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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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神劍第五位‘空虛’聽命。在此以主之名命令，雷電…”正當少女打算再次唸咒攻擊時，少年迅速伸出強壯的手臂上前制止。

“住手，今子。大將不是説只要打聲招呼就行了嗎了？”

“她是…今子。”悠人依然無法置信。

“嗨，好久不見，悠人。”對方説的，正是不折不扣的語。

“光陰！為什麼…怎麼會是你們？”悠人也用語叫喊。與懷念的好友們重逢讓他欣喜若狂。他早該注章到才對。因為連舜都來到了夢幻國度。所以當時同樣在神社院內的光陰和今子，在這裏出現也不足為奇。錯愕變成喜悦。接着，再轉為絕望。

“為什麼…嗎？”碧光陰輕輕舉起永遠神劍。

“我也想知道。”那飄然的語氣、一舉一動都是他記憶中的好友沒錯，可是不知為何卻又有一股説不出的不協調。

“總之，我和今子都拿着神劍…而且，你也是。”重逢的興奮消失，悠人終於注意到了。

“怎…怎麼回事了你們為什麼在馬洛利？剛才的攻擊…是什麼意思？”拉奇歐斯的靈們並沒有解除應戰態勢，‘要求’也不斷髮出警告。那是理所當然的事。因為，很明顯的，他們的攻擊是針對有人一行人而來的。破壞力並非兒戲，倘若沒有奮力張開防護罩，勢必早已化為瑪那的塵土，消失殆盡。

“我們也有我們的苦衷嘛。”

“苦衷？今子…喂，為什麼不説話？”岬今子到目前為止還沒有開口説話。以前的她一見面總是會説些挖苦人的活，光陰見狀嘲，最後連悠人都受到池魚之殃、慘遭摺扇攻擊，佳織則面帶微笑地看着三人嬉鬧。

俯視悠人的雙眸如冰雪般冷漠。除了強烈的殺意外空無一物。

“下次…殺無赦。”聲音不帶一絲情，令人骨陳然。

“悠人，相信手上握着那把永遠神劍一直戰鬥到現在的你應該很清楚才對。如同你為佳織而戰一般，我們也有非戰不可的理由。”

“難道今子她…”被神劍噬了嗎？這個想法讓悠人一陣錯愕。

“不好意思…你就乖乖受死吧。”光陰一副開玩笑的口吻。臉上出天不怕地不怕的笑容，手上則靈活地轉動神劍將刀鋒對準悠人。

“永遠神劍第五位‘因果’聽命，在此以主光陰之名命今…”也許是事前足了瑪那之故，光陰的神劍發出寒氣人的強大靈光氣。假使方才的攻擊魔法出自今子之手的話，這股靈光氣則略勝一籌。恐怕連‘要求’都難以招架。無須預測或預，也無須刀劍鋒，這是冷酷且不爭的事實。

“光陰！住手，你玩真的嗎！”明知防禦不了，悠人還是將所有神力集中於‘要求’。

“咱們下次見，悠人。這只是開戰宣言而已。你破的了我們的防禦戰嗎？

我拭目以待喔。”沙塵環繞着光陰飛舞。舉起永遠神劍‘因果’後，藍的光波立刻從刀鋒出，四周的空間開始扭曲。

“我們誰也別怨誰。”

“別去！艾賽莉亞！”艾賽莉亞單槍匹馬突擊。可是，那不是靈可以承受的攻擊。悠人反地追上前去。

光陰稱心一笑，將聚集的靈光氣擊向腳下的岩石。岩石瞬間爆裂，無數的碎片四處飛散。悠人早巳張開防護罩，衝擊波震耳聾，全身麻痹。

儘管好不容易擋住了碎片，悠人和艾賽莉亞還是被爆風吹得在防護罩中撞來撞去。沙塵消散了。岩石堆變成大坑，光陰和今子消失蹤影。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可惡，回答我。今子！

光陰！”悠人的吶喊沉入沙海中。見識到敵軍壓倒的力量後，戰無不勝的拉奇歐斯妖隊，首次嚐到了敗北的滋味。歐法莉爾的情緒尤其低落，因為可愛的哈酷獸不幸捲入今子的雷擊中一命呼嗚。

可憐的她無法理解哈酷獸為何不再活動，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艾絲培莉亞亦然，由於先前己聽説過光陰和今子的事，因此在知道馬洛利二位伊特藍傑的真面目後，臉頓時慘白。悠人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繼續前進。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真的非與昔自好友廝殺不可嗎？悠人心煩意亂，怎麼也冷靜不下來。懷着這種心情絕無勝算、受創的神不適合戰鬥。

或許應該暫時撤退才是上上之策，可是在沒有人受重傷的情況下反而難以判斷。然後，更嚴重的危機在數小時後來臨。

“嗚…幹、幹什麼，蠢劍。”突然間。一陣針刺殷的頭痛襲來。契約者，注意！立刻撤退！這是最嚴厲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