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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洪流去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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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洪去勢此後的一週,修真界如同一部機器般隆隆的轉動了起來,各大宗派都抓緊了時間,利用臨戰前的一週,瘋狂訓練着門下弟子,力求讓這些從未經歷過血腥的年輕人儘快適應即將到來的戰鬥。

就在修真界準備備戰的時候,在仙界的一個懸浮小島上,火雲仙子正一臉嗔怪的罵道:“你這老不死的,我不過是在為咱們兒子考慮嘛,你不幫忙也就算了,幹嘛還要扯我後腿?”坐在她對面的是一個一身白袍,面白淨,留有一撮文士胡的清秀中年男子,他就是火雲仙子的丈夫,在仙界中也是鼎鼎有名的火靈真人,他與火雲仙子在成婚前,就是同一個師門的師兄妹關係。

“我説師妹啊,小羽那點本事,我這個做爹的會不清楚嗎?這次出使魔族,是因為他們的大魔將違反協定,私自下界手下界事務,仙界派人去魔族是去討個説法的,你以為是去遊山玩水啊?”火靈真人苦笑的解釋道,雖然早已成婚數千年之久,但是他還是習慣稱呼火雲仙子為師妹。

“我不管,這麼好的一個臉機會不讓小羽參與,他還要在外仙界待多久啊?你這個做爹的不想管他,我這個做孃的可不能不管!”火雲仙子兩眼一瞪,氣勢兇兇的説道。

“師妹啊!”火靈真人無奈的叫道,就和數千年前一樣,他還是拿這個刁鑽蠻橫的師妹沒什麼辦法。

“魔族之行哪有那麼簡單,這次我們是去討個説法,誰知道會不會有什麼兇險,萬一上位魔族起了歹意,想把派去的人留下,就憑小羽那幾手還能活着回來嗎?你這個做孃的,怎麼不肯好好想想呢!”

“哪有你説的這麼危險!”火雲仙子不以為然的説道:“又不是光小羽一個人去,你不會代那些和他一起去的仙人,萬一出事了讓他們護着點小羽?再説,仙界和上位魔族也打了幾千年,你見有哪一次兩邊是撕破了臉,放開手腳廝殺?要他們對我們派去的人下手,諒他們也沒那個膽子!”

“行、行、行,你是女諸葛料事如神,我説不過你行了吧?”火靈真人搖頭苦笑着説道:“這事我考慮一下,若是真的可行,我會考慮讓小羽參加這次魔族之行,這小子也不小了,是該出去長長見識,學一學為人處事了。”見丈夫有了妥協的意思,火雲仙子得意洋洋的沒有再糾纏下去,她知道自己丈夫的脾氣,平裏雖然對自己百依百順,卻不是沒有主見的人,萬一自己太不知進退,把他惹惱了,可就不好辦了。

得意的一笑之後,火雲仙子在心裏想道:小羽啊,為孃的為你爭取到了機會,你可不要丟孃的臉啊,這次出去要幹出點讓人刮目相看的事情,也好讓仙界的那些傢伙們看看,我火雲仙子的兒子並不是他們説的那麼無用!

此時的火雲仙子做夢也沒有想到,已經平息了近千年的仙魔戰爭,竟然會因為她的這點私心再次重燃戰火。

與此同時,在地球靠近赤道的一個小島上,同修真界一般緊張的備戰工作也在進行當中,只不過,在這個島上的,都是叛出修真聯盟的進派散修者們,因為這裏是他們的大本營。

在小島上密佈着無數明暗崗哨,無數散修者在各種法術的掩護下,躲藏在小島上的各個隱秘地點,全神貫注的注意着周圍動靜,他們的手中都捏着一個閃爍着淡淡青光的玉符,只要捏碎這個玉符,全島的散修者立刻會接到警報動員起來。

進派的散修者們會這麼緊張也是沒有辦法的,自從叛出修真聯盟以來,除了剛開始的時候佔據了一些優勢之後,自從我手此事,進派散修者們開始損兵折將,連好不容易請來的仙人也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見了,張鋒還不知道葉子旭是被炎鷲上人抓回仙界受罰去了。

