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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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致遠每每談及母親,臉上的眷戀總讓她不大不小的喝一回乾醋。儘管內心裏的一個聲音告訴她這只是情郎的母親,但她依-然和自己賭氣,同樣作為女人,憑什麼他母親能令他眉飛舞?有時她也暗笑自己的無理取鬧,他們母子倆可是有着血緣關係的呢,再怎麼着他們依然是母子,無來由的喝些飛醋對小致和他母親都不公平。
既然給自己找了這麼些理由,釋懷之餘,她渴望的是能更多的融入這母子倆的生活中去。或許在這篇作文裏,多少會有一些她希望瞭解的東西。
心裏正在唸道着,卻已踱到了歐陽致遠的課桌旁。這是她的得意門生,也是她的弟弟,更是她深深愛着的男人——儘管眼下的這個男孩子只是一個十六歲的高一學生,而且-在平裏更多的是把他當成弟弟來呵護溺愛。可一旦回到牀笫之間,被他得滿滿當當的時候,她總將這個初生牛犢視為一頭野蠻的公牛,心甘情願地接受他的統治,幸福地享受他的蹂。然而面前的她的國王現在卻是埋首疾書,似乎已沉浸在母愛的海洋當中。一絲醋意又無可抵擋的由心泛起,她決定和愛人開個-小小的玩笑。
作文課是歐陽致遠最喜歡的課程之一,無論什麼樣的命題,高中作文對於他總是小菜一碟。通常兩節課的作文他只需一節便可以完成,然後剩下的時間去做自己喜歡的事-他甚至已經計畫好了在完成作文後餘下的時間去高三辦公室做個打探,説不準母親正在那裏備課,那麼的話……
一隻修長潔白的手掌按在他的作文本上,無名指上的小鑽戒閃閃發亮。這戒指歐陽致遠再悉不過了,那是國慶假期的最後一天,他們去商場逛了半天由容馨玲買下來的-出人意料的是容馨玲把這隻戒指給了他,然後再央求他為她戴在這手指上——為她戴只戒指是很重要的事麼?女人的心事誰也捉不透。一念致此,歐陽致遠的思緒從母愛中拉了回來,抬頭看去。
容馨玲微笑地點了點下巴,示意他繼續作文便轉身離去。在公眾面前,他們心照不宣地保持着師生的關係,甚至比普通的師生關係更為刻意的生疏。容馨玲從不會強求歐陽-致遠做一些令他為難的事,而相反的,情郎的每一個要求,哪怕只是稍微的在她面前無意的出來,她都想盡辦法為他做到。
付出也是一種獲取,容馨玲明白這個道理。歐陽致遠的驚喜和雀躍,傳到她心裏就是一種付出後得到的甜覺。
那修長潔白的手掌離開作文本後,上面留下了一支如火柴般大小的紙卷。
歐陽致遠賊似的四下張望一圈。同桌的王靜蓓是英語課代表,作文歷來是她咬着筆尖望天打卦的大事,至於過道旁的李承光,已經深深地陷入這比女人生孩子還難的痛苦之中而不能自拔。四下的安靜給了他一個定心丸,歐陽致遠輕輕地展開這沾着少許粉筆灰的紙條,容馨玲慣常寫批語的秀字躍然於上:猜一猜有還是沒有,答對了有晚餐吃,答錯了下課後你負責收作文本。
歐陽致遠的腦袋一下就大了,收作文本是語文課代表李鋒認為最慘無人道的差使。每每都會有諸如李承光之類的無恥之徒熬到別人打着飽嗝回宿舍,依然是……
我家母豬今早下的崽子都會跑了他還沒生下這作文來。這沒頭沒尾的猜什麼有什麼沒有啊,歐陽致遠哭喪着臉抬頭找人。卻見容馨玲滿臉風的把一縷青絲別向耳邊,-笑意盈然地低頭看了自己小腹一眼。
是了!!歐陽致遠心裏大叫一聲,把紙條輕輕撕碎。韓國影片《我的野蠻女友》是容馨玲躺在他身上看完的。女主角當時説每到考試的時候就不穿內褲,那時老師還和-他鬧讓他考試了也別穿內褲,他還罵老師豬頭。哪有男人不穿內褲的,那豈不是老有一團東西在兩腿間咣鐺咣鐺?把個容馨玲笑了個上氣不接下氣,説要不你考試姐就不穿內褲,看你是想着試卷多些還是想着姐的裏面多些。
