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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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來周隱,得償所願的做了全身大清潔。
野望也給乘意打了水,見他悶悶不樂,就默默退下了。
乘意躺在浴盆裏,‘那個藥效那樣好嗎?真的是......’乘意草草洗完,裹着衣服,看着野望收拾乾淨後,翻身上了牀,散開衣袍。
過了一會,乘意都要閉眼了,微生突然穿着睡袍,門也不敲,直接闖了起來,乘意立刻坐了起來,攏了攏衣服,看着微生練地爬進牀裏側,沒有説一句話,他確實不知道現在應該説什麼,‘什麼情況,難道微生對我也有想法?’微生搭好被子,滿足地發出嘆息,“還是你的牀舒服。”‘那我把牀讓給你。’雖然這是乘意的第一反應,微生要什麼他便給什麼,就是他的下意識。但這次,他沒有那麼傻b的説出來。乘意還沒搭話,微生又説,“好像小時候一樣,在你身邊比較好睡,下次還是應該找個保鏢。”微生在蓋彌彰,而乘意只聽到,找個保鏢,然後睡在保鏢旁邊?明琓那個保鏢似乎就深得他心。
“找什麼保鏢,不會有人比我還厲害了。”
“嗯。”見乘意相信了自己的理由,微生時就閉上眼睛,管乘意説什麼,他都只是嗯。
即使深夜,該散的暑氣也沒有消散,室內的冰塊嗞嗞的冒氣,窗外的枇杷,似乎就在今夜都成了。
“人生值得欣之處便是,每一天都有結束的時候。今天也不例外。”人生值得欣之處還有,每一天都會重新開始,今天也不列外。
乘意和微生時依舊睡得遲遲的起身,時光慢慢的照常過着,接下來就是每一問,今晚穿什麼?
微生照舊穿了霧藍,很是低調,丟在人羣間,絕不會被一眼注意的顏。乘意在自己的房間裏,翻箱倒櫃,找一件豔壓羣芳的衣服。從前看月西樓並不覺得有什麼,如今卻是看誰都像情敵,尤其月西樓,從前在微生面前一直都是搔首姿,媚眼亂飛,可不能輕敵。
終於在壓箱底瞥見了一抹紅,乘意一把揪出來,是一件黑的衣袍,只是封處衣襟處,袖口和下襬都點綴着紅的圖騰,那圖騰還是南疆地區巫族的部落語言,極盡張狂,又滿是異域的神秘氣息。這件衣服,是巫族部落的婆婆送他的,雖然他從未穿過,但到哪裏他都帶着,斬妖除魔保平安的。乘意不完全相信,但他相信他如果扔了,一定會有厄運。
乘意套上一看,覺得無比拉風。説實話,如果實在找不到合適的,他就去成衣店買一套,正紅的,和月西樓一樣的紅。
乘意磨蹭了半天才出來,可是微生一見亮了眼睛,他從未見過這樣的乘意,帶着與生俱來的尊貴氣息,捉摸不透的神秘,還有渾然天成的痞氣,微生這時才發現,僅僅是從皮囊上,乘意就足夠讓人趨之若鶩了。
微生時在看乘意,乘意也在看微生時,雖然仍然是見慣了的袍子,不過今天的微生也做了小細節的裝飾,乘意都看在眼裏,頭髮用白玉冠束的高高的,巴掌大的臉完全出來了,緻的像個白瓷,也添了同系的封,不像平裏,總是鬆鬆垮垮像套了一個布袋。封上用銀繡了白雲野鶴,在夜中燈光下,透着光亮。整個人看起來不染纖塵,像是剛剛入世的隱世之子。
不多時,明家的兩位公子也穿戴一新來到晴苑,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微生時和乘意,真真是容貌出眾又年少有為。第一次見面,因是旅途奔波,又穿着低調,這幾在府裏住着,乘意倒還好,穿得同他們並無二致,而微生每次見了,幾乎都是寬鬆的衣袍,頭髮也是簡單用繩子稍微綁了一下,一點也不像官場之人。
“有幾位小姐來找小妹,所以我們就不等她了,先行一步。”明琅出招牌式的笑容,八顆大白牙,人們見了,都會覺得這笑温暖極了,看看身邊不苟言笑的明琓,更覺得這笑珍貴。
☆、又見月西樓“好,那我們出發吧。”微生邁出腳步,乘意仍舊拿着那把江南雪景的紙扇,跟在微生身後,扇個不停。
今晚的明琓還是穿了黑衣,不過衣袍上鏽了不少金雲紋,用明琅的話來説,這黑漆漆的,你膚又不白,我到時候怎麼找得到你,十分和諧的是明琅穿着金線白袍,那雲紋和明琓一模一樣,不用想,明琓這件,一定是明琅買來的。明琓向來不會反抗的哥哥姐姐的要求。
宴席有些意外,辦在了鶴頤樓,和廿四河對岸的遠稻亭遙遙相對。不過,對很多人來説,至少不用繞去西榴橋過河了。念泗橋還沉在平靜的河水中,或者説沉在微生的腦海裏,還無法被打撈出來,連帶着,原本以遠稻亭和鶴頤樓為中心的商業區,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響,反倒是東西兩座副橋頭,生意越做越好了。
微生時四人到時,五樓廳堂裏,賓客來了大半,都各自圍着自己的小圈子,相談甚歡。不過,卻不見月西樓,而此時月西樓搭着畫船剛剛靠了岸,撞見剛剛走下馬車的明璍。
“我與明璍小姐果然緣分不淺吶。”月西樓果然紅裝上陣,意料之中。
“再如何不淺,今晚也是到此為止了。”明璍化解月西樓的花言巧語已經越來越練了。
“一起上去吧。”月西樓做出邀請的手勢,在明璍的右側,並排而上,而那些盛裝打扮卻被忽略個徹底地小姐,也只得默默地跟在二人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