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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四戰事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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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四、戰事休內容暫無時光如梭,在曉妍已滿十七歲。(小説手打小説)未滿十八歲之際,在她的擔憂和期盼中,終於傳來了西北戰事的休止的消息,任以安率領的隊伍終究取得了勝利,如今已班師回朝論功行賞。

就連不甚關心戰事的人們也都鬆了一口氣,臉上有了些喜氣,關不關乎天朝的臉面倒也罷了,重要的是戰事休止了,西北番國臣服了,這賦税也該減下來了,也可以鬆口氣了罷?

曉妍聽得戰事休止傳來的消息後,高興地雙掌合十,連唸了好幾句:“阿彌陀佛。”引得元寶在旁邊竊笑不止,被她氣惱地瞪了一眼,做了個鬼臉,一溜煙地跑了。

程易之笑道:“如今倒唸什麼佛,不如拜拜月老讓他牽牽紅線罷。”曉妍瞪了他一眼,苦惱地皺起眉頭,撐着頭坐在一邊發呆。

對任以安得擔憂放下了,卻想起了另一件憂心事,她已經年滿十七歲。比她只大一歲的冬兒生了一個兒子,如今又懷了第二胎,偏她八字還沒一撇,雖她自己不放在心上,若放在現代,她還是個未成年少女,可她的父母可不這麼想,再拖下去可成老姑娘了,因此,雖佟景新夫較其他人開明一些,也未免憂心忡忡,話裏話外幾番勸説她快些定親。

而父母的話,她也不能置之不理,可她更不想將自己嫁於一個陌生人。

冬兒來尋她,卻是約她近往城外的惜緣寺裏拜佛上香。剛好近無事,她雖不十分信這神佛,想着去散散心也好,便應了去了。

因當出了何家那樣的事,她也不敢在住在酒坊,在酒坊後面一條街人煙密集處有程家的一處小院子,便租了給她住了。

那何家也為那綁架事件付出了代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公平競爭各憑本事也就罷了,竟然用下三濫的手段想害她,曉妍也不會對他客氣,又有程易之在旁幫着,就更方便行事了。先是在他的酒樓裏安了內線。都是程易之挑選的極機靈的人,和廚子混了,偷偷地將些秘訣和特殊的方子打探了幾分,雖因廚子也會保密,探不到極詳細,但憑着打探出來的消息在仔細琢磨琢磨,做出的菜也有幾分相似了。

何瓊見自家的招牌菜被長歌樓做了出來,而且味道看相相近,心裏急惱,也不查清,不分青紅皂白地將廚子罵了一通,還明裏將每個人都疑了一番,讓本忠心耿耿的一些老廚子心也灰了幾分。還着廚子們也出陳推新,些新菜餚,否則便扣減月錢,一時得怨聲載道。

接着曉妍趁此機會,使了些挑撥反間的計策,拉了好些原來何家得力的廚子、跑堂、掌櫃拉了些過來,開了分店。

在醉仙樓蕭條危機之時,又不斷出了菜裏出現蟑螂、客人喝酒中毒之類的事兒,雖然都是小打小鬧。並不真往大里鬧,但足以讓何瓊焦頭爛額,將醉仙樓的名聲給破壞了。

何瓊在酒樓眾叛親離,酒樓慘淡經營之際,依然苦苦支撐着,直到有人對他嘆道:“你可知你得罪了誰?是程府的程公子。胳膊拗不過大腿,你就認個錯罷。”他呆了半響,只得將其中兩間分樓關了,轉手賣了出去,長歌樓乘機派人扮成客商買了下來,卻也因此學了個,守着唯一剩下的一個酒樓本分經營,再不敢打歪主意,倒慢慢也有了些起,這時後話,且不提。

程易之一對曉妍一伸手:“拿來。”曉妍愣了愣,拿起扇子往他手裏一拍:“什麼?沒頭沒腦的。”程易之笑道:“何家酒樓之事,我雖然出了些主意,出了些力,可這幕後之人可是你不是?倒讓我背了個黑鍋,你也該補償我不是?”若不是程易之在後坐鎮,讓官府不敢手此事,對付何家哪能如此容易?他討要報酬也是合理。

