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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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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抱緊了我。

我吻着她,經過我和三舅媽對她這上中下三管齊下的刺,加上玲本身就已經是慾火高漲,不一會兒,她就嚐到了甜頭,肥圓的玉開始試探地向上動,合着我的動作,我知道她已經嚐到被雞巴的快,陰道已經適應我的大號雞巴了,就開始用力地送進來,直得她也叫起牀來。

「啊……好少爺……得美死了……真美……我受不了……不行了……」我繼續用力地快速她,因為玲進屋前已慾火難耐,又是個處女,哪能受得了我這狂風暴雨式的,不一會兒,她已經被水直股直搖,叫不已:「不……不行了……好厲害的……大雞巴……美死了……要被大雞巴……死了……快……用力……死我……算了……我情願被大雞巴……

死……啊…啊…」我被這語刺得加興奮,又見到玲的股拚命向上頂,知道她離高已經不遠了,就更加用力地她,更加快速地她,狂了三百多下,得她氣,眯着媚眼,如痴如醉,意亂情,把一個情竇初開的處女得像個婦蕩娃的聲四起。

「啊……啊……得我美死了……吧……吧……用力吧……死我吧……我不想活了……我真想……讓你把我上天……啊…啊……你的雞巴真偉大……真厲害……要把我的小穿了……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啊啊……」終於,她快速地向上用力頂了幾下,陣陣陰洶湧而出,噴灑在了我的龜頭上,而我因為剛剛才在三舅媽身體裏過一次,所以離的地步還遠着呢,便繼續在她身上不停地運動着,直得她接二連三地着,到最後竟被我得昏死過去,陷入了極度高過後的半昏狀態,癱軟在了牀上。

看着這個處女第一次被死後昏死過去、玉體橫陳的令人憐惜的模樣,我不忍心再她,因為在我心目中,玲也是個小可人,温柔體貼,善解人意,我怎忍心把她和騷香菱同等對待,把她也得半死不活?加上我還要去舅媽那裏,還要陪舅媽再玩個痛快,所以我見好就收,先在玲的中温柔地繼續送着,使她從昏狀態中清醒過來,使她的持續不斷、得到高過後的更高享受,然後才把雞巴從她那依依不捨的出,帶出了許多水、陰和處女破膜的絲絲鮮血。

三舅媽見狀關切地問:「怎麼停止了?你不是還沒有嗎?你不會憋得慌嗎?」

「你怎麼知道我還沒有?又不是在你的裏,你能覺出來,在她的陰道里你也知道我沒?」我大驚奇。

「要連這都不知道,不是在風塵中混過的。」三舅媽得意地説。

「不錯,我是沒有,不過你看她現在這個樣子,你説我忍心再繼續下去嗎?」我憐惜地説。

「説得也是,是不能再了,不過就這樣也夠她受了,一個處女第一次就碰上你這樣的大雞巴,讓你那樣瘋狂地上一個多小時,明天她不痛才怪!不過你今天好事沒有做到底,讓人家嚐到了被雞巴的滋味,卻沒讓人家嚐到被男人的滋味,你説這能算一個女人真正被男人過嗎?」三舅媽一邊説着一邊拿來巾温柔地給我擦乾淨雞巴上的物豔漬,邊擦邊説:「又有一個處女變成少婦了,你看她的血多鮮豔呀!快幫她擦擦。」我伸手接過巾,輕柔地給玲擦去陰户上的血跡,她的陰户被我得又紅又腫,還在汩汩地向外淌着,我關切地問她疼不疼。

