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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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
舞蹈!容馨玲心中起了一絲妒意,在這方面她是不敢和藍暖儀比高下的。每次教育系統的文藝匯演,暖美人的獨舞都會是壓軸節目……沒人敢和她同舞。乃至有一回藍暖儀心情不好沒上節目,市領導還問起説怎麼不見一中的藍老師上台的。
説起藍暖儀的舞蹈,老師們還有個有趣的議論,數年前她的舞蹈節目,觀賞之後總有點説不出的淡淡哀傷,語還休的覺,這兩年又是一個境界,留給人們繞樑三的是説不盡的愉悦,總想也手舞足蹈一番去發自己的歡快。説話間音樂就響起了,音箱出來的是一支笛子,悠揚而清新。
藍暖儀並沒和兩人搭話,她端凝地站立着,眼睛柔情滿滿地盯着兒子,跟隨着笛子的帶領,漫漫地舒展雙臂,忽如間輕紗甩將開來,衣袖舞動,似有無數花瓣飄飄蕩蕩的凌空而下,飄搖曳曳,一瓣瓣,牽着一縷縷的沉香……
藍暖儀身上的穿着並不是舞蹈服裝,只是情趣內衣。什麼是情趣?按她的理解,那是愛人之間相互的挑逗渲染,挑逗着對方的同時也挑逗着自己。為此她並不在意身體某些部位的展現,甚至刻意地去踢腿,讓小罩和開襠內褲完美地發揮出效果。
歐陽致遠目瞪口呆地看着母親,甚至忘記了去起,直至藍暖儀一腿踢向空中保持着金雞獨立的姿勢數秒,他才從和母親凝視的目光接觸中找到了嫵媚嬌柔,然後母親的目光才牽引着他往下搜索……舒展成一百八十度的雙腿之間,芳草悽悽,花蕊凝。歐陽致遠覺得自己有點抓狂,無意識地比劃數下,手足無措。
「來,手給老師。」容馨玲在耳邊温聲道,牽着他的手按到一個温潤的所在,不知什麼時候她已把自己的內褲也了,雙腿大字打開,把他抱在懷裏,「要老師替你擼不?擼一下會不會舒服點?」容馨玲握住彈跳不已的陰莖,拭去馬眼上晶瑩的體輕撫着,藍暖儀的舞姿輕盈妙曼,自己亦是深陷其中。
笛聲漸急,藍暖儀的身姿亦舞動得越來越快,如玉的素手婉轉連,裙裾飄飛,一雙水眸語還休,光飛舞,整個人猶如隔霧之花,朦朧飄渺,閃動着美麗的彩,肢扭動如風中楊柳,那豐那肥擺動如,似是唾手可得,卻又是如此的遙不可及……
「飄然轉旋迴雪輕,嫣然縱送游龍驚。小垂手後柳無力,斜曳裾時雲生。」這是容馨玲心裏默唸的一首詩,白居易的《霓裳羽衣舞歌和微之》,也只有藍暖儀才能配得上她默唸這詞。容馨玲低嘆一口氣,把整個部都貼在歐陽致遠的背後,部向後撅出個空間給他的手活動。
欣賞舞蹈的同時她還得時刻關注心上人的生理反應,進出間的手指動作急促了停頓了她都要看看他,替他擠按龜頭……容馨玲知道,只要把他幾次的慾望給打下來,一會藍暖儀準能被他戳得魂飛魄散,被他得體無完膚。
沉浸在音樂和舞蹈裏的藍暖儀卻沒理會得容馨玲這狡猾心思,絡繹不絕的姿態飛舞散開,凹凸有致的身段,一時是柔韌的動,從右手的指尖一直傳到左手的指尖,一時是慵懶的擺動由頭部傳至腳腕……
直至笛聲悠揚散去,才把手腕輕輕的抬起,在空中劃過一道好看的弧線,緩緩的轉着圈,微微抬起下頷,眉目間外人無福得見的嬌豔嫵媚一掃而光,臉容端莊而且高貴。
年齡還比她少個幾歲,同樣有傲人的身材,怎麼自己就做不來如此勾人心魄的事兒來呢?容馨玲惱怒地埋怨自己。手中握着的已是硬了軟軟了硬,自己都不忍再去阻擋那份情:「去,給媽媽擦汗。」藍暖儀舒臂環住撲上前來的歐陽致遠,仰臉接受他那雞啄般的親吻,笑道:「小致慢點慢點,身上都是汗呢。」她閉眼細,享受着兒子要把箍起折斷的覺。兒子愈是壯實了,厚肩實的,膚也是漸見健康起來。
