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你為什麼那麼固執,我愛你,想好好疼愛你、照顧你,不讓你再寂寞的一個人偷偷的躲在房子裏哭泣,這有什麼錯嗎?可你現在卻打了我,你從來都沒有打我的呀!」説到這,呂志再度痛苦而悲傷的衝着母親大喊道:「媽,現在沒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了,難道你就真的這麼忍心嗎?」面對自己的責問,母親也是淚滿面的悲嘶道:「志兒,你媽,媽愛你,媽也知道你愛媽,心疼媽,我們只能是母子關係,我們絕不能亂倫呀,這會害了你的,你知道嗎?你別再媽了!」呂志見媽媽毫無所動的態度,絕望道:「媽,你真的那麼狠心,真的不顧我的死活嗎?」母親對他的責問沒有回答,只時同樣痛苦,同樣悲傷的掩面哭泣道:「我這是造的什麼孽呀?」呂志不再哭喊,輕輕的道:「媽,你保重,我走了。」呂志真的走了,他頂着狂風暴雨,帶着絕望的心情離開了家。他得不到母親的接受,也無法面對母親了,因為他知道如果再面對母親,他還會控制不住的做出今晚上事來。
第二章劫後餘生呂志邊想着這些事,邊藉着酒意,繼續前行。天快黑了,但呂志仍沒有要找地方住宿的意思。他只知道繼續不斷的往前走,才能減輕心中的痛苦。在一片林子前,他停住了腳步,因為他聽到了打殺聲,他好奇的本帶着他離開大道尋聲而去。在林子中間,他見到四個蒙面人正在圍攻一箇中年男人。
這四個蒙面人的武功極其高強,那個中年男子武功看起來也不弱,但已身中多處刀傷,眼見着就要倒下了。可那四個蒙面人並沒有罷手的意思,似乎要將中年男人至之於死地。呂志看見那四個蒙面人以眾欺少,且那中年男人形勢危急,便引發了他天生的俠義情懷,毫不考慮自己是不是對方的對手,高喊一聲「住手!」就仗劍施展起一套「玉女劍法」,便衝了過去。
呂志的武功是跟母親學的,除了與母親對過招外,他還從來沒有和別人過手。四個蒙面人,見呂志的劍法妙絕倫,內功深厚,便不敢輕敵,全力圍攻呂志。
漸漸的,呂志到壓力增大,酒意也上來了,他糊糊的拼死頂着。突然他覺得大腿一痛,他知道自己中了一劍,隨着他又到口、手等多處受了傷。
他的血慢慢的外,他的神智更不清楚了。此時,他見到一劍鋒奔着他的心窩直刺過來。
呂志知道自己就要死了。他即覺得是一種解,又覺得無限的遺憾和後悔,遺憾沒有來得及向他最愛的母親告別一聲,後悔昨天晚上負氣出走,傷了母親的心。他知道母親現在肯定會悲傷不已,可是他已經沒有辦法了,他倒了下去。
在倒下去之前,他彷彿聽到一個清脆悦耳的聲音喊道:「住手。」金陵城東一座大宅院的小花園裏的各種鮮花也爭相綻放,在清晨温暖的陽光照耀下光彩奪目。在花園小亭中的坐着一位身着淡黃裙襟的約看似30歲左右的美若天仙的豔麗無比的女子。她那沉魚落雁般的嬌容上有股深深的痛苦和悲傷,完全沒有欣賞鮮花的神態。她的目光離的看着遠處,嘴裏不停的道:「志兒,你在哪?你真的媽了嗎?你真的捨得丟下媽一個人在家嗎?」。
該美麗絕倫的女子正是這座宅院的女主人,呂志的媽媽,二十年前有「江湖第一美人」之稱的劉梅雪。她今年已三十八歲了,只是因為天生麗質,保養得當,加上她所練的玉女心法,能有效的保持容顏的美麗,因此看起來像三十歲左右的少婦一般,不但沒有顯示出中年婦女痕跡,反而更多了一股成少婦風姿卓約的嫵媚和美麗。
她十八歲那年,在行走江湖時,遇到江湖後起之秀呂樹風。在相識過程中,女的美麗、温柔、知書達禮,男的英俊逍灑、風倜儻、武功超羣、知人體貼,倆人互相愛慕,加上倆人都是孤兒,需要相互照顧,因此很快便互墜愛河。但是倆人僅恩愛的過了大半年,呂樹風便因得一怪病暴斃。對於年輕的劉梅雪,這無疑重大打擊。