「不疼,又酸又麻又酥又美,舒服極了,謝謝你,好少爺!」

「謝什麼呀,傻丫頭,那是你那兒被他成麻木的了,現在不疼,明天你就知道厲害了!」三舅媽笑罵道。

玲看着我那壯的大雞巴,言又止。

我察言觀,問玲道:「你想説什麼?有什麼話就説吧,現在你還有什麼害羞的?」玲又猶豫了一會兒,才不好意思地説:「説了也不怕你笑話,其實我已經不是處女了。」

「什麼?你不是處女?那怎麼還了那麼多血?」我和三舅媽大驚訝,齊聲追問。

「我也到奇怪,所以才會説出來我不是處女。」玲説。

三舅媽大惑不解:「怎麼回事?你讓誰過?我怎麼不知道?」

「誰也沒有,是我自己的,我今年已經十八了,發育成的女人有時難免會心大動,加上老爺在世時我曾偷看過他和你,看過以後我也渴望男人,但我又沒有男人,慾火難耐時便想用手指學着老爺用雞巴你那樣伸進陰道中止癢,誰知伸不進去,我又氣又急,一用力便把處女膜破了,很疼,當時也了血,嚇得我再也不敢用指頭自己了,我後悔極了,白白自己毀了處女身,誰知今天讓表少爺一,沒想到第一下還是那麼疼,更沒想到處女膜已經破了還了處女血,我也到奇怪,太太你有經驗,你説這是怎麼回事?」

「傻丫頭,原來是這麼回事呀!誰説你不是處女?你是處女!只要沒有被男人過的女人都是處女!你説你用指頭破了自己的處女膜,其實你破的只是一點點,你的指頭有多呢?能和男人的雞巴比嗎?不要説他這個特大號的了,就是一般男人的雞巴也比你的手指上幾倍!你的處女膜其實大部分都還沒有破,今天被他這個世上第一的大雞巴一進去,才是真正破了膜!你這才真正由處女變成了少婦了!」三舅媽説到這兒笑了起來,笑罵道:「你這個小丫頭,人不大心不小,竟敢偷看我和老爺?今天又來偷看,你怎麼知道表少爺要來我呢?」玲不好意思地笑了:「本來我並不知道,後來隱隱約約聽到你的呻聲,我才留上了神,仔細一聽,又聽到了你的叫聲,才……」

「才什麼,才來偷看,是不是?這一偷看不要緊,被大雞巴進去了,被大雞巴了個,還直血,這就是對你偷看主人隱私的懲罰!看你往後還偷看不偷看?」三舅媽笑罵着玲。

玲羞澀地説:「這種懲罰我不怕!」

「你可真!怪不得人們常説女人只要一被男人過自然就會發,真沒説錯!仲平,看你把一個文靜的大閏女成了個貨了!」三舅媽開起了玩笑,又關懷地問我:「不過,你不不難受嗎?」

「難受又怎麼樣?難道你想讓我接着來嗎?」我説着做勢上。

三舅媽忙連聲討饒:「別!別!好孩子,你饒了三舅媽吧,不能再來了,剛才得太多了,再下去,三舅媽就要讓你死了!」

「可是我憋得難受呀!好三舅媽,就讓人家再來一次嘛,好不好?」我説着故意逗她,將她撲倒在牀上,着堅硬的大雞巴一下子就進三舅媽的陰道中。

三舅媽這下可慌了,一邊推我一邊説:「好仲平,別亂來,你真想要我的命呀?要不,讓我用嘴來使你好不好?剛才我用嘴沒幫你,你沒嚐到這種滋味,這可是我當年在青樓的拿手絕技,多少嫖客出高價想嘗還嘗不到呢!」看着三舅媽這可憐相,我不忍再逗她,忙從她那人的玉出了我的寶貝,吻着她説:「好三舅媽,我逗你玩呢,我怎麼忍心要你的命呀?你們不能再來,我可以去找舅媽,明天我再來你這兒,一方面讓玲嚐嚐被男人的滋味,讓她真正被男人過,做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女人,另一方面我想嚐嚐你的拿手絕技,好不好?」

「好,就這麼辦,明天你就睡在這好了,行不行?」三舅媽當然樂得贊成。

我又問玲:「你明天願意讓我再嗎?」這時的玲正是初嘗果、食髓知味的時候,怎麼會不願意,羞澀地連聲答應:「願意,我怎麼會不願意呢?別説明天,就是一輩子我都願意!」説到這裏她不再羞澀,大膽地吐心聲:「我知道我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