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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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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慾火漲到了極點,再不她説不定真會把她急死,於是就伏在她的身上,提着氣昂非凡的大雞巴用力一,「噗滋」一聲,全被充滿水的陰户了進去。

「啊!真美呀!真真大真長!真過癮!」騷丫頭就是騷。

「噫,你不是才十七歲嗎?你這個騷怎麼這麼的松呀?一下子就全盡沒了?」我故意問她,想清楚她到底是什麼時候、怎麼失身的。我知道在現在這種情況下,香菱一定對我是有問必答的。

「是二姨太有時晚上睡不着覺,我們兩個就像剛才那樣互相用手對方,挖成這樣的。」香菱羞紅了臉的解釋着。

「那你有沒有被男人的雞巴過你的騷?」我追問着,並用力地送兩下。

「啊…啊…好舒服……我曾經被老爺過……那還是老爺在世時的事了……

他和二姨太玩過……偶爾也會玩我一陣……那時我以為已經夠美……沒想到和你一比差遠了……雞巴也沒你的大…沒你的…更沒你的硬……也沒你會玩……啊呀……噢……好表少爺……你真好……真會……小騷被你的大雞巴……頂得舒服死了……」香菱一邊向上送着合我的,一邊膩聲回答着我,那口氣聽上去顯得她舒服極了。

「那你第一次被我舅舅,是在什麼時候,是怎麼回事?是你自己送上門的,還是舅舅強迫你的?」

「這個……」香菱羞紅了臉,嬌笑着不語。

「快説!不然我就要出來了!」我説著作勢要出雞巴。

嚇得香菱忙摟住我,雙腿盤在我的股上用力地纏着,説道:「你問二姨太吧,她什麼都知道。」

「她呀,是她自己……」二舅媽在旁邊開了口。

「二舅媽,你別説,讓她自己説!」被我打斷了。

「好,那我就不多嘴了,香菱,你就自己説吧,怎麼,你這個騷丫頭也會怕羞嗎?」二舅媽羞着香菱説。

「自己説就自己説,有什麼好羞的?是我自己送上門的,那年我還不到十五歲。」香菱這時候倒大方起來了。

「才十五歲就自己送上門去讓人?你那麼小怎麼會想讓人的?」我不解地追問着。

「你不知道,我發育得早,十二歲就來了月經,十三歲中就經常發癢,有時候癢得實在受不了就用手指進去撓。有一天晚上我無意中發現老爺和二姨太在玩,才知道男女之間的這種快樂,於是每到老爺來二姨太這兒住,我就一場不漏地偷看……」

「直到有一天,我在外面看的實在忍不住了,就光了衣服闖了進來,求老爺我一次,老爺就這樣開始我了。」

「是這樣的嗎,二舅媽?」

「不錯,那時我看她真的好可憐,小小年紀就忍受不住慾火的煎熬,她進來時水把兩條腿都濕了,實在是慾火難耐的樣子,我實在不忍心看她那副可憐相……」

「再説她是我的貼身丫頭,讓老爺也是很正常的,於是我就默許了,本來我還替她擔心,怕她十四五歲那麼小的年紀,會受不了老爺的大雞巴,沒想到會那麼順利,一下子就進去了。我可不是説你舅舅的雞巴大,因為那時我只見過你舅舅的,就以為夠大的了,沒想到現在一見你的,和你的一比,簡直不是一個級別的。這個騷丫頭要是第一次就遇上你,讓你這個大雞巴為她開苞,可沒有那麼順利、那麼幸運了,至少要吃一番苦頭。」二舅媽媚聲説。

「二舅媽,你説什麼呀,什麼開苞不開苞的,她哪裏有什麼苞可開?你知道那時為什麼那麼順利嗎?因為她本來就不是處女了,所以舅舅才會那麼順利地了進去,你記得她那時血了嗎?」

「哎,對了,她那時是沒有血,你怎麼會知道?香菱,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你已經讓別人過了?」二舅媽惑不解。

