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佩伯爵的處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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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拉鈎。」
「那姐姐我們就先去玩了,拜拜~」在拉過鈎之後,那些艦娘便帶着水上玩具蹦蹦跳跳的去了港區邊上的水上樂園,只留下斯佩站在門前看着那些艦孃的身影,然後出一副無奈的笑。
「希望以後還能有機會和他們一塊兒出去玩吧。」斯佩無奈地笑了笑,然後轉身關上門回了房間。
此時的她已經沒了出去玩的心情,雖然屋子裏開着空調,但是斯佩卻還是一直都無法徹底的放鬆下來,面前擺着的書此時也沒了意思,無論斯佩如何嘗試靜下心來,上次戰爭的畫面都會像是放電影一樣在她的面前一次次的滾過,尤其是在最後那些被她放跑的驅逐艦,更是在她的腦海中被無限放大,不知是不是因為過於緊張的緣故,她甚至能看到那些驅逐艦都帶着一副詭異的笑。
「睡一覺吧,睡一覺説不定就會好一點。」雖然現在才下午三點左右,斯佩卻已經早早的掉衣服躺上了牀。在躺上牀之前,她還專門鎖上了門,今天她不想見客,無論是誰。
在鎖上門之後,屋子裏便頓時變得寂靜了下來,除了空調製冷發出的電機聲,這小小的艦娘宿舍中便只剩下了斯佩的呼聲和逐漸加快的心跳聲。
「果然還是靜不下來嗎?」斯佩把手放在口,受着那逐漸加快的心跳聲,幾滴清淚也順着她的眼角緩緩下。
她後悔在上一次的戰爭中為什麼自己沒有追上去,而是在遠程開了幾炮之後便轉頭返回了艦隊。雖然身為重巡的她航速沒有那些驅逐艦優秀,但是在鐵血科技的加持下,她完全能憑藉魚雷和主炮來進行阻擊,至少不至於把敵人全部放跑。
但是過去的終究已經成為了歷史,她最後還是要為自己犯過的錯誤買單。
或許是因為過於緊張的緣故,斯佩還是這麼慢慢的睡了過去,叮鈴鈴——叮鈴鈴——在第一抹曙光照進這房間的時候,斯佩也被這暖洋洋的陽光和身邊的鬧鐘鈴聲給叫醒了過來。
「唔嗯……居然已經早上了嗎……」斯佩隨意的看了一眼旁邊的鬧鐘,發現已經到了早上的七點半左右。
「唔嗯……看來要快點起牀了呢。」在清醒了一下之後,斯佩這才想起今天早上八點十分會有一場講座。為了不遲到,斯佩只能匆匆抓起一旁的制服換上,然後咬着一塊麪包衝出了宿舍。
「嘿,斯佩,早上好啊。」
「早上好。」當斯佩匆匆的到現場的時候,一羣人正站在門口排隊準備入場。
「呼……還好沒遲到……」斯佩嚥下口中剩下的半塊麪包,然後整整衣服站在了隊伍的最後。
不過當她跟着隊伍慢慢向前移動的時候,她的餘光卻看到了一個悉的身影。
鐵血指揮官——俾斯麥。
「她怎麼來了……」一般情況下,如果不是正式戰爭,俾斯麥一般是不會親自來戰場巡查的,但是由她親自指揮的戰爭,無一敗績。而且在軍隊的管理上,她也是有着自己獨特的管理方法,無論是對於壬還是對於自己的軍隊,俾斯麥都是那不可招惹的存在。
一旦招惹了她,想必也不會有什麼好子過。
為了不讓俾斯麥注意到自己,斯佩還是下意識的低下了頭,雖然現在關於她的判決還沒下來,但是她身上已經被烙上了罪人的身份。
在入場之前,斯佩似乎還看到俾斯麥有意的往她這邊看了一眼。
「希望是錯覺吧。」斯佩嘆了口氣,然後整整衣服進了會場。
「各位賤娘們大家好,我是你們今天這場講座的主講,你們不需要知道我是誰,只需要記住我今天將要教給你們的知識就好了。」
「這個人,看起來好嚴肅的樣子。」看着站在講台上的調試設備的講師,斯佩還是默默的從揹包裏掏出了早就準備好的紙筆放在了桌子上。
雖然以她的記憶裏是不用帶這些東西的,但是為了給講師留下一個好的印象,她還是帶上了這些東西。
「作為港區中的一員,想必你們在這些大大小小的戰爭中也對我們的敵人有了一個清晰的認識。」
「壬,他們擁有着和我們幾乎不相上下的戰鬥技巧和艦裝技術,而且在近幾年的觀測下,他們中的部分個體也在向着人類的方向演化。」
「或許是因為心智魔方的印象。他們中的部分已經擁有了人類的形體和智力,為了防止他們在以後的戰爭中作為間諜滲透進入我們的港區,今天我就來教你們一些識別他們的技巧。」講師抬手示意了一下,然後站在一旁擔任助教的科隆便拿出一個u盤在了電腦上。
「現在你們看到的就是一個男人的樣子,或許你們中的大部分還沒有見過什麼是真正的男人,但是在以後的戰爭中,你們也要學會如何去分辨這些人。」講師將圖片放大,然後動動鼠標把重點放在了男人的下體部分。
「你們在睡覺的時候應該已經見識過了自已的身體,而現在你們看到的便是男人和你們不同的地方,這個東西被稱作陰莖,是男人專屬的生殖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