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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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鐘珩。
另一個是當年的對手,後來的隊友,現在成了導師的牧懷哲。
這種尷尬又羞恥的不對等,也是節目組把嶽嘉佑放到最後的原因——嶽嘉佑既可以逆襲,也可以跌入谷底。
這樣,對觀眾來説才足夠刺。
牧懷哲看着嶽嘉佑,營業假笑:“老朋友自我介紹一下吧?”這句老朋友,看起來親密,卻帶着居高臨下的炫耀。
嶽嘉佑頂着一頭金,表情自然,絲毫不介意:“大家好,我是個人練習生嶽嘉佑,”林棲洋:“我記得你之前是六芒星的成員?月初剛説過退圈?”嶽嘉佑點頭,並不否認:“這不退了麼,正要重新進圈。”封晚不怎麼八卦,只知道嶽嘉佑身上黑料不少,以為是菠蘿請來帶節目人氣的,於是面無表情:“那就表演吧。”嶽嘉佑點點頭,開始唱歌。
他選的歌是《夢她》,一首頗具難度的抒情歌曲,是知名詞作人譚思思母親病逝後所做,並不適合用來參加選秀。
“風,在身後追,今夜的夢已碎。”
“我向下墜,夢裏你是否還在淚。”
“你,消失在夜幕之下。”
“……”少年張揚恣意,嗓音卻格外清澈,技巧豐富但不喧賓奪主。
純粹,乾淨,讓人同身受,甚至尚未察覺就已經有淚湧出眼眶。
以段子手著稱的陸歡收起表情,多看了一眼嶽嘉佑,手指不經意地擦過眼角。
封晚愣了愣,有些驚訝,這和他想的不一樣。
牧懷哲臉上十分彩,這和他想的也不一樣。
他對外是好隊長人設,此刻表情不能崩,必須為了前隊友發揮出彩而高興。
然而,他巴不得嶽嘉佑翻車,現在立刻馬上回f區。
牧懷哲努力笑着開口:“作為練習生,舞蹈能力也要考核,嘉佑你的舞呢?”嶽嘉佑盯着牧懷哲看了一眼,對他虛情假意的親近有些想笑。
之前也有幾個學員是隻唱歌的。
a區現在的六號李放,沒有任何舞蹈基礎,靠完美的唱功去了a區。
嶽嘉佑不過是隨意一掃,然而牧懷哲心虛,越發強硬起來:“如果沒有,就算是前隊友我也不能假公濟私哦。”嶽嘉佑笑了笑:“我準備了舞蹈,battle時候再用。”言下之意就是自己一定能拿到和a區battle的資格。
林棲洋:“我喜歡自信又有能力的人,你很不錯。”封晚:“我們需要討論一會。”討論是關麥的。
然而討論了一半,陸歡開麥出聲:“沒人説過唱跳必須都展現一遍!”牧懷哲再想説話的時候,四個人的麥都被導演組強制關了,練習生們面面相覷。
鍾珩並不參加這個環節,只握着重新裁定的權利,在一旁負責暖場,像沒聽見那段討論一樣。
“嶽嘉佑,如果去了a,你需要把一個人battle下去才能補位,你選好人了嗎?”
“景焰。”嶽嘉佑話音落下,坐在金字塔頂端的景焰和他對視一眼。
鍾珩:“景焰,你想説什麼?”
“一會見。”嶽嘉佑咂摸着景焰的意思是自己能拿a,覺得心情不錯。
幾分鐘後,牧懷哲把答案遞到了鍾珩的手裏。
“嶽嘉佑,你覺得自己什麼等級?”嶽嘉佑站在台上,或許是因為緊張,手指一直下意識隔着褲袋劃拉那張“護身符”。
直到唱完,面對成績的這一刻,他才終於有了自己正在爬回去的實。
他正在自己兩年前最開始的起點,沒有公司,沒有朋友,除了向上爬,沒有任何路。
這兩年裏,無數次的詬病、黑料背後,也有無數次的歡呼。
有很多那晚的小護士一樣的粉絲,有很多次在聚光燈下酣暢淋漓的演出,很多人哭着在微博上告訴他,他要加油,她們也在因為他而變成更好的人。
他説了很多次“我只是為了錢”,但在等待成績的此刻,嶽嘉佑突然覺得,其實並不是的。
他喜歡這個舞台,也喜歡成為別人的光。
“a。”嶽嘉佑着鍾珩的目光,淡然開口。
鍾珩出微笑:“恭喜你,猜對了。”牧懷哲臉一變,硬着頭皮開口:“鍾老師,您看錯了吧,我寫的是b啊?”鍾珩看向牧懷哲,嘴角出微帶譏諷卻不易察覺的笑:“沒看錯。”
“林老師寫了a,封老師寫了a-,陸老師寫了a,你寫了f,因為意見不統一,最後選擇了平均值b,對嗎?”鍾珩話音落下,全場譁然——嶽嘉佑雖然是有點拽,黑料有點多,還態度不友好。
但剛才的演唱情緒調動能力極強,配上那個顏值,a區有的學員甚至覺得自己還不如他。
就連一開始對嶽嘉佑冷着臉的封晚都給了a-,牧懷哲作為曾經的隊長,居然給的是f?
牧懷哲臉鐵青,沒有想到剛才閉麥期間發生的事情會被鍾珩説出來。
他咬着牙擠出聲:“我認為嶽嘉佑的實力遠不止現在的水準,我希望看到更多。”鍾珩將手上那張寫着b的卡片倒扣下去,望着牧懷哲的眼睛,嘴角的弧度更大了:“巧了,我也想看到更多,嶽嘉佑,景焰,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