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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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嘿嘿地傻笑自從兒子離開後,正如他想象到的,藍暖儀的確每天只有空蕩蕩的客廳與她同在。
兩年的熬煉,讓藍暖儀本已擁有一個清心寡慾的心態,不曾想兒子在這裏來了一番大鬧天宮後,又讓她重拾年輕的自我。在這個粉紅的假期裏,每天兩人都能給對方以驚-喜,每天都象活在天堂中。
要命的是,快樂的東西從來都是失去後才發現它原來是快樂的。
藍暖儀斜躺在沙發上苦澀地搖搖頭,原以為兒子離去後,她可以利用時間和工作的打磨化去他作為愛人在心裏的烙印,然而時間轉眼就是兩三個星期,這烙印非但沒消去的-跡象,反而越來越深,幾乎將她的心烙成兩瓣。早知是這樣,當初就不該對麒麟兒這麼的藏着掖着。藍暖儀有些懊惱,她不是後悔和兒子幹下這些出不了門的事,而是-後悔當初沒能讓兒子享受更多的歡樂,既然往後的子都一樣得承受相思的痛苦,那時就應放開手腳的盡情一番,才算不枉。
她神木然地看了看門口,剛才門鈴是響了一下,但她沒有要去開門的意思。
晚上一般都沒什麼朋友來找她,也絕不會是兒子,因為他有鑰匙。而只要門外的不是兒子,對她就沒需要開門的必要了。
念及兒子,藍暖儀又瞟一眼旁邊的電話,兒子離去後的子家裏最重要的東西就是它了,那是唯一可以和兒子溝通的工具,她也每天都會將電話用絨布兒擦上一遍,直把它-當兒子的化身。可這小兔崽子怎麼一星期都沒聲兒啦?待會若有電話來要他好看。藍暖儀不喜歡主動打過前夫那邊去,尤其知道那裏又多了個女人後,更不願意做這事-了,每次和兒子的聊天,都得他致電過來。
最近的一次,還真得算到上星期六了。藍暖儀無聲地微笑一下,那晚和兒子聊了迴天昏地暗,末了兒子求她説些蕩話兒,她左閃右躲的就是不肯説,把兒子氣得-直叫喚,不知是不是就這樣的賭氣了?嗯……要是你現在打電話來……媽就給你説,媽什麼都給你説。藍暖儀心裏暗念一句,剛才還想着要兒子好看的話已拋到九-霄雲外。她開心地想象着兒子那抓耳撓腮的模樣,也開始編織那些蕩話兒,眼裏竟有了濃濃媚意。
門鈴卻大煞風景地又響一次。
藍暖儀頓時興致索然,抄起地上的繡花鞋兒就扔過去:叫什麼吶,睡了!還覺不解氣,又是一個抱枕:響響響,電話又不見你響……
如她所願,終於響了……
不過響的還是門鈴。
藍暖儀跳將起身,看來這鞋兒不直接扔到那傢伙的臉上就解決不了問題。
於是乒乒乓乓的開門。
於是她就軟了。
歐陽致遠一把將母親抱住,笑道:媽,你別嚇我。説着將兩眼離的藍暖儀軟綿綿的放倒在地板上,又反身把外邊的箱包拖進門,這才安心地伏上母親的身子,一口氣-來了個長長的法式熱吻。
藍暖儀配合完兒子在她口腔裏的攪和,依然眯了個桃花眼緊盯着這個害她幾乎每個早晨醒來都得換裘褲的小人兒,心底有些訝異自己動過後如此快的就回復平靜,似乎這-個意外應該是意料之中的事,似乎歐陽致遠早就應該出現了。她輕輕地推開兒子,笑道:去,門還沒關呢……哎,那拖鞋也撿過來。
咦,怎麼會有隻拖鞋在這兒?歐陽致遠是有點奇怪,但見母親只是招手不答,也沒多想的就到她手中。
然而就在接觸到兒子手指頭的一當口,藍暖儀那虛假的平靜終究壓抑不住內心的動,反身把跪在旁邊的他掀倒在地,拖鞋粉拳的只管往膛肩膀招呼過去:誰讓你不打-電話給我的……誰讓你不想我的……誰讓你嚇我的……誰讓你……你……
歐陽致遠呲牙咧齒地承受着母親的擂敲,有生以來第一次這麼心甘情願地被人責打,痛在身上卻也甜在心裏。好不容易等到母親有了些勁頭減弱的跡象,他才敢伸出手來替-她理順被淚水粘在臉頰邊的亂髮:媽,想我了麼?
