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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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封看到的信,本不是單單的情書,而是一封複合信。
過度震驚的我腦子一片天旋地轉,不敢相信我親愛的姐姐是別人的女朋友。
我知道就高中的學生男女而言,個男女朋友這再正常也不過了,但是我的內心深處就是無法接受。
想到那個温柔甜美的姐姐,被別的男人牽著手,被別的男人吻著她的,被別的男人擁在懷中,摟著她的,摸著她的腿……甚至……
眼前一片黑暗。左手撐著墻,我幾乎要無力的倒了下來,卻不小心發出了點響聲。
「是誰?」姐姐與那個男生都警覺的回過頭來,我也只好裝作剛到似的堂而皇之踏進了姐姐的教室。姐姐一見是我,甜甜的微笑了起來,很快的將參考書都收進書包,站起身來,穿著黑不透明褲襪的細直雙腿蹬了蹬黑平底皮鞋,三步作兩步的向我跑來,牽著我的手就往外走。
那個男生留在原地站著動也不動,惡狠狠的盯著我們離去的身影,彷彿有千萬把刀投在我的背後。姐姐也不予理會,只用軟柔的小手情人般的牽著我的手繼續走下樓梯。
我們沒有任何談。直到已經離開了校舍,姐姐才悄悄的放開我的手,低聲問道:「小弟……妳都聽見了嗎?」這個回答讓我醖釀了很久之後,才微微的點了頭説了聲,「嗯。」姐姐緊抿著紅潤的嘴,不發一語,維持著放開我手之後的微妙距離,與我並肩的同行,慢慢的向回家的路上走去。我想開口向姐姐問些什麼,卻不知要如何啓齒。
男女朋友是稀鬆平常的事,好像也輪不到我置喙。真的開口,我又要用什麼立場問,是一個弟弟,一個家人,抑或是……?
無聲的空氣停滯在這個短短的距離。我與姐姐就這樣保持著凝結的沉默,一步一步的前行下去。
那之後一天,在學校的我整都發著嚴重的呆。
雖然説原本上課失神的狀況就已經很屢見不鮮了,但是連同學都看得出來今天的我是特別的離譜。英文老師叫我起來翻譯句子,我回了個三角函數公式。歷史老師叫我起來回答人名,我則跟他説了是温帶大陸型氣候。
「雨揚,妳沒問題吧?」
「嗯。」
「小揚,妳腦子燒壞了嗎?」
「喔。」
「李雨揚老年痴呆了吧。」
「啊。」
「李揚女人玩太多得梅毒灌腦了吧。」
「媽的,我不説話妳們把當玩具啊?!」一人賞了一個霸王肘全部打發滾蛋,我坐回座位打開福利社買的便當準備解決午餐,眼角卻又瞄到上次遞情書給我的那個小個子女生出現在了我們教室的門口。
看她跟我其中一個雜碎同學説了點話,他點了點頭之後就拉開嗓子大喊:「李雨揚情書外帶!」
「閃一邊翻鳥蛋吧妳!」放倒了嫌命太長的雜魚,我又跟著那個女生來到上次拿信給我的鳳凰木下。
雖然這次她只有一個人而已,不知怎麼的,我卻比她跟朋友兩個人一起來更害怕了。
「嗯,那個……我是一年四班的林於蘋,上次的信妳看了嗎?」
「喔……嗯。」
「那個……妳覺得怎樣?」這個叫林於蘋的一年級學妹低下了頭,手緊緊的揪在一起,掐得自己的手都白了,看得出來很是緊張。
「我我……阿……學妹啊,我這人其實很不怎樣?」説真的我搞不好比學妹還緊張。
清了清喉嚨之後又説道:「成績普普通通,説起髒話特溜,特長打睡覺,朋友全是雜碎……妳剛自己也看到了吧。」
「可是妳不做作!」於蘋學妹抬起了頭,這句話異常的堅定。
「我常在學校裏面看到妳,雖然妳身邊都是些……奇怪的朋友,但是妳很真的對待每個人,在妳身邊就有種輕鬆的氣氛,所以我才很……很……很那個……妳……」説著説著頭又漸漸低了下去,兩隻小小的耳朵都紅了起來。
説真的,這學妹很可愛啊。身材雖然有點瘦小,弱不風的覺,但是一頭披肩秀髮烏溜溜的,水靈的大眼睛骨碌碌的很討人喜歡,想來也是個小美人胚子。
只是今天的我不知怎的,就是渾身沒勁,連直接開口説個好或不好的力氣彷彿都提不起來。
「我回去吃午飯了……」幹!這是什麼回答!?這話一説出口,連我都想狠狠巴自己後腦一下。人家信上只是説要做朋友啊?姑且不論沒給一個明確的回答,連説個讓我再考慮一下都沒有,而是一個蠢到極點的。
「我回去吃午飯了」……李雨揚妳他媽的雜碎啊!