曉妍一攤手笑道:“我並沒有讓你揹着黑鍋,你樹大招風,人家願意攬到你身上,我有什麼法子?”程易之也不惱,閒閒地搖了搖扇子:“倒推得一乾二淨,你可別悔了。”曉妍聞言警惕地看着他,想從他臉上看出什麼。這個人可不像他表面上那麼悠閒無害,看了半響沒看出什麼,也就不再放在心上,依然扇她的扇子。

卻説冬兒約她往城外惜緣寺裏燒香理佛之,她一早打扮停當,蕭家的馬車便停在門口,冬兒探出半個臉面,笑着招手喚她,上了車內,曉妍笑道:“怎的不將錦兒也帶出來玩上一天?”冬兒笑道:“託給她孃帶了,我且松上一天。”曉妍見她只帶了一個丫鬟並一個趕車的小廝,道:“你如今還懷着身孕,蕭夫人肯讓你只帶兩個人出門,倒也奇了。”冬兒一邊看着窗外緩緩掠過的街景,一邊隨意地答道:“若平自然是不肯的,不過今有些正事兒…”説到這裏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便住口不再説,向曉妍一笑,指着窗外驚呼:“你看你看,那鯉魚燈兒做得真好看。”曉妍聞言張望,已經過在車後了,冬兒一徑説着:“待我們回來便去買了可好?”曉妍點了點頭,卻在心裏愈發的疑惑。她説的正事是什麼?為何故意引開話題?

雖然心裏有疑惑,但她不慣打探別人的消息,見冬兒不肯談,便也不再問,只在心裏存了點懷疑。

行了一個多時辰左右便到了惜緣寺,在門前下了車,兩人帶着一個丫鬟,並一個小廝在後頭遠遠地跟着,悠閒地往寺廟裏行去。

寺廟裏還有其他一些人,有燒香禮佛、虔誠跪拜的,也有沿着樹蔭漫步的。大多是婦人、姑娘並些小孩兒,也有些是男子陪着母親或者子的。

雖已是初秋,但天氣依然熱氣人。寺廟裏長了許多高大的榕樹,如巨大的傘蓋一般鋪展開來,加上滿眼的翠綠,頓時覺得清涼了不少。走在青石板鋪就得路上,微風輕拂,頓覺愜意得很。

冬兒輕輕地用手肘撞了撞曉妍:“怎麼?沒來錯罷?可覺得涼了。”曉妍微着眼,在這涼舒適的環境裏,倒懶懶的不想答話,只輕輕點了點頭,慢慢地沿着路往前行着。

冬兒指着前方道:“那裏是月老殿,聽説求的姻緣籤甚是靈驗,你去求上一簽罷?”曉妍睜開眼望前看了看,果然在月老殿前圍了幾個善男信女在求籤,一個老和尚坐在殿內一角解籤,正有一個姑娘家跪在蒲團上求了籤,小心翼翼地拿起那支籤文站了起來,滿臉羞怯卻眼神期待地遞給解籤的和尚,不知道那和尚説了什麼,她臉上忽喜忽愁,加上滿臉的羞怯和紅暈,表情很是豐富。

曉妍正看得有趣,卻被冬兒扯着往前行去,她想了想,還是在月老廟前停下了步子:“算了罷,我的姻緣若真是天定的,求了也改變不了什麼,若不是天定的,就更不需求了。”冬兒恨鐵不成鋼地點了點她的頭:“你就一點也不着急麼?”曉妍嘆了一聲:“急了作甚?”她倒也不急,十七歲放在現代正年少,成年了再成親也不遲,對身體還好。

面見程易之行來,見了她,呵呵一笑道:“巧得很,在此處遇上了你們。我母親很是喜歡喝葡萄酒,聽説這酒是個姑娘釀的。一直唸叨呢,如果正好在廟裏上香,可巧碰上了,且見上一見可好?”曉妍正要應了,突想起她和冬兒來上香並未告訴程易之,可巧就遇上了?更巧得時,冬兒説她要來辦正事,可一路行來卻不見她着急辦什麼事,心裏一疑惑,應得就慢了下來。

突然想起程易之説過若是她滿十八歲還未嫁出去,就嫁給他好了,心裏一跳,難道他真打了這主意不成?

心裏疑惑,也不應聲,不邁步,只拿眼打量着程易之和冬兒。

——————咳咳,對不起,幾天沒更,一是實在卡文,二是家裏的無線網沒信號了,三是頭疼了兩天,再説,質量真是讓我羞愧不已。(未完待續,如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閲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