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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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栩沒動,後背貼着椅子,翹着腿,襯衫扎進西褲裏,不合時宜的穿着讓他顯得格格不入。
餘勵他們是最後到的,就剩下兩個分開的空位。一個在肖桔旁邊,另一個則在另外一桌上。
佔嶼跟在餘勵身後,走近時掀開眼皮懶洋洋地看了他一眼,都不用説,直接在肖桔身邊坐下。
林栩鬆了口氣,比起餘勵坐過來,他更放心佔嶼。
餘勵一言不發坐到了另外一桌。
菜都是肖桔讓人事去點的,四清的特菜,山中野味和時令蔬菜,咬一口下去都是鮮美可口。
肖桔吃了幾口,就有人過來敬酒。
他其實不擅長這種局面上的事,不過作為老闆,表面功夫得做足,不能掃了興致。
酒杯碰撞,紅酒搖晃體掛壁,單寧還未揮發散盡,喝到味蕾裏,泛着輕微酸澀,是年份稍遠的葡萄酒。
來人吆喝着祝烘培教室越辦越好,年年賺大錢。
這樣的話老闆都愛聽,肖桔也不例外,笑着把一整杯酒都給喝完了。
他坐下後,讓人來給自己滿上,表情似乎變得呆滯。林栩知道他的酒量,再旁哭笑不得説:“他是一杯倒。”肖桔還喊着要酒,林栩正要給他倒,就見佔嶼拿着大瓶的可樂,支着下巴往肖桔的空杯裏倒。
他説:“酒來了。”酒過三巡,吃的差不多了,那杯紅酒徹底上頭,肖桔醉了。
林栩抱着他,把他放進房間裏。肖桔趴在牀上,一動不動。
林栩扯了一條薄被子蓋在他身上,而後走到門口給餘勵發了一條信息,就拉開門走了出去。
肖桔不知道睡了多久,他是真的不應該喝酒。原本今晚計劃要做的事情,都因為這點酒而耽誤了。
等他醒來時,天已經徹底暗了,房間裏空蕩蕩的,林栩如他所料不在。
手機不停響着,肖桔混混沌沌遲鈍了片刻才反應過來,他撐着腦袋,半眯着眼,去找手機。
從牀尾找到了牀頭,最後在自己的上衣口袋裏找到了震響個不停的手機。
聲音有些啞,肖桔趴了回去,像片薄紙。
電話裏佔嶼問:“你在哪?”
“在房間呢。”肖桔打了個哈切,小聲説:“剛剛睡醒。”
“身邊還有人嗎?”
“沒人。”肖桔頓了頓,可能是酒,也可能是此刻四周都太過安靜。
那個剎那,他聽着佔嶼的聲音,想到白天佔嶼説的話,幾乎是口而出。
他説:“我想你了。”佔嶼的呼變,接着就是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
“想幹你。”赤的,表出了慾望。
肖桔微醺,發紅的臉埋進枕頭裏,身體縮成一團,悶悶道:“那你來?”第18章佔嶼掛了電話,從陽台回來。
房間裏,林栩正在拿什麼東西往餘勵身體裏探,餘勵發出輕微的泣。
佔嶼掃了一眼,而後問:“你今晚還回去嗎?”林栩手沒停,説不回去了。
“你不怕他知道嗎?”林栩笑了一下,笑容很張狂,“就肖桔那子,沒人説,他一輩子都不會懷疑我的。”林栩頓了頓,“而且就算知道了,他又能怎麼樣,他離不開我的。”林栩把肖桔比喻成了一隻任人宰割的羔羊,彷佛失去了牧羊犬的庇護就無法活下去一般。
佔嶼很少有討厭的東西,可當林栩這麼形容時,他到了厭煩。
他沒再説話,轉身往外。
牀上像狗一樣趴着的餘勵動了動,艱難開口,“你要出去?不和我們一起?”林栩慢條斯理把那東西拔出來又撞進去,餘勵嗚咽一聲,林栩問:“聽説你找到新歡了?長什麼樣?”
“不關你事。”佔嶼説話一樣如此,林栩大度地沒有生氣,而是説:“可以帶過來一起玩玩啊。”佔嶼側頭,眼神讓林栩一愣,只聽佔嶼説:“他不一樣。”
“男人有什麼不一樣的,都是一生殖器。”林栩嗤笑,“難不成你這次找了個女人?”佔嶼忽略了他的話,直接推開門離開。
房門“嘭”一聲摔上,牀上林栩沉下臉問:“他最近怎麼了,跟吃炸藥似的。”餘勵被身體裏的東西折騰,胡亂搖着頭,眼淚汪汪道:“你快進來吧,我要你的。”林栩哼笑,把那玩意拔了出來,而後覆了上去。
肖桔打完電話,又趴了會兒,才覺得不對勁,可又説不上哪裏古怪。直到昏沉的意識被一聲門鈴驚醒,驟然回籠。
他混混沌沌爬起來,跪坐在牀上,呆鈍了許久,身體的零部件慢騰騰動彈。
門一打開,佔嶼便摟住肖桔的,腳後跟把門踢上,沉悶的聲音。肖桔被壓在了門上,軟綿綿的身體成了一隻透了的柿子,稍微掐一下,甜膩的汁水就溢了出來,一滴兩滴,順着佔嶼的手指往下淌。
佔嶼的舌頭過他的上顎,一隻手探入肖桔的衣服裏,糙的手指捏住立起來了的頭。
細微的疼痛伴隨着麻癢傳遞,林栩不會去碰他這裏,肖桔也本不知道自己這竟然能這麼。
他大着氣,雙手無力地推着佔嶼,聲音使不上力,“別碰那裏。”
“為什麼?”佔嶼咬了一下他的耳垂,肖桔瑟縮,可憐兮兮,“癢……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