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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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自-然樂得曲意奉承些個。
輕快地做了洗漱,接着讓廚房燃起爐火,給洗衣機接通電源,將音響調出一個清新的樂章,她才滿意地拉開客廳的紗簾。陽光頓時傾灑而入,暖暖地鋪在睡衣前襟遮掩不了-的雪白脯上,一時間,天浴的覺油然而生。於是索把間的繫帶鬆了去,和風一陣,輕逸的薄紗向後盪開,整個身子已是赤地沐浴在陽光底下。
藍暖怡顰了顰眉,部傳來的一絲隱隱痠疼令她多少有些不適,不知是兒子衝撞的力度越來越強大還是自己被他得那兒頻頻搐的緣故。
不管怎麼説,都是他乾的。藍暖怡有那麼一絲後悔,只因縱容兒子喝了那麼些紅酒,結果反倒害自己被他撞得牆角牀尾的四處找支撐點,渾身上下紅一塊紫一塊放眼可-見,真不知昨晚是怎麼把兒子的瘋狂給扛過來的。
媽媽,一雙手由身後摟了來,那悉的嘴在耳垂上按了一回。早啊。
哎,致兒起牀了,辰光還早着呢,也不多躺會。藍暖怡忙斂了心思,專心地享受兒子在耳鬢的廝磨。又不是趕着去學校,你昨晚……現在還累麼?
我沒事,是媽媽你累……母親身上青瘀的一幕盡在眼底,歐陽致遠自是歉意滿懷。都怪我昨晚那魯勁……
嗯……那不是魯,是獷……男人在那時候就應該這麼兒。藍暖怡温柔地打斷兒子的話頭,閉眼後仰在他的肩膀上。那一幕幕如過電影般在眼前閃現,能成為兒子肆-的帶雨梨花,於她而言,作為一個母親,是驕傲,作為一個女人,是幸福。
獷……歐陽致遠騰然念起了離校前在容馨玲宿舍中度過的那個晚上。
當他壓着自己的老師在下面努力地耕耘的時候,老師也是邊忙着擦他額頭邊讚歎他的獷。還是那個晚上,老師一直喚他哥哥,説在牀上的時候男人永遠是哥哥-,女人就是妹妹……一陣胡思亂想,已是不自覺地在母親後頭扭來扭去的動個不住。
藍暖怡覺到了兒子的熱力在間的強力散發,遂微微一笑,輕輕做了些送間的配合,柔聲道:致兒,老想這個會傷身子呢……就是打球也有個中場休息不是?來,擺-早餐上桌了……媽媽身子給了你,媽媽就是你的啦……乖……
唔…一會嘛,球還沒打完呢。歐陽致遠雙手由後頭抄到藍暖怡的下,捧了那墮手的豐就是一陣亂。那是一種柔軟的覺,凝脂在掌心中盪漾,似乎再加一分力道-,便可從指間傾瀉而出。
藍暖怡無可奈何地搖搖頭,只要不是很傷及兒子的身子,她總能欣然接受。
更何況,她也很享受這種酥酥的覺。
就在母子倆的呼越來越急促的當口……
眼看母子倆的呼越來越急促的當口,電話卻很不適時宜地響了起來。藍暖儀忽地從陶醉間驚醒過來,向兒子眨了眨眼,輕按他在沙發上,壓着他的身子拿起了電話。
然而來電的內容卻令母子倆沒了打鬧下去的時間。
歐陽致遠的班主任要來家訪。
容馨玲。
對於容馨玲的家訪,藍暖儀是一百個高興一萬個稱心。本來她們就是兩姐妹,在藍暖儀才辦完離婚手續那會,是容馨玲的陪伴,才讓她度過了那灰的子,現在這妹-妹又成了兒子的班主任,無形間關係更近了一層。忽然間她才悟起,打自兒子到來後,和容馨玲倒有幾個月的時間未曾私下打過道了,這正是她到歉意的地方。
而歐陽致遠,容馨玲的到訪將是讓他到忐忑的一件事。自國慶前夜在她宿舍一別,這五間他只和老師通了一次電話,然後又全身心地投入到母子的情愛遊戲中去了。他-總覺得,現在和母親相處的機會比和老師一起的時間要少許多,於是總令他有抓緊時間的覺。是否正因為這樣,容馨玲興師問罪來了?
