯,只出了白皙圓潤的腳踝,他坐在牀沿整個人靠在飄窗上,下午的陽光給他的金髮鍍上了一層淡淡的光暈。阿爾弗雷德走近一看,發現亞瑟原來已經睡着了,像一隻剛飽餐一頓的小貓,懶洋洋地癱在陽光底下蜷成一團睡覺,每一髮都在散發着一種名為幸福的味道。
睡着的時候還可愛的,阿爾弗雷德心想。房間的牀是他幫忙搬到飄窗旁邊的,按亞瑟的話來説就是“費每一縷陽光都是犯/罪”,在亞瑟二十多年的人生裏,面對的滿是陰翳雨天,美國西海岸的陽光對於他來説簡直是額外的恩賜。
亞瑟像是覺到阿爾弗雷德的靠近,“唔”了一聲睜開了雙眼,綠的眼眸仍是一片混沌,像是還沒睡醒一般。
“下課了?”亞瑟問道,一口純正的倫敦腔此刻卻染上了幾分糊,聲音帶了一絲糯,黏黏糊糊的。
“啊,是啊。”阿爾弗雷德也一陣恍惚,看來他面前的omega難得地沒有起牀氣,反而是比平時温順許多,真的就像是一隻貓,好想摸一摸。
亞瑟打了個哈欠,眼角擠出了點淚花,終於睡醒了,他盯着阿爾弗雷德伸出右手舉在半空中,意識倒不知道神遊到哪裏去了。亞瑟也沒想這麼多,乾脆也伸出了手,握住了alpha的指尖,像是小孩子牽手一樣,還左右搖晃了兩下。
“怎麼了?”
“啊——啊,沒事。”阿爾弗雷德終於回過神來了,一陣戰慄的觸從指尖中竄過,嚇得他猛地收回了手,他清了清嗓子説道,“最近你在我家過得怎麼樣?”亞瑟撿起了掉在腳邊的書,回過頭盯着阿爾弗雷德,“還行,有事就説,我也不想和你繞圈子,畢竟你這水平有目共睹。”阿爾弗雷德也沒將亞瑟這句諷刺放在心上,他撓了撓頭,不知道要從何説起好,最後只能憋出了一句,“你聖誕節晚上有約(haveadate)嗎?”亞瑟這時候真的睡醒了,腦袋一片清明,這算什麼?阿爾弗雷德是想要找他約會嗎?
“不不不,你別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阿爾弗雷德緊張地反駁着“我們學校,w大,它每年買平安夜都有個舞會,我就想問你有沒有興趣當我舞伴。”亞瑟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不對不對,就是我上年找的是艾伯納,我那時候和他在談戀愛嘛,後來雖然也分手了……”阿爾弗雷德的腦袋開始混亂,口不擇言,都不知道自己在説了些什麼了。
“好啊。”阿爾弗雷德還在指手畫腳地解釋着,聽到這句話瞬間愣住了,他的思緒還在打結,一時間都消化不了亞瑟的話,他是在説“好”嗎?
“我説,好啊。”亞瑟摟了摟披在身上的圍巾,將半塊臉都埋了進去,只出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