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故意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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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雄今年十七歲,生在台北一家中產階級的人家,生好動,樂觀開朗,由於鍛鍊身體的原因,愛好籃球、足球,更喜愛衝、游泳,身體十分結實,一身肌突出有力,顯示出青健美的驅體。
只不過家裏條件好,父母疼愛萬分,過慣了嬌生慣養的生活,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平時也不大管他的學習,所以雖然讀初中三年級了,成績單裏常掛紅燈。可昌雄常説:“比我小時的成績好多了,我兒子腦子聰明、靈光,肯定比我出。”引以為榮。子方秀英,三十六歲,打扮入時,塗脂抹粉,心情開朗,眉頭舒展笑眯眯的,所以臉上少有皺紋,白淨的皮膚看上去依然細脂亮,身體保養仍不失當年風騷人的姿。
一到晚上,不是邀其他太太來家走方城,就是到大世界舞廳跳舞、聽戲,儘管如此,夫倆的情卻依然恩愛纏綿,一見面常常打情罵俏,接吻摟抱,從不迴避兒子。
初夏的別墅充滿着盈盈,小徑兩旁的草坪上已是綠葉葱葱,明媚的陽光照到草地上,使草坪更有生命,陽光透過白的窗簾,把客廳照得光亮。屋內幽靜,只是樓梯旁,站着這一對夫正在火熱中,可聽到短促的呼聲。呀!
原來是他倆在情調。昌雄解開了秀英白的套裝,幾乎撕開襯衫,裏面卻沒有着罩,雪白飽滿的房掙了襯衫的束縛,興奮地翹起來。
昌雄張開嘴貪婪地吻着,一隻手不老實掀開太太繡花的裙子,出豐滿的大腿部。她竟沒有穿內褲,連比基尼也不遮一下,昌雄知道秀英有喜好真空的飛慣,説是方便舒服,他也贊同這種求實的作風,便把手伸進太太的腿,摸起柔濕潤的陰。
秀英慾旺盛,用不了幾分鐘,就已慾興發,愛濕潤了整個陰部。大概夫倆動得忘形了,雙雙閉着眼睛,沉浸在興奮的情中,享受那美妙的時刻來臨。
秀英情慾高漲,舒服的看着丈夫吻自己的房,過不一會兒,興奮地頭頸向後仰起,豐滿的房出起來。
兩隻手緊緊的摟抱着昌雄的頭,讓他更緊的吻着自已的房。昌雄一手摸着房,另一手解開秀英的裙帶,秀英扭了扭肢,裙子便落了下去。
出雪白肥的股。秀英也幫昌雄解開皮帶,拉開褲子的拉鍊,往下一拉,把褲子拉下,練地用手摸着大腿部那壯實聳起的東西來,秀英急急握住他的玉莖往自已已經氾濫的幽谷進去,股一,全入,興奮得“啊”地叫喚了一下。昌雄雖是中年。
但身體十分結實,不下年青人的力旺盛,抱住秀英的股顛動,前後套開來,不時在兩人的結合部發出“滋滋”的愛聲。
不料正當他倆歡愛極樂之時,小雄從學校放學興沖沖回家,父母親纏綿的情景,全給他看個正着,一下把他驚呆住了,血衝上腦門,一陣暈眩似的羞得滿臉通紅,一聲不響的躲在門邊偷看。
以前他雖經常看香豔情的書,也常偷看三級電影錄像,歡的情節也算懂得一些,但真實的場景卻是第一次,直叫他心驚跳,心口卜通卜通地跳個不停,沸騰的血直往頭頂衝。
真所謂少年青,情竇初開,懂得男女的美妙之事,小雄壯的話兒突突爆脹起來,不住用手握住,緊張地上下套開,閉着眼睛豐富地想像刻骨銘心的形象,更醒目地看到父母親歡的場景,分明到母親雪白肥的股在晃動。
手指兒撫着火燙脹的小兄弟幾下,全身一陣顫動,褲衩就濕濕淋淋不已了,好一陣子還閉着眼回味這歡愉的快餘韻。待到睜開眼看時,周圍已經沒有人影了。
才恢復平靜回到自己的房間。***秀英有個妹妹名叫秀玉,今年剛好二十五歲,長得眉清目秀、亭亭玉立、風情萬種。雖為教師,只是淡淡的梳妝,前掛一串細小的項鍊,反而更襯托出嫵媚和高貴的氣質。
丈夫是台北市教育局的科長,因常外出差,尋花問柳。去年去泰國玩了幾次泰國浴,嚐到異國女子的風情,可好景不長,只到下身異癢紅腫,得了病。
畢竟心虛,不敢再和秀玉歡,一怕傳給秀玉,二怕鬧離婚,那一世的前程就毀了,後來偷偷去香港治了幾次,雖説治好,但元氣大不如以前,再也不能雄糾糾做個男人。
