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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遏,立即命回程的軍原數折返,不給任何辯解的機會,屠盡微生滿門。小公子的祖父堅持不肯起兵,最後......
小公子千萬不要懷疑自己的父親祖父,據老奴所知,肖薔一直想嫁給你的父親,然而即使在夜小姐去世後,微生公子也一直不願娶那肖薔,並曾當眾出言羞辱......”微生讀到這裏,也明白了,他一直以為有多大的陰謀,多神秘的幕後黑手,卻原來不過是個善妒的女子碰上了猜忌的君王,竟讓這百年盛族毀於一旦,多麼可笑。是他低估了女子的怨妒,也低估了帝王的昏昧和庸臣的沆瀣一氣。即使後來有微生的門徒一舉摘了皇帝的腦袋,可逝者已逝。
微生將那萬斤重的信紙放在桌子上,發出一陣苦笑。周身落寞下來。就連一直繾綣的螢火蟲也好像全都散了。
乘意雖然很想看那信,但他沒有,他一句話都沒有説,雙手使力扶着微生站起身來,他想讓微生時可以抬頭看着他的眼睛,卻最終一把擁微生入懷,沒有什麼能比一個堅實用力的擁抱更能給人力量了。
微生也這麼覺得。但就像周公公認為那樣,再也沒有人擁抱過他了,從師父也走了以後,從他慢慢成長的像個大人的樣子之後,身邊再也沒有人擁抱過他了,再也沒有人對他噓寒問暖,所有人只把他當一個辦事周全穩妥的大人。
‘還好,還好你回來了,你沒有一絲一毫的改變,對我的情誼的也半分不減。’微生把頭埋在乘意的膛裏,伸手緊緊圈住乘意的肢,眼淚滲透了乘意前的衣衫。乘意仍然沒有説一句話,他知道就這一個厚重的擁抱勝過所有的言語。
微生在遇到乘意之後,越來越容易淚了,見到他時似乎不經意的就軟弱了,不經意的就覺得受了委屈可以哭一哭,反正有乘意在啊。
枇杷樹上,唯一一片枯黃的葉子終於從書上落下來,逃不過塵歸塵,土歸土的命運。
微生時和乘意在樹下相擁了很久,直到微生時哭得累了倦了,乘意才放開微生時,打橫抱起微生時,微生一聲輕呼,隨即抱住乘意的脖子,眉眼彎彎,掛着淚水,進了乘意的房間。
深夜,昏昏睡的老枇杷樹下,只有一支即將燃盡的燭燈,和一紙書信。縮在乘意懷裏的微生時很快睡去了,雖然乘意經常在微生時不注意時從背後擁着他,但這還是第一次,微生時主動鑽到他的懷裏,面向他,二人的雙腿也緊緊貼着,乘意覺得熱極了,不知是天氣的原因還是什麼,但他還是艱辛地保持着一動不動的姿勢,睡前悄悄地在微生時的額頭上印下一吻。他知道的,微生時對他很是信任,也很依戀,雖然不知道這其中有沒有他想要的愛,但一切顯得水到渠成。然而實際情況,比他想的要更水到渠成一些。
清晨,陽光刺眼,黃燦燦的枇杷已經可以採摘了,一大早,野望就搬了梯子到樹下,間綁着小籃子,三下五除二上了樹,這種不務正業的事,他幹起來最是練了,如今周隱不在,也不知道要稍微看顧些,一天到晚,上樹下河,東張西望。
坐在樹幹上望了一圈,見微生的房間開着窗,透過窗,牀上空無一人,‘奇怪,明明沒人起來啊。’頭一轉,乘意的窗户倒是關得嚴嚴實實,“又受傷了?昨臉是不太好。”乘意的房間,微生時早早地醒來,他枕着乘意的胳膊,盯着乘意睡的臉,直到乘意幽幽醒來,也目不轉睛的盯着看,乘意剛剛醒來還不清醒,但在這樣的目光下,由不得他不清醒,他被盯得彷彿□□,毫無隱私,想逃走吧,又被微生壓着胳膊。
“你這樣盯着我做什麼?我有那麼好看嗎?”乘意無奈,只得老老實實地接受微生時直勾勾的目光。
“你昨晚,偷偷親了我?”微生帶着狡黠的笑容,乘意聽了神大變,‘完了,被發現了,怎麼辦?’“不是,那個,我應該是無意碰......”微生沒有聽他的解釋,而是直接湊上來,吻上乘意喋喋不休的嘴,又很快退回安全距離,亮晶晶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乘意,乘意還在懵着,不過很快回過神來,再次對上微生時眼睛,他還有什麼不明白。
瞬間,雙臂發力,把微生帶到身邊,讓他緊緊貼着自己的膛,熱烈的吻了上去,微生時也毫不保留,一手勾着乘意的脖頸,一手搭上乘意的肢,以不相上下的姿態熱烈的回應着。纏間,微生時的腿無意碰到乘意下半身的思考工具,此時乘意也顯得意亂情,在微生雪白的脖頸上輾轉。微生看了看窗户,恢復理智,一把推開乘意,從牀上跳了下去。
乘意獨自面對着滿牀的凌亂,身體和心情都花了很久來平復。
野望心不在焉的摘着果子,隨時注意着乘意房間的動向,這時就看見微生衣袍髮絲皆凌亂,兩頰紅,還有點面懷的笑意,什麼!野望一個動腳下一滑,面朝大地,就要摔成餡餅,這時一個人影從遠處迅速掠過來,攔拎起了野望。
野望膽戰心驚的站穩後,見來人原來是平羌,“多謝平羌大哥,你又救了我一次。”
“不必。”平羌仍然是冷淡的,不願談的模樣。
“下次注意些。”周隱不在,野望好不容易抓到一個人,可不會這麼容易就放過了,況且這個人看起來也沒有以前那麼難了。
微生清洗好,推門走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