留著傻在原地的於蘋學妹,我腦裏帶著後悔,腳上卻一個轉身毫不遲疑的往教室走去,走回教室門口接受了雜碎們幹聲四起的熱烈歡,才回頭瞥了一眼。
在鳳凰木下的小那個小身影,肩膀微微顫抖著,似乎正在輕輕的啜泣呢……
晚上回家的我很反常的沒有跟媽媽再次合體樂。雖然媽媽到有點古怪,不過偶爾給身體放一天的假倒也無妨。我就坐在客廳摟著媽媽的靜靜的看著我同學來的盜版電影dvd便刑莖……咦?
…
…
媽媽有一搭沒一搭的跟我聊著天。彷彿是一天工作之後也真的累了,一雙漂亮的眼睛越睜越小,終於到了幾乎閉上的程度。
媽媽睡著前緊緊靠著我的膛,説著:「上次那個跨國企劃案,不知怎麼對方涉的代表突然決定無條件放行通過了,説明天要在岳陽飯店開包廂請我們代表吃個飯……媽媽儘快回家……」話沒説完,就已經受不了瞌睡蟲的侵襲,貓在我懷裏沉沉睡去。對方涉的代表?
不就是當初説要媽媽陪睡的那個糟老頭嘛?這樣不會出問題吧……
我百般無聊的看著電影,一邊小心輕撫著媽媽下班後就沒換下的細白絲襪美腿,趁著媽媽睡著的時候在手上貪點便宜。雖説平常也沒少摸,不過睡著的時候偷摸也另外有一番滋味啊……
壞壞的轉著一些蕩的想法,突然聽到窗子外頭滴答滴答的開始下起了雨。咦,姐姐還在學校哩,早上萬裏無雲的大概不會想到要帶傘出門吧?雖然雨並不大,但還是不太能夠直接走回來。媽媽已經睡了又不好把她搖醒開車去接姐姐,那隻好又是奴工出馬,還是匹只會撐傘慢走的爛馬……
輕輕的將懷中睡得香甜的媽媽抱回了房間蓋好了被子,順便下了媽媽的貼身絲襪重重的聞了幾下,嗯……然後就打著傘準備出門接姐姐回家。
其實經過昨天晚上那件事之後,回家的路途上我跟姐姐都沒有再説過半句話。
到家了之後吃宵夜的時候也只是靜靜的啃完自己的份,就各自回房間做自己的事。
按理來説我跟姐姐之間並沒有什麼好尷尬的,只是我就是想不到應該要説什麼。
或是説,是我什麼都不想説。
打著傘,在細雨之中走著悉的路到了姐姐的校門口,跟警衞打過招呼之後門路的就往姐姐的校舍走去。奇怪的是,一向都待在教室安靜自習的姐姐,今天在我進了教室之後卻找不到人。
空無一人的教室裏,姐姐的桌上仍然擺著參考書,掛在一旁的書包也都還在,這樣人是去哪了?找到了同個樓層的廁所喊了姐姐,沒人回答。
下了樓,四處張望也看不到姐姐的身影,不安的我慌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靜下心來,隱隱約約似乎能聽到校園中遙遠的一叢樹林似乎傳來些對話的聲音,心急的我頭也不回的淋著小雨跑向那個聲音的來源,遠遠的就看到了一男一女兩個人正在拉扯。
「是妳我的!今天我就讓妳知道耍我的後果!」
「不要!!!」高大的男孩轉瞬將女孩從校園行道上推進陰暗的樹林,壓在女孩身上瘋狂的開始撕扯著女孩身上的衣物。聽到悉的聲音正在哭喊,雙眼發紅的我憤怒的狂奔而至,看準正在施暴的雜碎腦袋就是狠狠一個兇猛的勾拳。在本沒預料到會有人出現的情況下,中招的傢伙整個人飛出去老遠。
我又迅速欺身迫近賞以一記由下至上灌注全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