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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腿叉開100度,膝蓋微微彎折,膝蓋和腳腕都被牢牢固定,獄卒輕輕地按住安妮的小腹,黑的皮帶緩緩勒緊。

一直一言不發,默默忍受的安妮卻突然説了兩個字。

“不要~”憐惜罪犯是大忌,但同為女人兩個獄卒目光與她相觸,難免心中酸苦。

她沒有掙扎也沒有用刺的言語,家族的背叛與冷血已經將她的靈魂中所有的力量掏空,船上數的顛簸還要忍受飢渴於飢餓。

如果一個人要忍受痛苦才能上得了天堂的話,這孩子大概已經遠遠超過了那個門檻。

然而這裏不是天堂,甚至可能是比地獄更深的地方。

公事公辦,身體檢查是入監必不可少的步驟。

避開目光,一個獄卒洗了洗手,另一個則按住安妮的大腿內側,向兩邊拉開將小外兩扇壁扒開,讓紅徹底出,陰道微微敞開一個小口,微微粉紅的熱氣從裏面淌了出來。

未被任何人染指的,第一次敞開但沒有受到温柔的對待。

獄卒伸出雙指練的探入,沾滿冰水的皮膚接觸温暖柔韌的到,安妮本能的痙攣顫抖,但掙扎只會讓皮帶陷入皮膚帶來額外的痛楚,她已經乾澀的眼睛裏擠出淚來。

因為雜亂的呼顫動不止,飽滿充血的頭在空中劃出粉紅的殘影。

小腹被拘束的只能收緊減輕一些痛苦,但手指在往深處摸探指肚頂住的上壁,力道透過神經豐富的壁貫穿了乾癟的膀胱,她因為痛苦與壓力而汗濕的小腹上頂起了一個突。

巨大冰冷的刑架上,安妮被死死的束縛,她眼睜睜看着一個陌生人把手指探到了自己的身體裏,有力的手指鋒利的指甲糙的指紋冰冷的皮膚,密集又脆弱的神經,不停的向大腦傳輸着陌生又危險的觸覺信號。

安妮已經因為恐懼和絕望,渾身開始有些發冷了,雙眼無神如屍體,一般愣愣的看着自己的身體被隨意的擺

“陰道沒有異物。”獄卒説完這句話卻並沒有將手出而是五指併攏整個人微微站起,手一用力,竟是想把手深入子宮。

安妮甚至沒有求饒的機會,十指緊握指甲都陷入裏,皓齒緊咬,雙足腳趾扣緊腳底滿是紅褶,雙眼上翻眼看就要痛的失去神智。

噗!

堅硬的東西滑入了柔軟腔囊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滑稽,安妮受到的疼痛減少了一點,畢竟手腕要比手更細一些。

是心理上神上的摧殘卻已經讓她完全崩潰了。

十多年的人類身份已經徹底結束了,現在我是奴隸,甚至是牲畜,知識信仰已經沒有必要了,自尊理想都不配擁有。

在這暗無天的地方,永遠的受囚折磨直到死亡……

兩名獄卒緊接着又做了其他的檢查,但安妮即便遇到了更大的痛苦,也沒有再做出什麼反應了,就好像人偶一樣任憑擺佈。

做完檢查,兩位女獄卒取來了布條皮帶,麻布袋和枷鎖還有一個籠子。

為了保密,每個二級以上囚犯在檢測後都會被封閉所有官,然後帶到監獄深處防止外逃,安妮也不例外。

米黃的布條被卷緊,獄卒掐開她的嘴,將布條一點點的進去,壓住舌頭頂住牙膛,整塊兒的布,無法穿過喉嚨,嘴裏的空間被徹底的填滿,直到兩腮鼓漲,獄警才開始用,剩下的布條一圈圈的纏繞。

這種布料遇到水會膨脹,不到一分鐘安妮的口水已經將布徹底沾濕,增加的體積撐的她下顎如被撕開般疼痛,然而現在她已經連一個字也説不出來了。

刑架上的她只能看着頭頂昏黃的電燈,聽着皮帶漸漸收緊的咔咔聲,最後又又寬又重又硬的皮帶,將嘴完全勒住,緻的鎖咔的一聲閉合,已經一句話都説不出來了,家畜沒有必要説話……

為了防止囚犯自己解開,臉上的拘束厚實的布帶就派上了用場,糙厚重孔隙很大,但如果濕了的話,透氣很低,可能會窒息,在封鎖視覺的同時,還避免努力有過大的掙扎,順手還把頭髮收攏了。

特別的鐵鏈將,上,下,手腕,部,膝蓋,腳腕通通上鎖。

安妮被放到地上,身體已經被鎖頭完全固定,整個人像趴在地上的條,雙臂背與身後,為了保險起見,雙手還被纏緊,斷絕了最後一絲逃的可能。

當一切準備結束,獄卒拿桶一倒,冰水淋了安妮一身,刺骨的寒冷讓她掙扎了兩下,頭上的袋子馬上開始不那麼透氣了,窒息讓她在地上滾來滾去拼命掙扎,可脖子上,已經用皮帶將麻袋固定,就算雙手沒有被拘束,也打不開鎖。

最後一步就是裝籠子了。

這種特質的籠子只能用喪心病狂來形容,女囚只能跪着儘量低頭,讓身子摺疊到極限才能進入,而且籠子的上半部分左右前後都是可以調的,一旦罪犯被關進去,馬上就可以調節籠壁,鐵欄將緊緊的擠壓囚犯的身體,不留一絲同情和自由的空間。

籠子前半部分有一個專門鎖脖子的鐵枷,閉合鎖死之後,輔助的鐵條還會強迫女囚,只能保持仰頭的姿勢,脖子也動彈不了絲毫。

後半部分倒還好,兩個八字形的開口,正好卡住股,鎖住兩個腳腕。

安妮以極其屈辱的姿勢跪趴着,着自己的後庭小,一雙寬大的髒腳時不時還會因為疼痛搐晃動。

“封裝”好畜女獄卒,一邊一個用力抬起籠子放到了一個手推到車上,順着不太平坦的路顛顛簸簸推進了監獄的教化區。

教化區聽着像是教育犯人的地方,但實際上卻是殘酷黑暗的獨立狹小放置區。

女囚將會被放置在牆壁的石槽裏頭衝裏,進黑暗的裏。

然後調整槽頂懸浮的石頭,讓巨大的方石壓住籠子防止女囚掙扎。

槽外兩邊的牆上都嵌有鐵鈎,把數入上鎖就可將籠子徹底鎖在牆裏絕無一絲獲救可能。

這個區塊的設立是為了殺殺囚犯的叛逆,就好像新生的嬰兒被緊緊包在襁褓裏過上幾便會老實一樣。

每個女囚都會在這裏被關上十天,什麼也不能做,什麼也聽不到,什麼也看不到,更不知道自已會什麼時候被放出來,連發出聲音都是奢求,所有進食飲水都會通過門,而且還要忍受隨時可能到來的,針對腳底針對下體的刑罰。

從監獄設立以來,這種嚴厲的放置拘束一直起到了非常好的效果,以至於沒有任何一個女犯在從這裏出來後嘗試過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