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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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白天我和柳晨與往常都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好像單調地重複着一天又一天。

可沒有人知道，我倆都在盡力掩藏夜晚那越來越洶湧且隱秘的暗。

我和她講到我要開個網店的想法，在網上做銷售甚至批發，我來尋找推廣的方式和方法，她將在平常充當網店客服，照看網店，還具體説到產生收益到具體的分成細節。

她聽了很高興，不過很快又愁眉苦臉地説電腦不是太會作。

我説咱倆可以一起研究。

柳晨家裏只有一台老舊的多媒體電腦，如果維護網店她也不可能答應一天到晚都守在我的家裏，於是我訂購了一台全新的筆記本電腦送給她。

因為需要一些簡單的安裝調試，我也第一次被允許到柳晨家裏做客。

這讓我非常興奮。

而且這個允許對我來説簡直等同於是一種默許，我甚至期待這個見面將可能會發生一些我一直期盼的結果。

柳晨的樓房是二室二廳，房間裏的擺設簡單而整潔，充滿着一股淡淡的女人特有的芳香。

我也注意到玻璃寫字枱上一張宋洋的照片，柳晨一邊給我沏茶一邊微笑地對我介紹説，這個就是她的兒子，是他大學期間的照片。

我覺宋洋的樣子，大學和中學的變化不大，還是那張善意微笑的臉，就是更胖了一些。

我也慶幸柳晨並不是一個可以和誰都能夠健談的女人。

我進一步猜想柳晨很多私事是不願和兒子分享的，也許這是為了讓宋洋一直單純的認為在n市的媽媽一直過着簡單温馨的子，生活在樸實無華的歲月裏面。

他或許不太可能知道他媽媽心底的波瀾明白她人生的艱難。

我覺得我的猜測至少不會錯，因為我從來沒有聽過柳晨説過宋洋有回來n市看望他的訊息，就是過年的時候，也只有一兩天短暫的相聚。

宋洋更多的是在他女朋友的身邊，那個他認為最重要的女人的身邊。

我也慶幸宋洋的媽媽一直不知道我和宋洋其實是中學同學，還在一個班級。

我曾經在學生時代對她一見傾心，一直沒有忘記她誘人的翹就是我的的啓蒙。

而她對我那個時候卻沒有一絲一毫的記憶和痕跡。

其實這樣，很好。

筆記本電腦的一些系統作，我一直很認真的講解，這個時候我心無旁貸，柳晨在我身邊不停地點頭，也常常發問，我有時候要反覆重複一些作直到她完全明白了，然後我讓她實際來練習一下。

這個時候她認真的作，我則在她旁邊看着，有時候我握着她握着鼠標的手，教她作。

偶爾握的緊了，她才發現我的手一直握着她的手呢，她有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但還是默許了，我就這樣一直握着她的手。

作告一段落以後，我説休息一會吧，卻發現她已經遠遠的躲到門邊，像是警覺一個不好，就會奪門而逃的覺。

她竟然會開始有意識的防備我了？在一瞬間，我腦子裏閃過了許多種選擇，一個擴大起來的念頭甚至讓我聯想到要把她強姦。

她不是那種會憤怒，個強烈的女人，我懷疑她可能在我的強暴之下會稍作反抗，卻不會發出尖叫聲。

我還是選擇默默地離開了柳晨的房間，走出了那幢樓。

即便我的內心惡是令人憎惡的，可是外表上我要坦誠一些不是嗎？

有的人説我的人生理想是事業和愛情，有的人説我的人生理想是金錢和女人，意思有什麼區別？但是有的人就會覺得前者是令人欽佩的，後者被有的人所不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