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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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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半天,才想到自己比鐵龜早半個多月隨隨阿雄,就以這個理由,鐵龜一定不能不答應)。

芭樂計得逞,從鐵龜手中接過媽媽的雙腿,分開架在肩上,沒有任何前戲挑逗,直接就把雞巴入媽媽乾澀的小中,還意識不清的媽媽,一吃痛「啊~痛~」的叫出聲,人也清醒不少。看到芭樂正架開她的兩條腿,用力在幹,不舒適的覺,讓她不停的推着芭樂的身體,直喊「不~不要了~痛~啊~放我~放我下來~」見媽媽反抗,兇殘的鐵龜,二話不説就「ㄆㄧㄚ~ㄆㄧㄚ~ㄆㄧㄚ~ㄆㄧㄚ~ㄆㄧㄚ~」的連甩了媽媽好幾個耳光,媽媽彩妝盡的白皙嬌臉龐,馬上留下紅紅的手掌印,甚至嘴角還微微滲出血絲,而芭樂則在制止鐵龜「夠了!打壞了,老大會不興奮,換個看不見的地方,讓這貨也嚐嚐我們的厲害,叫她一輩子都忘不了!」之後,伸出雙手,用力掐住媽媽的頭往外拉,被打的暈頭轉向的媽媽,還沒回過神,又部傳來巨痛,可是雙手又被鐵龜緊緊抓住,只能張着嘴「嗷嗷~痛~痛啊~不~不要啊~會死~啊啊~嗷嗷嗷~」的大聲哭叫。而停了約一分鐘,芭樂也因為已法再把頭更往外拉,才一鬆手,讓媽媽的大彈回,不過,此時媽媽本為粉頭,不但變成紫黑,還腫的像葡萄一樣大。

媽媽經過這一折騰,已不知該如何應付這兩個惡煞,本不敢再反抗,只能一直「嗚~嗚嗚~嗚嗚嗚~」的哭着,芭樂見媽媽梨花帶淚,不但不憐惜,反而一拳直打在媽媽的肚子「幹!臭貨!不喜歡老子你,是不是?哭號是啥個意思?」而鐵龜此時則抓扯着媽媽披散的秀松「賤b,嘴巴太閒了,才號個沒完,過來替老子吹蕭!」説着就把媽媽的頭,往他的跨下處方向拉,由鐵龜平不愛先澡,媽媽只聞到一陣陣腥臭無比的騷味,忍不住的「嘔~嘔嘔」起來,鐵龜見狀,又「ㄆㄧㄚ~」的一拍掌打在媽媽臉上,接着就用力抓握媽媽的大,忽左忽右扭轉,媽媽被折磨的大叫「啊~痛~痛~嗚嗚~不敢~嗚~不敢了~啊~饒~饒了我~不敢了~啊~嗚嗚嗚~」鐵龜這時才把手鬆開,媽媽一邊趕緊撫大,一邊趕緊湊上嘴巴,憋着氣阿雄的臭雞巴」而鐵龜看到媽媽自己撫摩的部,嘲的説道「看着蹄子,被招呼的這麼,居然自起來」然後一掌把媽媽撫房的手打掉「放開!看你這麼聽話,讓我來為你服務,説着,就用大的手媽媽的子。可是媽媽因為才剛嚐過鐵龜折磨房的手段,本不敢讓他再踫,急着馬上以玉手抓鐵龜的手腕「不~不敢了~不敢了~嗚嗚~」仍在用力幹的芭樂見媽媽拒絕,把一隻伸下媽媽跨下的,用力的掐扭轉「幹!我兄弟好心為你服務,你着貨還敢説不要,看你是在找死!」説着又用力再一打向媽媽的肚子,媽媽痛的「咳咳咳~嗚嗚~」本無法再説話。

而在沙發休息的阿雄,聽見芭樂與鐵龜的話,加上不斷傳媽媽哀號,也擔心媽媽會被兩人折磨的不成人形,破壞他繼續美人的樂趣,忍不住起身走向浴室,對着鐵龜與芭樂説道「他媽的!你們是想把她給玩殘了,是不是?假如是,乾脆就把她留給你們去玩,老子先走了!他媽的,給你們這樣一搞,老子後面還玩個啥啊?!要幹不幹的,你們當她是外面那些爛雞,經得起你們二人這樣玩,是不是?」芭樂與鐵龜見阿雄發飆,不敢再動作,再見嬌弱的媽媽披頭散髮,已面蒼白,毫無血,而且氣若游絲快死的樣子,發覺自己似乎真的玩的過火,趕緊向阿雄道歉「對~對不起!老大!我們一時沒注重!不會了~我們這就趕緊,很快!」阿雄看着兩人畏懼的態度,知道不可太過份,讓兩人下不了台,因此緩和了語氣「別打打敲敲的!女人嘛!不像男人,經不起你們這樣搞的,玩女人是有花招的,待會再教你們,現在…就繼續吧!不過快點,完了,記得把她全身上下、裏裏外外的沖洗乾淨,不要留有一絲騷味」説完,阿雄再看看媽媽,搖了搖頭「唉,真是他媽的夠了!」接着就轉進媽媽的卧房,翻找等一會要給媽媽穿的衣服。

