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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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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身體不行,沒堅持碼完,本來打算二更。結果只更了2000…不過週六,不管五更還是六更某瑟都要完結《夫君》了,結局不會爛尾,某瑟已經打過把情節安排好了,親們不必擔心。這文走過了快7個月了,那些堅持到現在的妹子們都出來吧,某瑟想要記住你們陪我一起更文的子~\(≧▽≦)/~)她説了這話,裴蘺還沒怎的,倒是歐陽弘率先反應過來。他立即微躬了身子神恭敬的接過殘圖。雖説面上尚看不出深淺,,但從他手間微微的顫抖來看。他還是難掩動的心情。

“多謝夫人。”歐陽弘道。裘晚棠便柔和笑道:“不必説謝,真要算起來,合該是我謝謝副將才是。上回適逢險境,多虧副將相助解圍。這回不過是一件小事,我着實受之有愧。”歐陽弘自然是要再推諉一番,不過那殘圖在手,他的心思也不在這兒了。只與裘晚棠和裴蘺説道了幾句,就匆匆拉了歐陽苓退了下去好生研究。

裴磬和墨醖也識相,看在場的人都走的七七八八。他們就跟着退到了遠處,這樣既可以不打攪了主子們,又可以及伺候。

這麼些人,沒有再問起李月梅。倒是裴蘺見帳中彷彿打從裘晚棠出來之後就沒了動靜,一時奇怪,忍不住問了句道:“那女子呢?”裘晚棠望了他一眼,神頗為複雜:“走了罷。”她説着不管裴蘺驚愕的模樣,從袖中取出了一枚緻的木盒。只不過手掌大小,紋飾美,“她只給了我這個,就離開了。”裴蘺從她手中接過盒子,卻還是有些恍惚。他們這兒留着的不説都是武藝高強,但起碼他與歐陽弘算得上尚可了。然而李月梅彷彿憑空消失了一般,不見任何蹤跡就從軍中離去。這莫不是説,他們的守備實在懈怠?

裘晚棠一眼就看穿了他在想什麼,當下也只得頗為好笑的彈了彈他的額心。滿眼皆是無可奈何之:“莫要多想,她如何來的就如何走。沒這本事,她又怎能盜了這殘圖來?正親王是出了名的多疑,你以為她憑什麼得的了他的信任,自然是靠偷了。”裴蘺摸了摸額心,裘晚棠都這般説了,他再是糾纏下去也不一定有個所以然。倒不如先就眼前的事解決了。

他思量一番,就伸手打開了木盒:“這是…?”盒蓋一開,裴蘺不覺微微瞠大了雙目。那盒中鋪滿了絲絨,正中央一塊碧翠的玉玦滴,正中央恍若一團雲霧,龍紋若隱若現。

“這玉玦用的料與玉璽是同一種。”裘晚棠嘆了聲氣道,等到裴蘺抬眼瞧她,她才輕輕的為他閡上了木盒。直直的凝視着裴蘺的雙眼:“這是這世上唯一能證明五皇子的位置坐的名不正言不順的證據,當今五皇子並非先帝親兒。他是李太傅之子,李楚,才是真正的五皇子。”裘晚棠的話如同巨石,重重的敲擊在了裴蘺的心上。他只覺得腦中一滯,李楚的容貌神態走馬燈一般的掠過。

“怪不得…。。”裴蘺恍然過來,撐着頭道,“我道為何五皇子與先帝竟是半點不像,原先只當是肖母一些。如今看來,卻是他原本就是個假的,那他自己可知曉?”裘晚棠搖頭道:“怕是不知的了,我先前聽月梅説起時。除了李太傅,天下沒有第二人知道,她也是誤打誤撞瞧見李太傅的手信才知道的。”裴蘺努力的去想李楚和李月梅的容貌,二人是有幾分相似的,那這麼説來…。。

“不,月梅不是李楚的妹妹。”就在裴蘺想要開口詢問她的時候,裘晚棠就即時打斷了他。聰慧如她,又瞭解裴蘺,怎麼會不知道他想問些甚麼。

“當初為了讓李楚與月梅相像,月梅的模樣,從小就被動過。倒並不是易容術,只是幼年時還不曾長開,李太傅請了那些司長梳妝打扮的娘子。照着李楚的模樣,給月梅的妝容都有些變動。若是月梅不上妝,也就半點不相像。”裘晚棠話到一半不由頓了頓,有些猶豫接下來該怎麼説:“況且——罷了,夫君,有了這玉玦,要想五皇子退位。也就再是簡單不過了,畢竟站在五皇子背後的人,也是因着他的皇子身份。這會兒若是證實他不是皇室血脈,也就不必再大費周章,如果可以,便讓三皇子宮罷。”裘晚棠拍了拍那盒子,發出沉悶的鈍響:“月梅與我説的這法子,三皇子其實已備好了人馬,只缺一個由頭罷了。將這物予他,就能給了他機會。三皇子早些登基,我們才能及時退身。”裘晚棠的眉目間帶了些疲憊之,裴蘺見的心疼不已。他自是知道裘晚棠的辛苦,近來的奔波勞累,都只能怪他沒有及時解決這些糟心事。還要累的她出面。

“晚棠,若是累了,先去我帳中歇息罷。”裴蘺虛扶住裘晚棠,察覺到她手腕越見纖細消瘦。眼底不由略過了一抹擔憂,他攬住裘晚棠的,就想帶着她上馬車。

“方才還不覺得,被你這麼一説,確實是有些乏了。”裘晚棠輕笑了笑,仍由自己將僵硬倦怠的身子靠在裴蘺懷中。嗅着鼻尖悉的茶香,她心中稍安,很快就有些糊糊了。

朦朧間,她恍似見到了初始成親的那段子。在自家的院子中悠然自得,不知有多少自在,只是現在,他們或多或少都受了傷。都滿心滿身的困頓。若不是彼此間還能依賴,裘晚棠都不知該如何度過。

幸好,還有夫君。

裘晚棠眉眼彎彎,沉沉昏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別外漫長,裘晚棠只覺自己彷彿將前世今生都過了一遍。等到她睜開沉重的眼瞼之時,面前卻突兀出現了裴蘺熬的通紅的雙眼。

“夫…君?”裘晚棠奇怪的開口喚道,可是甫一發出聲音,裘晚棠卻不詫異於自己嗓音的乾啞。好像幾天沒有飲水一樣,糲的很。

“二少,你醒了!”最先反應過來的不是裴蘺,反倒是一直抹着眼淚的墨醖,“二少連續昏了三天,姑爺一直不曾合過眼。現在少總算是醒過來了,婢子,婢子——”墨醖説着就濕潤了眼眶,裘晚棠連忙好生安了她幾句,又轉頭去看裴蘺。彼時裴蘺竟是趴在她牀邊睡了,還發出細微的鼾聲。他一定是一直強撐着,直到確定她沒事了,他才鬆懈了下來。

裘晚棠一眼就瞥到他眼窩之下怵目驚心的陰影,倍熨帖之際,卻忍不住責怪裴蘺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但這到底是為了她…。