…
…想……想的…藍暖儀伏了頭在兒子的膛上,去覺那頗顯男子漢味道的沉穩的心跳,小尾指摳他腹間的紐扣:你總沒電話來,明知我…我天天都念着你的…-…淚水頃刻將臉下的布料又打濕一片。呵呵,我是故意的啦,本想着給你驚喜一個,誰知道……
誰知道驚是驚了,喜都沒一丁點兒…藍暖儀抬首仰向兒子,透着紅暈臉龐在淚珠的襯映下一如帶雨梨花:你有過眼冒金星沒?喏,就這樣兒……説着曲捏了食指在-歐陽致遠眼前舞着畫了一通,天花頂的燈光打在那纖纖玉掌上,晶瑩如雪的指頭似乎就能透下光線來。
喏,就這樣兒……歐陽致遠仿着母親語調,指頭也跟了在她綿柔的背上一路的划着同心圓移將上來。唔……媽,我好像説過的,在家不許戴這個…
他的手指停在一條薄薄的帶痕處,不用説當然是罩的肩帶了,於是捉狹地扯起再鬆手,帶子在母親的背上彈出一下清脆的啪擊聲。
哎你打擊報復!藍暖儀拱起部方便兒子把睡裙上來,順個勢在他臉上東一下西一下的亂吻,咕噥道:你有説今晚會來麼……有麼……嗯…有麼……
睡裙揭開後,是白晰潤膩的身段,再摘去罩,便是豐碩鼓圓的房了。
藍暖儀側躺在地板上,一手支了頭,靜靜地看着兒子自己的房,一手在他背上輕輕地拍打着,彷彿又回到了十五年前。那時候,兒子就是這麼的閉了眼睛一副陶醉模-樣的鼓動小嘴,自己也是這樣的一邊拍着他,一邊目不轉睛地看,又或拿了本書就着牀頭燈的翻。最後的結果,都會是兒子含了她的頭沉沉睡去,而她就會輕手輕腳的熄-燈掩衣,總覺得世間的幸福,莫過於此。
把吃的力氣也使出來呀,看看還有沒有得出?藍暖儀見兒子在逐漸的加大力度,不覺好氣又好笑,笑兒子的好奇,也氣他在自己享受那酥麻的覺的時候加進一絲疼-痛。哎小致,還記得媽媽的汁是什麼味兒麼?
好笑了,那是什麼時候的事啦?歐陽致遠吐出頭,用手在房下一託一託的作掂量狀:不過媽你子這麼大,那時我肯定有很多吃。
藍暖儀輕敲了兒子腦門一下,微笑道:你笨啦,水多不多哪關這裏大不大的事……不過媽那時還真的多,每次你吃完,還能……還能……
還能什麼?
還……你爸也吃……
噢!他那麼老大年紀的也有得吃,我也要!歐陽致遠蹭了頭在母親脯裏,額頭壓着房一陣亂擠。
好好好,給你吃……可也不是現在呀,總要去打催針才有的……藍暖儀給兒子在懷裏拱得好一陣的酥癢難搔,不覺呻一聲,媚道:現在咱們先……
先……
對,先吃下面的。歐陽致遠抬頭轉身,還不忘在母親暗紅暗紅的頭上輕彈一指:這個存着。
你不是説下面的那個…那個水兒不好吃麼,怎麼就……咹?小致你又長大啦……藍暖儀替兒子褪下褲子後,被彈出來的物事嚇了一跳,看着它在自己鼻尖處晃悠晃悠的-,心裏充滿了女人的陶醉和母親的自豪。嗯……你吃媽媽的,媽媽當然也要吃……噯…不要啦!那…那麼用力,心都給你出來咯……
歐陽致遠每次和母親玩愛遊戲都能發掘出新的樂趣,這回他就發現只要用力地一下,母親就強烈地收縮一回,然後會出更多的體,不斷更新之後,那體也就沒了-之前鹹鹹的味道,而是一股混合了母親體香的淡巧克力味,黏度也越來越稀,越來越清。他想起母親説過只要是他的手指就可以讓她有高的話,便將右手中食指摒緊了,-捅進腔道里開始尋那顆小疙瘩。
藍暖儀吐出含着的物事,長出一口氣:……唏…小致你等等…媽媽不要來的那麼快的……嗯…
就這樣兒……媽還想……再酸一陣子呢…她從未擔心過兒子的能力,只要她願意,高都能先兒子而至,但她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