「我沒有讓別的男人過,沒有血是因為……」香菱不好意思啓口。

「讓我來替她説吧,沒有血是因為她的處女膜已經被她自己用手破了,我説的對不對?」

「對,表少爺真是料事如神,是我自己破了處女膜,當我裏癢的時候,我就用手去撓,可是抓來撓去總是不過癮,我一急,用力一戳,就把處女膜透了,很疼還了許多血,把我嚇壞了,可是裏面還是癢,我就繼續把手伸進去,誰知這一伸進去撓,裏面覺好多了,我這才知道了解癢的方法,以為這就是最好的辦法了。

「誰知後來見了老爺和二姨太在牀上玩,才知道不是那麼回事,男人和女人是要用男人的雞巴才過癮,於是我才想讓老爺我。」香菱不好意思地説出了真相。

「原來是這麼回事,仲平你是怎麼知道的?」二舅媽仍有疑問。

「這還不簡單?你沒聽她剛才自己説有時癢得受不了就用手進去撓?那層處女膜又是什麼結實的東西?那還不是一不小心一捅就破?加上你剛才説本來還替她擔心受不了舅舅的雞巴,沒想到會那麼順利,一下子就全進去了?那還不是處女膜已經破了?再説,她小小年紀,要不是她自己送上門去讓人,誰會去打她一個小孩子的主意?所以,她的處女膜一定是她自己破的。」我一邊説一邊用力地着香菱,她也在下面用力地向上送着,我知道這是一個天生尤物,不是輕易就能打發的,於是使出渾身解數,賣力的狂亂捅着,直得她渾身打顫,哼不斷:「好少爺……你真厲害……我受不了了……你要把我死了……啊啊……要上天了……我不行了……要了……啊……啊……」香菱剛才跟着二舅媽已經了次身了,現在又叫着了,我卻並不因她已經過兩次身而停止她,因為剛才在外面聽她語不斷,又是説舅媽不知玩過男人的雞巴沒有,又是懷疑我的雞巴不知管用不管用,我早已暗下決心,非好好收拾她這個騷不可,不把她個半死誓不罷休,所以我繼續不停不休地用力她,直得她又叫着丟了兩次身,前後一共了四次身,直得她渾身癱軟,四肢無力,躺在牀上一動也不動,下身的陰户被搗成了一個圓……

香菱的水陰早已成了河,她身下的牀褥已完全濕透了,就像剛從水裏邊撈出來一樣;臉也由開始的羞紅變為後來的腥紅,最後變的像紙一樣慘白,躺在牀上一動也不動,呼微弱的幾乎聽不見,鼻孔中出的氣多進的氣少,我一見她成了這個樣子,知道她已被我得半死了,再下去她就真的會沒命的……

二舅媽也在一邊罵我:「仲平還不停下來,你想要她的命嗎?」

「好,二舅媽,我這就停,不過,我還沒有呢,要想讓我饒了她,那就得你接着來了。」我知道二舅媽休息這麼長時間,已經完全恢復了,所以才向她求歡。

「好,二舅媽就捨命陪君子,誰讓我這麼愛你呢?就是讓你把我死我都心甘!來吧,來你的親舅媽吧!」二舅媽充滿愛意地説着,並自然的擘開兩條大腿,等待着我的進入。

「先等一下,讓我先幫這個騷丫頭做做人工呼,別真的讓我把她死了,那才敗興呢。」我吻住香菱的柔,她的嘴已經發涼了,我忙向她口中渡入元氣,一口接一口,過了一會兒,她的呼才漸漸正常了,臉也趨於紅潤,我知道她已經沒事了,於是就從她的陰道中拔出濕淋淋的大雞巴,從她身上起來,爬到了二舅媽身上,二舅媽扶着我的雞巴對準自己的口,我一用力,整了進去。

「啊……仲平……好孩子……你真猛……真壯……二舅媽的讓你漲得滿滿的……你就用力吧……二舅媽讓你個盡興……」我抬高了她的雙腿,三淺一深,急,一頓猛,直得二舅媽渾身亂顫,口中「啊啊啊啊」地呼個不停,終於又在一陣猛顫中了身,噴湧而出的陰直灑在我的龜頭上,刺得我再也控制不住,滾燙的陽一波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