歐陽致遠第一次在母親面前用了一個味如嚼蠟的早餐。
門鈴響起,藍暖儀起身應門。
歐陽致遠指夾筷子,雙手捧個大碗,於不知所措間恨不得把臉埋在麪湯裏。
他不敢看門後的過道,只豎起耳朵聽着兩個女人在親熱的寒暄,聽着其中一個在做換鞋的動作,聽着一陣細柔的拖鞋聲由遠而近……
小致?還在早餐中呀?我們儀姐姐也能讓你睡懶覺?聲音還是一如進門時的歡快,夾雜着幾分調侃,甚至還有一絲嫵媚,卻沒有他想象中的強壓心中怒火的味道。
既然聲調沒什麼不妥,來者也就不該有惡意了。歐陽致遠心頭一寬,口裏的麪湯隨之囫圇而下,……容老師……早……簡單的四個字,幾乎把喉間的半口麪湯嗆出來。
——眼前的容馨玲,一件湖綠修身中袖t恤,一條淺杏的九分直筒褲,完全是簡簡單單的搭配。
要命的是,t恤長度剛剛蓋過肚臍,而褲子卻是半低的收褲……
坐在椅子上,目光平視就能看見那一指來寬的白晃晃的肚,和沒繫帶的褲頭下微微凸起的成婦人所特有的蟑螂肚。歐陽致遠擦擦鼻子,如不是知道自己乃被湯水-所嗆,他幾乎以為自己在鼻血。
不懂禮貌的孩子,快給老師倒杯水來。藍暖儀笑着把發呆的兒子拽出椅子,馨妹兒坐呀,你都把這當自己家了,還客氣什麼。
就是咯,自己家的你還讓小致和我客氣……小致是啵?容馨玲雙手接過歐陽致遠遞過來的水杯,尾指在他手背一掃而過,她很享受眼前這小愛人那臉紅紅的樣子。
歐陽致遠自己也不知道咕噥了一句什麼。眼前的兩個女人都和他有着曖昧的關係,偏偏都不明就裏,作為一個情場初哥,他不能不覺尷尬。直覺告訴他,躲回房間是最好-的選擇。
客廳裏的兩姐妹在小聲而熱烈地談着,不時地發出陣陣令人聯想翩翩的笑聲。歐陽致遠笑不出來,他發現自己習慣地進了母親的卧室。而卧室裏到處都能顯示出這是個-有着二人世界的小天地,在容馨玲闖進來之前,收拾顯然是來不及的。假以現在她和母親的親熱程度做前提,她絕對敢闖進來。
洗衣機的蜂鳴聲提醒了歐陽致遠,去陽台晾衣服是最好的躲避辦法,再怎麼絡,客人總不會跑到沒有主人的卧室罷。
小致,衣服晾好了就收拾收拾自己,你容老師怪我總把你悶屋裏頭,説是要一起到街上逛逛去……還不許去書店呢。母親在廚房洗刷着碗筷,頭也不回地吩咐着。
就該去,你家小致在學校也圈養了一個月啦,你當媽的也不替孩子想想,雞還一天放出來溜達半會子呢……我幫你晾,抓緊時間。容馨玲走出陽台,拿個衣架捅了捅歐-陽致遠的肋間,哎,替你爭取到放風的機會了,可要謝謝你馨姐姐哦……
還謝呢,都把我當雞了。歐陽致遠只要在兩個女人中的其中一個面前,總能自然而然地擺出些小氓的架勢。容馨玲的一句抓緊時間恰恰和他之前的抓緊時間-有點不約而同的味道,頓時有了點胡思亂想的內容摻進腦子來。
呦,我呂賓了我……你不做雞我做好了……我做你的雞……好不好?
容馨玲瞅着藍暖儀在廚房忙活,俯下頭來在歐陽致遠耳邊暱語道:老師只做你一個人的……雞……歐陽哥哥。一個懂得把自己的嫵媚和成用簡單的打扮表現出來的女-人,絕對懂得用最簡單的詞句撥一個簡單的男人。
婦人脖子上系的淺綠絲巾一飄一飄的在歐陽致遠的頰邊拂拭着,鼻頭入的是淡淡的香水和似有似無的女人體香。側頭看去,被修身t恤裹得渾圓的雙就在他眼前起伏-不定,半俯的身子和地心引力成一定的角度,房有了一個微微離身的下垂,更顯豐碩。
似乎沒有衣物給這兩個團做支撐?歐陽致遠忍不住伸手試探。
咦……
兩人同時發出一個表示訝異的聲音。
歐陽致遠訝異的是,掌中的房柔軟且沉手,看來他遇到了一個敢打真空的女教師。
容馨玲訝異的是,她手裏拿着的是一條粉蘭全蕾絲低平角褻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