她想到以死殉情,但她此時已身懷六甲。為了孩子,她沒有隨夫而去。為了順利生下小孩子,她在買下了這處大宅院。孩子是個男的,她給他取名叫呂志。
生下呂志後,劉梅雪再也沒有到江湖中行走了,全身心就放在了小呂志身上了。
她含莘如苦的撫養小呂志,她希望小呂志今後能通過科舉取得功名,以免受江湖之苦,因此她大部分時間教他讀書、識字,但也將自己及呂樹風的一些武藝教給他,以作為防今後必要的防身之用。小呂志聰明過人,讀書過目不忘,練武不但一點就透,且能舉一反三。他是她的心肝寶貝,是她心中唯一的寄託。
小呂志現在已變成了二十歲的大呂志了,長得比其父更加英俊逍灑。
劉梅雪愛極自己的兒子,對兒子的表現,她也到很寬,她覺得自己對得起死去的夫君了,她到很幸福。
可現在就是這個寶貝兒子將她上了一個不知如何處理的境地。這段時間以來,面對愛兒向自己表示出的一縷縷柔情愛意,難道她就真的不心動嗎?愛兒英俊逍灑,如玉樹臨風般的英姿可以倒天下所有的女人。她這個作母親的除了為愛兒到驕傲外,她就不為愛兒所嗎?每當夜深人靜,想起記憶中那遙遠的夫君時,她不也時常將愛兒當成了夫君了嗎?
當愛兒如泣如訴般的向她訴説着他心中對她的愛、對她的思念時,她無數次衝動的想一下子撲入愛兒的懷抱,接受他對自己的情愛,讓他好好的撫摸自己、疼愛自己。
在過去的二十年裏,她享受着與愛兒間濃濃的母子親情所帶來的快樂時,她也有着如所有寡婦一樣的深深的孤寂,這種孤寂在夜深人靜時,更濃,更難以排遺。愛兒説得對,她也確實一個男人來疼她、愛她,抱她,親撫她。
但不説深受世俗從終禮教束縛的她,不可能另外找一個男人,即使她決定擺世俗的禮教束縛,以她的清高、她的自尊,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會嫁給其它的男人。
這二十年來,除愛兒與在記憶中越來越模糊的丈夫之外,她一直視其它男人為無物。她除了讓愛兒一個人看到自己這沉魚落雁般的美麗容顏外,她不願讓其它任何一位男的一睹她的芳顏。為此她每次外出,總要帶着面紗。在她的內心深處除了愛兒,她決不可能再容得下第二個男人了,只有愛兒才是她的最愛,她全愛!
可是她能因此而接受愛兒的情愛嗎?那畢竟是亂倫,是社會所容許的事情呀。
她如果答應了,今後如何去面對死去的丈夫和列祖列宗呢?更重要的是,萬一為社會所知道,愛兒今後如何立足於這個社會,他的前程不就毀了嗎?她不能害了愛兒,寧願自己終生的生活在獨寂中,也絕不能害了愛兒,愛兒他會娶娶妾,生兒育女,到那時,他就會慢慢的將對自己的情愛淡忘的。為此,她忍着巨大的痛苦,一次次違心的嚴辭拒絕了愛兒的柔情愛意。昨天晚上,甚至還為此第一次動手打了愛兒一巴掌。
當自己動手打了他一巴掌後,當他説道他要走時,她以為自己的一巴掌起了作用,制止了愛兒的衝動,因此並不在意,也就在痛苦中沉沉睡去。
今天早上醒來,發現愛兒在不像以前一樣來給她請安,以為他在生氣。可後來她到房間裏,發現愛兒不裏面了。她尋遍整個院子都沒有找到愛兒。她此時才意識到愛兒不是説説而已。可她還抱着一線希望,希望愛兒只是一時賭氣,很快就回來的。
她在花園裏焦心的等着。在焦急的等待中,過了一個時辰、兩個時辰,很快就近中午了。
可愛兒還沒有影子。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這二十來,他們母子倆相依為命,互相體貼,愛兒從來沒有這樣過。他會不會作出怎麼傻事?他會不會一去不回?
她想到昨天晚上當自己動手打了他一巴掌後,愛兒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