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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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若臨沉。
“那可得再找位真正懂醫術的大夫。”紀曉笙懸想,忽道:“老先生聽過一位姓盧的大夫嗎?”
“盧?唉呀!盧老弟!俺曾與盧老弟結伴同遊一年,他那手醫術人人説是閻、閻王…怒什麼來着?”總算找齊了!她欣喜接口:“閻王怒麼?他厲害到能跟閻王搶命?”
“閻王怒?好像就是這詞兒!這也是外頭封給他的,至於真假…盧老弟有些病症擅長,有些也沒能救活,難説啊。”
“請問盧大夫如今人在何處?”南若臨穩臉,暗暗抓住她。
她回握,忐忑盡現。有救了,她就快有救了!
“盧老弟這時節還在南海捕魚,到這兒至少得要一個月後。”南若臨微愕。
“咳,敢問…盧大夫可是漁夫?”繼牛大夫是莊稼漢後,他得接受大夫可能另有所長的事實。
“不不不!盧老弟是真的以看病為業,每年會去南海是要捕一條大魚,他師父跟他説那魚的眼骨鱗肺入藥能治百毒、破百病,他才想捕條瞧瞧,不過九年來只見過魚浮水瞪他一眼…”
“哈哈!那魚是在嘲笑他吧。”她笑倒,軟軟依在南若臨身上。
他扶住她,仍是凜昂。
“您説盧大夫一個月後來此,可是每年捕完魚便會過來?”
“是啊,他每年都要跟我抱怨沒捕到魚。”
“啊?那萬一抓到,他還來不來?”她問。
“來!當然來!沒人聽他炫耀,他光自個兒樂,多無趣哇!你們若是要等他,可先在俺這兒住下,算是報答你們沒讓俺傷人。不過,俺先説了,俺這兒破屋爛瓦,水要自個兒燒,菜要自個兒種,柴要砍屋後的…”
“沒關係,這好玩兒。我們自個兒來,牛大夫不必管我們.”
“那就打擾大夫了。”南若臨拱手一揖,右臂還掛着個滿口應承、養尊處優,啥都不會做的大包袱。
紀大包袱隨他動作也跟着點頭,卻與直起身的他撞在一塊,一個摸腦後,一個捂鼻子,還是南若臨先會意過來,喊了她的名。
她沒事的,不過是撞了一下有點疼,他急什麼?
唔,上怎麼濕濕熱熱?伸手,卻有人更快以袖來拭。
“別碰,是血。”血?她鼻血了?
“快去拿俺的川七!就在屋裏,叫穗兒開藥閣取一些來!”鐵石聞言疾去。
“頭別仰,那髒血進肚裏不好。俺瞧盧老弟處理過,只要一直捏着鼻骨,血就會慢慢止住,心急沒用啊。”
“聽到了吧?沒事兒。”紀曉笙鼻音濃重,還是笑。
“別説話。”南若臨面凝斂。
“紅玉,叫鐵石快些。”
“啊!”紅玉快步走去,才到門口,牛穗兒就不甘不願地被鐵石拉來。
“穗兒!快快快!這位夫人血了,你快把川七拿來!”牛穗兒冷冷瞪過,渾然不覺有啥好救,哼了哼就要走。
鐵石張臂橫擋,她瞪,目光火辣螫人。
“鐵石,不得無禮。”南若臨讓紅玉幫忙接手照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