莫非……歐陽致遠叫一聲苦,作文不算考試啊,再説那玩笑話這女人還真當那麼回事了?抬頭四顧,卻見容馨玲似乎有意給他做個判斷般,正在教室裏的幾條過道不緊-不慢地踱着小步。
豐滿的部慢節奏而極具美地隨着步伐擺動,包裹着部的衣料光滑而無痕,勾勒出一個完美的半圓弧線。衣服是簡簡單單的西裝筒裙兩件套,上身粉杏無領短袖,線-條於腋下裹着部開始往裏收,過了身後再往外開,下身是及膝中裙,再往下就是淺絲襪,整套衣服在她身上看不到一絲皺褶。
容馨玲的衣着是班上的男生乃至於女生們在宿舍裏熱衷於討論的話題,而歐陽致遠更是再清楚不過。她不喜歡內衣的線條勒顯於在外衣上,上身要麼是保形的衣,要麼是-寬鬆的肚兜,甚至寧願貼貼打真空;內褲多是一些薄薄的寬花邊的低平角褲,這段時間又多了些的丁字褲。她今天如果也是穿平角褲或丁字褲的話,要從外面看些-端倪那算是休想。
他迅速地在腦子裏把所有見過的老師的內褲都慮了一遍,突然想起暑假時母親第一次為他洗頭的一刻——正是因手肘抵着了母親的大腿部覺到了母親的內褲花邊——才-有了後來和母親的一連串香豔故事。
於是在容馨玲經過身邊的當口,他輕聲地示意老師——待得她駐足用目光徵詢他用意的時候説道:請老師替我看看,這段話是否能這麼的表達。
容馨玲微微一笑,雖搞不懂歐陽致遠的葫蘆裏是什麼東東,仍然是拿過遞來的本子,打算認真地替他看看。不想還沒看個兩句,依稀覺到腹股溝被什麼東西頂着彆扭,仔-細一看差點沒笑出聲來:眼皮底下的小狼正專心地在構思某些內容,左手手肘已不安分地頂在自己的腹股溝間。容馨玲心裏暗贊情郎的花花腸子,部卻是定住了隨他鼓搗,好一會才語帶雙關地微笑道:嗯,你自己清楚沒呢?還是把這段完成了再拿上來老師看看吧。
看着老師轉身走向講台,歐陽致遠得意於詭計的得逞:透過薄薄的筒裙,他隱約覺到老師的腹股間有凹凸不平的布料貼身,內褲肯定是穿着的了,而且應該是蕾絲平角褲-之類的小物事。嘿,我還真不信在幾十個學生面前她敢不穿內褲……心裏嘀咕一句,合上作文本,如勝利者般向講台而去。
四下依然靜寂,見到已經有人功課,餘下的學生更是下意識地埋頭苦幹。
容馨玲斜靠在椅背上,嫺靜地看着這隻驕傲的小公雞邁步過來。她給了歐陽致遠一個由衷的微笑,輕道:啊,這麼快就完成了麼?來老師看看。接過本子翻得兩頁,歐-陽致遠的手指已急不可耐地點到本子上:這裏。
那是本子的右下角,鉛筆字淡淡的寫着一個有字。
容馨玲故意不去理會他的表態,慢條斯理地把文章看完,末了還側身從教案下拿出一件東西夾在作文本里面遞還給他:你看這裏……文理是清晰了,個別地方做些修改會-更好……嗯,還有就是你對一些事物作出的判斷之前所採取的求證方法……老師是很讚賞的,但終究是急於求成,就有點武斷了。抿嘴強忍着捉者的笑意,又道:下-課後你負責把作文本收齊送來辦公室。
雖是不服,答案卻明擺在作文本里了:掀起的作文本里擺着一條摺疊得有如手絹般方整的淺杏內褲。整條內褲上沒有任何花紋和花邊,褲頭也只是一條細細的橡筋。只是-布料相當的透明,即使摺疊了兩下,依然能見到蓋在內褲下面的鋼筆。
既然內褲在這裏,也就證明那裏是沒有的。歐陽致遠困惑的是,剛才手肘覺到的花邊肯定不屬於這條平角褲的?難道只是衣的下襬?從老師的領口看下去-的確穿有衣。敗給她了……歐陽致遠嘀咕一句,垂頭喪氣地走回位子。
看着容馨玲依然在教室裏巡視——現在她的裙子裏面空無一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