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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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超大的開業花籃,火紅的鮮花還搭配着“生意興隆”的字幅。
而柳清川和時野則送了一隻招財貓,小貓可愛地揮着手,放在收銀台看起來很喜慶。
李娟芬和傅豪媽媽兩個人果然很適合做生意。
李娟芬會挑衣服,她進的貨搭的款式總是能夠大賣。而傅豪媽媽為人熱情,來過的客户穿幾碼衣服她都記得一清二楚。
也因此,兩人回頭客很多,生意真的應了那個花籃興隆起來。兩人賺了錢,想到了請石榴坊的大夥兒拍一張大合影。
子已經步入陽三月,萬物復甦,石榴坊一片意盎然的景象。她兩特意請了照相館的大師傅,地點就定在那棵最大的石榴樹下。
“可阿姨,花還沒開呢。”汪燕燕看着石榴樹枝幹上的芽説。
“沒事燕燕,開花了我們再拍。”李娟芬稀鬆平常地説。
阿婆坐在正中間,李娟芬坐在阿婆身邊,傅豪一家四口在左邊,汪燕燕一家三口在右邊。
而時野和柳清川則站在阿婆和李娟芬身後。
汪燕燕撒嬌地一手挽着爸爸,一手挽着媽媽,而傅豪則搭住媽媽和姐姐的肩膀,眼睛卻在偷瞄燕燕。
照相師傅揮了揮手,喊道“一二三,茄子。”在那一瞬間,柳清川摟住了時野的肩膀,而時野想牽他手卻落了個空。
於是相片裏,柳清川和時野因為這事相視而笑。
照片印出來之後,每人都有一張,柳清川細心地幫阿婆在照片上寫上每個人名字。
拍照那天大家都很開心,汪燕燕還拉住時野問,“我都出院了,仙女還玩不玩?”
“玩!”於是時野拿出了囤一假期的寶貝,在那個晚上四個人一起點燃仙女,金的火焰如同星雨一般絢爛。
汪燕燕舉着仙女要去燒傅豪股,而傅豪一陣鼠竄。
時野和柳清川卻透過煙花的火光,在黑暗中看着彼此微笑。
但2003年似乎註定是個多事之秋,國際和國內都不太平。國際上,美國對伊拉克發動軍事打擊,而在國內,人們才剛剛知道傅豪媽媽説的不是,而是被命名為sars。
第四十五章關於非典,傅豪每每想起來都覺得後怕。其實,第一例病在2002年底已經出現,他們全家在廣東呆的那兩個禮拜,廣州市已有一百多例病。
但沒人知道這個怪病是什麼,只有燻白醋、喝板藍的傳言四起,一瓶白醋甚至被炒到上百元。
官方否認了大範圍呼道傳染病行的可能,中國和巴西足球友誼賽照常進行,現場球爆滿,羅大佑還在廣州舉辦了一場兩萬人的演唱會。
直到3月份,世界衞生組織正式將該病命名為sars。
傅豪那段時間總疑神疑鬼,沒事就讓汪燕燕摸他額頭,總懷疑自己染上病毒了。本來傅豪爸爸還想回廣東工廠,給家裏人堵門口攔住了。
傅豪一家要是再晚個把月回來,出了車站就得直接拖賓館去隔離。
而汪燕燕又做回了那個懂事的小女孩,身為醫護人員的爸媽已經兩個多禮拜沒回過家了。
燕燕向媽媽保證會照顧好自己的,讓爸媽放心,並且她以爸媽為驕傲。
“小燕子才是爸爸和媽媽的驕傲。”媽媽心疼地親了下汪燕燕。
其實輪不到汪燕燕自己照顧自己,傅豪媽媽把她照顧得比誰都好,之前她讓李娟芬幫忙屯的白醋和板藍都派上了用場。
傅豪覺自己像一罈移動的山西老陳醋,渾身散發着酸味。他親愛的媽媽不僅整天在家燻醋,還泡了好幾罐醋大蒜送給街坊,每天的晚飯不是酸辣土豆絲就是糖醋排骨。
而每天上學前必做的功課就是被着喝一杯板藍沖劑。
“野哥,我覺得這樣下去我骨頭都得酸沒了。”傅豪站在教室過道里,非常不想踏進去,因為裏面同樣是一股燻白醋的糟糕味道。
“人小野哥‘骨質疏鬆’都不怕,你這種皮糙厚的怕什麼。”汪燕燕一句話損了他們兩個人。
時野敲了下燕燕的腦袋,“過分了啊。”學校發了登記體温的表格,每個人上學前都要在家量好體温,家長們簽好字帶來。
作為班長的汪燕燕每天要站在教室門口收表格。
那時都是紗布口罩,厚厚的十幾層,不透氣悶得很。時野就不喜歡戴口罩,但剛一拿下就被柳清川發現了。
“不是答應我戴着嗎?為你好。”柳清川又替他把口罩帶子掛到耳朵上。
“悶死了,氣都不過來。”時野埋怨道,“再説眼鏡片上都是水汽,看都看不清。”
“戴緊些就行,別留縫隙。”柳清川説完,耐心地替時野整理了下口罩,還用手指在他鼻樑上壓了下。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捱得很近,好像就隔着兩隻紗布口罩。
可雖然口罩遮得嚴嚴實實,時野好像還是能看見柳清川薄薄的嘴,就是這個嘴在除夕之夜吻過自己。
時野不知道自己和柳清川現在算什麼,兩個人好像都心知肚明,但沒人去捅破那層窗户紙。
“小野哥,你過來。”汪燕燕招呼時野,她湊上前説,“小川哥對你真好啊!”
“哪有,他對每個人都好吧。”時野覺得自己耳朵紅了下。
汪燕燕看了兩人一眼説,“對你特別好。”
“也沒吧?”時野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