連番受挫之後,進派散修者們的實力大損,被迫縮回大本營防守,而苦於沒有真正的高手坐鎮,本無法擋住像我、無塵子這樣的強者偷襲,因此張鋒無奈之下,只得發動手下的散修者們佈下異常嚴密的警戒網,不求他們阻攔入侵的敵人,只求他們能把敵人入侵的消息發出來,不要被打個措手不及就可以了。

這些消息不是普通進派散修者就可以知道,但即使散修者們大多比較單純,平裏卻也從各個方面多少看出了一些端僥,因此整個大本營內,顯得有些死氣沉沉,進派的散修者們想到的前途,都是有些一灰意冷。

“什麼人?”西邊的樹叢中突然響起了一聲輕響,一個站在大樹旁邊的散修者立刻警戒的回頭叫道。他身後樹叢裏的暗哨馬上緊張的捏住了手中的玉符,就等情況不對的時候,捏碎玉符示警。

“是我,兄弟們辛苦了!”一個身影從樹叢中走了出來,邊走邊揮了揮手:“我出來散散心,順道看看兄弟們!”這人赫然正是進派散修者的首領張鋒。

看清了來人是自己的首領,那個哨兵鬆了一口氣,他趕忙上前一步,恭敬的問道:“張鋒大哥,這裏蚊蟲不少,您還是趕緊回去吧,這裏由我們看着,絕對不會讓敵人過去的!”

“嗯,有你們看着,我自然放心!”張鋒輕輕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奇怪的光芒:“只是我很好奇,若是你們死了,那敵人不就可以長驅直入了嗎?”

“嗯?”頭腦有些簡單的哨兵一愣,還未等他想明白張鋒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身前的張鋒突然微微一笑,閃電般伸出右手,捏住了他的脖子,左手在他握着玉符的手上輕輕一彈,他只覺得手臂一陣無力,握在手中的玉符叮的一聲落在了地上。

哨兵驚駭的瞪大了眼睛,他張開嘴想要大叫,骨骼碎裂的脆響聲卻響起了,張鋒的右手微微一亮,如同鐵鉗一般捏斷了他脖子,將他這最後一聲嘶吼了回去。

在哨兵永遠陷入黑暗前,他聽到了身後樹叢中響起一聲壓抑住的慘叫,彷彿是慘叫剛一出口,立刻被人捂住了嘴。聽到這聲含糊的慘叫,哨兵知道身後的暗哨是徹底完了,但是這個念頭剛浮現在腦海,他就陷入了無邊的黑暗。

樹叢中一陣響動,一個穿着黑衣服的少年鑽了出來,他來到張鋒身旁恭敬的施了一禮:“宗主,暗哨已經清除!”他的臉顯得有些煞白,衣角上也沾上了鮮血的痕跡。

“第一次殺人?”張鋒笑着擺了擺手,向他問道。

“是!”少年頭也不抬的恭敬回道。

張鋒淡淡的嘆了口氣,伸手輕輕一拂,一道微風吹過,那少年衣角上的血跡無聲無息的消失不見,他輕輕拍了拍少年的肩膀,意味深長的嘆道:“這就是戰鬥,不是你殺人,就是你被殺,如果你不想和那個散修者一樣變成屍體,那就要學會習慣這一切!”

“是,弟子明白了!”那個少年恭敬的應道,只是從他的臉來看,顯然還是沒有辦法釋懷。

張鋒看了他一會兒,終於嘆口氣,揮了揮手道:“通知你的師兄弟們,儘快清理這一片的明暗哨,然後準備接我們部隊的到來。”少年無聲的做了個揖,轉身沒入樹叢,隨即無聲無息的消失不見。

張鋒無聲的搖了搖頭,臉上的肌一陣扭動,突然變成了另一副相貌,卻是奇門宗的現任宗主程虛嚴。他望着那個少年離去的地方半晌,還是搖了搖頭,自己這次看來是來對了,若是不經過戰鬥的洗禮,只憑這些從未殺過生的年輕弟子後如何抵擋比這些進派散修者還要強大數倍的教廷?

“只希望這次他們可以成長起來!”程虛嚴的腦海中閃過這麼一個念頭,然後搖了搖頭,抖手打出一道淡綠靈符,緊接着身形漸漸變淡,消失在空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