秀玉是夜怎麼撫他也不起,那話兒硬不起來,丈夫老是迴避她,躲開她,獨自一人睡在客廳,或乾脆到辦公室休息。
她新婚不到一年,才懂得愛的樂趣,如今突然斷了樂趣,怎不叫人心焦心痛?像小孩一樣。
剛吃了一塊糖,嚐到了滋味,卻又沒有了,怎不叫人心饞?夜晚人靜,寂寞如水,一枕悲涼,身體內燃燒的慾火無法自制,反覆輾轉,哀怨萬分。
無奈赤着全身,躲在絲綿被裏,開始忘我地進入手指遊戲中,撫自已的體。手指自然的熱情起來,陰核從包皮中出頭,塗着紫紅指甲油的手指是十分的靈巧,微微彎曲的食指、中指和無名指三指輕輕擦動着陰陰蒂,從陰部中心傳來甜美的快,進入興奮的顫抖中,全身扭動起來。
手指深深地進糜的陰中一進一出,甜美的快使豐腴的大腿一伸一縮一張一直,直直喚起新婚時刻令人消魂的情景,紅潤的嘴呼出歡愉的呻聲,暫時忘卻孤單的悲哀。把一埸慾火過去了,嘴裏不由得長嘆一聲,陰部火燙火燙,更起渴求男人的慾望。
孤衾寒衣,獨守閨房,真如一朵盛開的牡丹花失去雨水的滋潤也會沽萎下去一樣,她變得消瘦了,有一天,姐夫昌雄路過秀玉家,按了門鈴,過了一會,秀玉才懶懶的開門。昌雄一看,大吃一驚。
只見她身穿黃的套裝,雪白的頸上沒有佩帶項鍊,連口紅也沒有塗一點,雖説是秀麗樸真,但臉有點蒼白,兩隻大眼睛蒙着一層憂鬱哀怨的神,便關切的問道:“你怎麼了?病了?”秀玉搖搖頭,淡淡地一笑。
“有病也不告訴我一下,我還是你姐夫呢!”昌雄忿忿。秀玉又淡笑一下,答非所問低聲説:“姐夫,什麼風把你吹來了?”昌雄一邊解開領帶,一邊説:“姐夫今天做了一筆大生意,賺了一票。讓你也高興高興。”秀玉稍微神起來,説:“真可慶祝一下。”
“姜文呢?”昌雄問起秀玉的丈夫。
“他大慨把這個家忘了吧。”秀玉出哀怨的表情。
“他太不照顧你了,有這麼一個漂亮的老婆,又年輕,要是我,夜夜陪着還不夠呢!”昌雄標榜着自己。説者無意,聽者有心,秀玉仔細的端詳着昌雄,覺得姐夫竟如此多情多義。
秀玉是很崇拜姐夫的,姐姐每談起姐夫時眉飛揚,是一個大丈夫,為人豪正直,辦事明能幹,夫情深義長,雖説是個風種子。
但從不喜新厭舊,怠慢秀英半分,還經常把外面學來的體位、歡體驗説給秀英聽,説得秀英情慾難忍,急着想試試。這叫學了就用,所以夫倆結婚多年,至今仍新鮮如初,從無一句糾葛。
秀玉十分羨慕姐姐有這樣的一個丈夫。偷偷看了一眼姐夫,是那樣的坦誠踏實,身體健康魁梧,從心底裏喜歡上了,不由得心裏蕩起一絲浮念:要是能和姐夫一夜風,那是多美妙的事!
腦子裏胡思亂想了一番,臉上霎時紅了起來,忙對姐夫説:“姐夫,我燒個菜真個慶賀你了。”昌雄求之不得,連連地説:“好,好。”一股坐在沙發上,了一支煙,優雅地看起電視。秀玉到外面買了幾個菜,兩瓶巴黎人馬頭酒,又到廚房炒了幾道菜,親手給姐夫斟酒點菜,微笑着對昌雄説:“姐夫,一祝你賺錢成功,生意興隆。乾了這杯。”昌雄按過酒杯,碰了秀玉的手,柔軟非常,就故意放在秀玉的手上,裝出一副謝的樣子,説:“好好,我喝了。”説完,一口乾了,秀玉夾了菜送到昌雄的嘴裏,不無含蓄地説:“姐夫,姐姐的你天天嘗,今天你也嚐嚐我的吧!”昌雄受寵若驚,連連説:“我嘗我嘗。”一嚥下肚,就讚歎不已,説:“比你姐姐好多了,有有香有味。”説完盯住秀玉看,越看越漂亮。
心想她姐妹都嫁給我多好,秀英雖漂亮,但畢竟年紀大了點,怎麼比得上妹妹的青年華,風華正盛。秀玉又斟上一杯酒,説:“我祝姐夫夫和愛,白髮偕老。”昌雄又快的喝完了,對着秀玉説:“妹妹,那我也祝你幸福快樂,夜夜風。”秀玉苦笑一下,也接過喝了,就這樣你一杯、我一杯互相敬着,差不多時一瓶酒喝完。俗話説“酒能助興”兩人都已有點醉意,也都有點情意。
原來兩人是對面坐着,現在已是靠近坐着,兩人的腳不時打起架。昌雄又斟了一杯酒拿到秀玉的嘴邊,秀玉離昌雄的距離已十分近,秀玉身上散發出的香水味撲鼻而來,昌雄藉着酒勁,托起秀玉的,把酒送到秀玉鮮豔麗的嘴邊,倒進她的櫻桃小嘴。秀玉撒嬌起來,故意説:“不來了,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