一如十五歲時的那次擁抱,歐陽致遠把臉埋進母親雪白的頸彎處。母親不喜妝治,即便為了今晚的「演出」,也只掃了淡淡的眼影,撲鼻而來的盡是微微的汗息味兒,以及母親特有的似檀似麝的體香。
藍暖儀只知道向兒子索吻,屏住呼地取兒子的津,直到腦子一片空白的時候才捨得換氣兒,已是軟綿綿地被放倒在沙發上。
這是一張寬大的單人沙發,藍暖儀的雙腿被擱在扶手邊,覺像上了婦科的手術枱,整個陰户暴在燈光下,沒有了音樂和舞蹈的掩飾,一切都變得赤的。她有點羞赧地看看容馨玲……正笑眯眯地托腮看戲呢……笑嗔道:「過來。」
「太后請吩咐……是按摩還是……」容馨玲嬉笑着,作勢去藍暖儀前晃盪的團。
「去你的,是他呢……我夠不着他,你去……去摸……」藍暖儀終究説不出口,指指跪在腿間的兒子,又一把扯住在耳邊細聲説道:「小致喜歡高跟鞋,你去換上……櫃子裏有一對高些兒的。」母親的陰户像一件藝術品,這是歐陽致遠一直以來不變的覺,無論是厚實的陰阜,光潔柔膩的門扉,還是整齊順貼的,皆由雕細琢一般。
掰開陰,粉紅的更被潤得嬌豔滴,輕輕拂過,一上一下兩個小孔便如花蕊般收縮……歐陽致遠深一口氣,便向那盛開的花朵吻去。
一股柔軟的力道侵入了自己的腔道,靈蛇般左突右點着……藍暖儀試圖讓自己全身放鬆的去體會這種輕飄飄的覺,「對,把身子軟下來,就不怕從半空中摔下來啦……」她天真地想着。
兒子悉她的點,上來就是多管齊下,再加上個容馨玲在旁邊不時的打些太平拳,絲絲暖在下聚集,終於在一堅硬火熱的子衝撞到盡頭的時候,那愉悦的快才裂變般地爆炸開來。藍暖儀忍不住放肆地大大呻一聲,眯眼看去,兒子已在容馨玲的幫助下開始了在自己身上的馳騁。
「麒麟兒……回到媽媽裏面…好麼…」藍暖儀的姿勢是奇妙的,整個部懸空在沙發外,小腿被容馨玲折壓在耳邊,沒有了束縛的歐陽致遠按着沙發扶手大山般的斜壓下來,每一下都能由頭至的狂進狂出。
藍暖儀雙手慌亂地尋找可以給自己安全的支撐點,卻又不敢睜開眼睛,兒子每次的往回,總會把散遊於四肢的快絲絲拉回小腹,待得戳到盡頭時,又把快撞散至全身……難不成小魔王的尺碼又大了?她睜開眼睛,無助地看向容馨玲。
「姐……」容馨玲亦是看得心驚跳,愛憐地把臉和藍暖儀貼在一起:「你的兒子倍兒的,是不是?」
「嗯…他…他可把我給……小致……你真想要媽媽死麼?真要把媽媽戳穿了麼……換個人好不好?」藍暖儀到底還是被幹了個靈魂出竅,眼見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不嘛暖兒姐,你都還沒到你説的那個什麼……眼冒金星的境地呢……小致還需努力,快。」容馨玲忙搶到歐陽致遠的身後,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扶着他骨一前一後的推起來。
藍暖儀雙腳得以落地,終於長出口氣,掙扎着離了兒子的控制範圍,癱在沙發笑道:「真的不行了……你老師去,媽媽歇得一歇再來……」又瞪了容馨玲一眼:「好喝的紅酒是要慢慢品味細細回味的,懂嗎?」
「這東西不是紅酒,是紅酒瓶兒。」容馨玲嘻笑道,猶豫片刻,選擇趴在藍暖儀的雙腿間,去吻那被得花般盛開的陰户,自個兒的肢深深地凹下去,部就撅在後頭如兩半西瓜,那會是歐陽致遠最喜歡的後姿勢。
歐陽致遠着濕淋淋的陰莖,也不前戲,甚至不讓容馨玲來得及握着陰莖定位,一杆就把她戳得趴在母親的小腹上。客廳內即時滿是拌漿般的靡之聲,容馨玲的話真的沒錯,「泥捏男子水做女人」,但要在他面前的時候,老師不是水做的女人,是「水做的女人」。
容馨玲是第一次為女人口,她不在乎,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