被阿雄一罵,芭樂與鐵龜的玩興大減,可是幹趣卻沒少,芭樂繼續架着媽媽的兩腿用力起來,而鐵龜則伸手向撫摩媽媽的臉,但媽媽已如驚弓之鳥,反的躲開,鐵龜見狀,一股火的起手就要打,可是芭樂喊住「幹嘛?忘記老大剛才發飆嗎?」鐵龜才放下手,對着驚未定的媽媽輕聲説道「不要怕,只是想摸摸你一下,不要就算了,過來繼續吹吧!」媽媽這時才頭湊上鐵龜的下體,但鐵龜的雞巴實在太臭,媽媽只能眉頭深鎖,憋着氣把鐵龜的雞巴含進嘴裏,還好鐵龜的雞巴不太大,否則媽媽可能更要受不了了。芭樂與鐵龜因為怕阿雄等太久,不耐煩,所以連換姿勢變花招的步驟都省略,從頭至尾都以一個姿勢,媽媽的上口、下,雖然兩人的雞巴都不屬於巨型,可是持久度卻很正常,兩人了三百多下後,終於關一鬆,把分別在媽媽的騷與嘴巴里。而媽媽則因剛才被兩人打的疼痛未止,本無法享受的快,所以一直沒發出叫。還因為鐵龜不但雞巴臭,連也同樣腥臭,媽媽本無法忍受,只能張大着嘴,把吐在地下,阿雄見狀,本來一股火的作勢又要打媽媽,可是又被芭樂「喂!」的叫住。

兩人坐在地上休息對着媽媽説道「喂!騷貨,去把嘴洗乾淨,等會我們會幫你沖洗身體。媽媽本來想説「我自己洗就可以!」但怕因此又再捱打,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只能撐着疼痛,勉強起身去刷牙。望着鏡中的自己,平端裝漂亮的樣子己不見,反而是披頭散髮,臉上瘀腫,且滿是紅紅的指印,嘴角雖不在滲血,但血印猶在,而且疼痛難當,而原本豐滿的房,頭現在卻也腫的像葡萄一樣,看着自己的模樣,媽媽忍不住又「嗚嗚嗚~」哭了起來。鐵龜不住氣,起身又要打下,芭樂趕緊又站起來阻止,並對媽媽説道「好啦!別哭了!剛剛我們是玩的太過分,你快點把嘴洗乾淨,好讓我們洗身體,要不然,就由我們全包了。媽媽看了看芭樂,搖了搖頭,轉身開始刷牙,雖然很痛,但媽媽依然很用力,想把鐵龜留下的那股腥臭味徹底洗掉,可是刷好牙,媽媽用力了口氣,覺的臭味還在,因此又連續刷了五、六遍才被芭樂叫,他叫媽媽張開嘴讓他聞一下,確認沒有味道後「可以了!已經很乾淨了,現在過來,讓我們為你洗身體。難得細心的鐵龜,見媽媽漂亮的臉旦與立的頭,此時卻是瘀腫難看,也體貼的將兩條巾用熱水燙了,折起來,叫媽媽自己拿着摀在臉上與兩粒頭上,藉以消腫。

兩人動作雖然魯,可也許是怕被阿雄罵,加上對媽媽有一絲的愧咎,因此為媽媽沖洗身體時,動作卻極為小心,也不敢大力,但為免洗不乾淨,兩人前後幫媽媽塗抹了三次沐浴,連陰道也不放過,雖然媽媽想要自己來,可是兩人堅持要幫媽媽洗。也許是第一次被其他男人替他沖洗身體,也可能因為催情藥膏的效力已完全消退,媽媽此時的身體緊繃着,就連芭樂與鐵龜趁機將手指伸入陰道內,媽媽卻是毫無快,反而全身起滿雞皮疙瘩的不停扭動着。一趟澡洗下來,加上兩人幹時間,花了兩個多小時,阿雄早已等的不耐煩,可是又不便發作,只好去鞋櫃玩媽媽的高跟鞋打發時間,還好媽媽的鞋子有四十多雙,僅是高跟鞋,就有三十多雙,足以讓阿雄玩個夠。

(三)媽媽終於被沖洗乾淨,芭樂與鐵龜一左一右的抬着媽禡到阿雄面前,雖然媽媽臉上與頭還可見瘀腫的痕跡,但相較之前,已是好太多了。究竟是自己搞出來的,阿雄望着芭樂與鐵龜,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